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了多久这个记忆在你看来恢复与否就无所谓了。
事件的价值结束之后,在收尾乌丸莲耶的时候,安室透作为「zero」的核心成员一定会参与,那个时候找个机会让他适时的“牺牲”在里面吧,不然一直留在旁边——他太敏锐了。
我正想着,安室透突然伸手过来。一直关注着他的我自然避开了他想要碰我头、撩我刘海的手,然后从旁边的筷子消毒器里抽了一双筷子出来。
“景光。”他从后面绕出来,手放在我肩膀上稍微用力按了一下,“琴酒下午会去踩点,晚上七点之前会回去。”
我明了,然后点头,瞄着他去帮榎本梓一起收拾后面的一张桌子。
让我侧目的是,他的脑电波异常活跃。可以看得出他心情激荡,不愧是青梅竹马的感情,安室透对诸伏景光的存在果然很在意。
记得之前袒露身份的时候,他看起来没有这样激烈的反应,果然是那时候感受不到他精神波动的缘故吧。
我转回来,看着眼前卖相极好的食品,却突然没了食欲。筋道的面条放在嘴里咬着就是有一种莫名嚼蜡的错觉。
味道很好,是我没有食欲。
诸伏景光,是诸伏景光身体上的感受吗?
从身体上察觉到了我卸磨杀驴的意图,所以产生了这样的悲鸣?
卧槽,有点甜是怎么回事?
第208章 更+加更
琴酒下榻的地方倒是和我想象当中不太一样,不是什么人迹罕至的地方,也没有那种层层防护的感觉,反而是一家看上去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快捷酒店。
里面来人来往的,客流量很大,前台的员工看起来很正常,应该不是什么暗棋。
就这就这?
Top Killer就往这儿住?
果然还是应了那句话,最随机的,才是最安全的。
当然,这里的地形也非常好,因为在车站旁边,人流比较杂;价格便宜,所以附近没有什么监控录像设备;低建筑群,附近没有绝对制高点,不存在狙击风险;琴酒选择的房间背光,正对着车站,空旷的视野没有被监视的风险。
总之就是,看起来随机,但是也好像不完全随机的样子。
我按照之前在网络上的预定,直接正正上琴酒楼上正对应着的房间。进入这里,才发现信号意外的差,房间内的无线网络可以使用,但是打开手机只见上面的信号显示在一格和圈外之间疯狂横跳。
我调整了一下耳麦,受这样信号的影响,之前放在毛利兰身上的装置也有些模糊。不过我并不是很担心,放这个东西在他身上,本来就只是想要传递给柯南一个信号而已。我相信他不会拿自己小女朋友的生命安全来开玩笑。
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都不会冒险。而且说实话,他也是个独行侠,一个人行动的时候更多,这样的惯性思维对我绝对有利。
我从窗户往外面看,琴酒打开他那标志性车型的副驾驶位坐了进去。车窗上贴着防窥膜,我从这里并不能看到驾驶座上的人。
但是猜测一下,死了伏特加之后,能够坐上这个位置的人,也只有能够让琴酒绝对信任的人。
他自己的小队里的成员吗?
那两个狙击手?
或者——基尔?
在库拉索发回组织内的名单当中洗清了基尔身上原本还带着的若有若无的怀疑。再加上她在“杀”了赤井秀一之后,就一直跟着琴酒小队行动。
这样一想,她倒是比其他两个狙击手要合适得多。
我把窗子关上,下楼准备先去琴酒的房间里做点事情,快到他门口的时候,迎面却撞上了安室透。
——准确的来说,是由其他人假扮的安室透。
他的脑电波感觉不对,外表上的易容倒是一点破绽都没有。
露着脖子,也没有戴口罩什么的,没有变声器的存在。
“安室君,好巧,在这里也能遇到你。”我没有露怯,自然的打起了招呼。
他也是一样,不像是偶然遇到了我,反而像是就在这里等着我出现一样,眼神犀利,只叫了一声我的名字,“降谷君。”
是安室透的声音。不用变声器就能做到这点,除了现在行动不自由的黑羽快斗同学,应该就只有那位女士了。
贝尔摩德。
男女因为思维模式的不同,其实精神世界也有有一定生理性区别的。
在这里,我还是第一次正面遇到她吧?故意等我——我心里快速猜测了一下她的目的。
我暴露了?
不可能,就算是露马脚也不该是她首先发现。
不是冲着我,那就是冲着「安室透」的身份了?
看来,库拉索「死」前留下的资料,也没有取得全部的信任,贝尔摩德为什么要再想办法测试安室透的身份。
这是她自己的想法,还是乌丸莲耶的命令。
我掩饰住了眼底的杀意,希望贝尔摩德不要太不识时务才好。我装作不在意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刘海,确认其足够严密。
“事情怎么样了。”他的语气煞有介事,但是内容却含糊不清。
果然是有问题……
在帮组织的人假扮库拉索潜入公安的时候,发现了什么不和谐的地方吗,把我当作下线了?
“我办事你放心,”我眼珠一转,感受着我这话之后贝尔摩德精神上的震荡,故意顿了几秒才坦然道,“冲野洋子的票是比较难买啦,我受了两天才抢到的,为了你的老师,你还真是尽心竭力。不过毛利先生最近不是要参加专访吗,通过电视台的渠道不是更容易些?”
听到我的话,贝尔摩德愣了一下,但是演员的职业修养让她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即兴表演一样自然的接了下去,只是多少让我觉得有些表演的痕迹,科班出身的感觉,“我不是说这个,而是——上午的事。”
我心里一震。
精确到了这个时间点,难道她还是一直监视着安室透?
不会,监视安室透对现在的她和乌丸莲耶来说是浪费时间的事情,那就是——
我眼睛一眯,黑寡妇——他们是在盯着黑寡妇。
这个结论马上就从我的心底冒了出来,是不放心他,还是觉得作为我的旧部,他知道芯片的下落,所以跟踪?
在这个途中意外发现了我和安室透的联系吗?
这就麻烦了,这种非刻意的意外是最难收拾的。
“上午?委托人的事吗?”我只能装傻,“只有一个地址,要调查实在是太困难了,不过来之前听说这里在番地号变更之前也在委托人的地址附近,所以我也来看看,你也是调查这里来的吗?”
贝尔摩德思索着,似乎是在斟酌着我话语的可信度,沉默了几秒之后,他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旁边琴酒的房间,“39番地,309号房间。”
她说着,眼睛瞟向了我。
“我也正打算来看看,前台说这个房间已经有人居住了,所以我没能订到这里。”我抬手敲门,空空的房间里当然不会有人回应我,“我和主人家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让我进去看看,如果可以换房间的话,我可以承担所有费用。”
敲了几次,门的那边依然没有反应。
当然没有反应,琴酒都已经出门了呗。
我只是想要打发了她而已。
“看来这里面没人,是出去了吧。”贝尔摩德表情遗憾,我一直想知道,这样全方位的易容,究竟是怎么让表情如此生动的, “真遗憾,等晚上再来吧。”
这浪费的时间——但是为了暂时保住安室透的身份,我也只能应声,假装自己没有订什么房间,跟着她一起从楼梯走了下去。
刚一下楼,离开了楼内那种偏僻的信号区,耳麦的运作继续,那边的毛利兰依然在考试的氛围中,没来得及分辨更细致的声音,那边正好传来教师“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半个小时”的声音。
我拿出手机正打算看一下时间,手机屏幕突然一变,江户川柯南的来电显示亮了起来。
他给我来电话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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