我就这样,和斑站在了一起,立场不言而喻。
“你这个混蛋——!”雷影几乎是从嗓子低挤压出来的怒吼声,头发肉眼可见的竖了起来。
我却只对他们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笑容。
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我近乎挑衅的表情,激怒了忍者联军中的人,但是在他们开始进攻之前,斑已经咬破了大拇指。
“「通灵·外道魔像」。”
巨大的十尾外壳凭空而落,巨大的身体占据了所有人的视线,像头一样的地方顶端亮着七个不同颜色的查克拉球——这就是前七只尾兽的查克拉标志。
“带土。”斑招手,将远处战斗的带土叫了回来,让现形的黑绝聚集到了一起。
同时,他们要开始现场抽取尾兽的查克拉了。
外道魔像类似于胸口的地方伸出两根长长的触手,带着不详的气息穿透了牛鬼和九喇嘛人柱力的腹部,确切的来说是丹田。
这里就是用来连接人柱力和尾兽的地方。
同时,站在外道魔像头上的斑和带土身后也连接上了外道魔像的身体部分。
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外道魔像的容器,这是抽取尾兽最快的方式。
但和其他抽取尾兽的方式一样,抽取的过程是不允许被打扰的。
我伸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也就是说,接下来抽取尾兽的时间,我得一个人挡住忍者联军了。
或许是许久没有的激战感,我就像是先前的斑一样,不可抑制的激动了起来。
那种恣意的战斗让人有活着的实感。
我右手一握,一个黑色的小球出现在了我的手中。
木叶许多人对这东西可不陌生。
“是「地爆天星」!”
我松开手,这个小球悠悠然冲上空中。随即,一股极大的吸力从中迸发,地面上散落的石头、木块被迅速吸了上去。
我居高临下,下面的忍者联军并没有失去理智,反而相当有阵型。
也是,轮回眼所附带的「地爆天星」不是秘密,他们一定有过对这个术的专门阵型。
果然,只随着第一部 队我爱罗的一声令下,无数的高强度忍术不需要瞄准就可以释放。
那个黑色小球作为引力的核心会帮助这些忍术调整方向。我顾不上赞叹,脚下用力,踩着外道魔像的头顶快速下扑,飞出袖口的柳叶刀和带着起爆符的苦无相撞,爆鸣和烟雾中,我的刀和雷影的拳头相撞。他袖口带着的重金属套和刀锋擦出一片火花。
我将写轮眼调动到极致,周围的一切都仿佛慢了下来,所有人都动作清晰可见。
右手用力,我的刀尖擦过雷影脖颈处的皮肤却不能捅进去。背后的燃起的须佐能乎骨架为遁,正好挡住了从我身后接近的迈特凯。
这种体术类型是宇智波最苦手的类型。
在我被牵制的时候,已经有其他忍者想要干扰尾兽的剥离了。
我突然卸力,借着刀和雷影碰撞的惯性向上。身体悬空,视线围着「外道魔像」完整的转了一圈。
「天照」叠加「加具土命」!
以黑炎为盾,以黑炎为堡垒,我倒要看看谁这么不要命敢往进冲吗?
果然,当我落地,那些原本要冲过去解救人柱力的忍者们都只能被迫停在了黑炎之外。
我呼出一口气,勾玉轮回眼转了一圈。迎上了纲手的拳头,他们有在说什么,我能看到他们的嘴在动,或许是在质问我?
但是我完全没有回复的精力。
我甚至没有办法凝聚出完整的「须佐能乎」体。
我多是防守反击,虽然对别人生命有一种天然的漠视感,但是应该早就受染鲜血的「我」却有些不愿意动手杀人。
或许是因为已经知晓这是演戏的缘故,还是因为什么毫无缘由的圣母同情心?
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东西。
没时间多想,因为我的主要精力还要将「六道之力」尽可能的铺开。黑绝的分身在接触的「六道之力」的瞬间会有排异反应,他的本体倒是在「六道之力」下也能隐藏,只不过那边正在召唤十尾诶,以他的性格,难道不得亲自关注着那边吗?
需要铺开的面积太大,黑绝分身至少可以铺开百里,那我用「六道之力」的覆盖范围至少要是这个预估值的两倍才能保证万无一失,这也几乎是这里肉眼可见的全部面积。
要铺开这么多力量,就算我身体当中沉积着诸多万花筒之力和先前六道仙人「思念」留下的「六道之力」也几乎要力竭。
更别提我还需要分心对抗这一批忍界最顶尖的力量。
我哪里有精力再去打嘴炮?
就连我的表情都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可能是因为过度的消耗,我感觉身体一阵寒意窜过,我本来应该是没有温度的精神体,但是却好像感觉到了过耗的寒冷。
就是这一个晃神,我忽视了已经赶到了现场的卡卡西。
他的「神威」突破了「须佐能乎」骨架带来的绝对防御,一只细长的「尘遁」穿心而过,即使我已经在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调神威来转移身体的其他部分,但是最开始没能躲过的攻击已经成型。
我胸腔当中涌出一股血——在此之前,我都没想过精神体竟然也会有血液这种东西。
胸口是空洞的,但因为我全身都是精神体组成的,所以在受伤的瞬间,我感觉大脑一震剧烈的疼痛,让我有一种恶心感。
我眉头狠狠皱了一下,眼前光线一恍,我扔掉断刀,胸口流出的血液没有落地,而是随着我手指的方向快速伸展流动。
丢掉刀的右手在我的胸前一划,手指由内向外转了半个圈,最后朝前一指——血液就跟着手指一起,凝聚在我面前,如一个流动的盾牌一样,吸住了如光一般迅捷的雷电。
雷遁的查克拉被吸收进了我的血液之中。我脚趾用力抓着鞋底,这是一种头痛时的本能反应。
我强忍着恶心感,右手收紧。从我身体当中流出血液就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心念一动就汇聚到了我的右手心,形成了一把漂亮的利剑。
或许是因为本身就是纯粹的精神体,所以身体当中流出来的「血液」其实也只是一个概念化的东西而已,说到底其实也是我精神力的表现,自然可以由我来掌控。
只不过,精神力一旦暴露在外,就难免会有损耗,这种比较肉眼可见的流失会导致我意志的不稳定。
这很正常。
我抬剑格挡,感知中的「六道之力」已经铺出去一多半,看看身后被「天照」所保护的「外道魔像」。
十尾的合成应该已经做得差不多了。
我一心二用,身体灵动的跳跃在人群中,借着联军密集的站位来防止他们使用大规模的忍术。
但我这样趋利避害的行为在其他人眼中,目的似乎过于明确了一些。
明显有衰弱迹象的我,从战斗中间开始就再也没有用轮回眼吸收过任何一次忍术。
为了测试己方猜测正确性,我感受到周围一阵广范围的精神波动——这是山中一族远距离传音的波动。
看波动的范围,是大面积的计划。
我没有强行介入别人的大脑——可以,但没必要。
麻烦不说,还相当浪费精神力,可说的上是得不偿失。
身边那些原本正和我近战的忍者们突然停顿,同时向我抛掷出了相当数量的飞行物——手里剑、苦无啊什么的。
与之相行,在我砍落这些飞行物的时候,他们训练有素的朝各个方向退去,就像是潮水一样,如果有视角从天上往下落,那就会非常明显。
场地当中瞬间空出来了个我。
最多也就是两秒的时间,瞬身退开的忍者们将我孤立。随之而来,真就是“潮水”——潮涨潮落吗?
大范围的水遁中夹杂着能够让人失去行动力的雷遁,对我目前为止为数不多使用过的火遁都有相应的克制效果。
躲开是不可能的了,如果我一旦失去了行动力,那么消耗我查克拉而运行的「加具土命」就会马上停下来。一旦它停了下来,那么没有燃烧目标的「天照」就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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