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们上哪再去找一个山口乱步给他们?”服部平次问。
但工藤有希子也联系不上,更不可能联系很有可能就是犯人本人的贝尔摩德,附近还有精通易容的人吗……
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就在这个时候,白马探拿出了手机,说:“我有一个精通易容的……同学。他是山口老师的朋友,应该愿意帮忙。”
一分钟后,接到白马探电话的黑羽快斗不可置信地再看了一眼打来电话的人的名字,问:“你认真的?”
白马探:“我找黑羽快斗,又不是找怪盗基德,你在激动什么?你们魔术师一定会易容吧。”
黑羽快斗:“……”
白马这家伙……要不是为了夏洛克,他才不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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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是被强行拖出公寓,扔到车后座上的。
倒不是他不想配合,只是现在的身体连走路都很困难,而琴酒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并不打算让他继续拖延时间。
后车门不用试也是打不开的,而坐在前面的两个黑衣组织成员还在闲聊,听得出来他们竟然是在聊波本,琴酒说你们两个混在一起也太久了,贝尔摩德说难道你是吃醋了吗,琴酒冷笑说如果你们不是在故意烧组织的钱的话。
他们都没有去管被扔在后面的侦探,或者也没有去管的必要,就算侦探能打开车门,以这个时速跳下去他也跑不了多远。
工藤新一心想他竟然还能有坐琴酒开的车的机会,要不是手机不在身边他真的很想拍照留念然后烧给那个多年后见面往他身上开两枪的琴酒看一眼。
世界:【差一点。】
从车窗外逐渐远去的背景里能看到戴着帽子的金发男人和他身边的更高点的粉发男人,降谷零和赤井秀一来的时候刚好卡在十分钟的末尾,但琴酒已经察觉到不对从这里离开。虽然不知道【调酒大师】的存在,但黑泽阵的直觉有点敏锐过头了。
工藤新一:没关系,我留下线索了。
如果他真的只是被绑架还做不到这点,但他去过那家制药公司,也知道现在那家公司的真正位置——也就是说所谓的“南森制药”并非其真实的地址,如果工藤新一按照琴酒说出的话语留下线索,很难不保证等待两个前辈的是不是陷阱。
幸好他知道研究所的真实地址,甚至实地去过,还在里面找到了一些完全不能公布出去的东西。跟他一起去的年轻刑警看完之后直接跑出去吐了,而当时工藤新一就站在原地,他身边的另一位FBI搜查官说你能保持这么冷静真的可怕。
他当时回答说你见到的只是其中一个,接下来在清算的过程中你们还会见到更多,趁早习惯……以及别想太多。我们能拯救的人终究是有限的。
世界:【你还不跑?万一真被组织洗脑了我可不会救你。】
工藤新一:他们做不到。我对这项技术的了解不比他们差。虽然本来有我的打算,但现在我打算利用一下贝尔摩德的剧本,不然我和新一之间的关系也不好解释,倒是省了我一点麻烦。
世界:【你真自信啊。上次的苦头还没吃够吗?】
工藤新一:上次?
世界:【我是说……先不说这个,现在降谷零和赤井秀一已经去了那座公寓,不用多久琴酒就会知道你留下线索的事,你的时间不多了。】
工藤新一:别转移话题,我又没失忆,我知道你在说什么,但那时候我们根本就还没见过。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世界:【你对“世界”有什么误解?该知道的东西我都会知道,就跟当初说过的一样,我从一开始就在看着你。我会帮你达成愿望,但我也有无法跨越的规则,你是被世界偏爱的人,工藤新一,仅此而已。】
工藤新一:你在小看侦探,还是在小看工藤新一?
世界:【我去修BUG了。】
工藤新一:……
第141章 日本的犯罪顾问
车窗外的风景是工藤新一很少见到的京都街道, 无论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他都很少来京都,一方面是因为组织的势力在这里扎根不深,另一方面是因为过去的那几年里整个日本对他来说都很危险, 但当他找回自己名字之后,却没有时间在这个国家的城市里悠闲地行走了。
他唯一没想到的是贝尔摩德和琴酒人竟然是在京都, 但仔细想想要离开那些人的势力范围,这里也算是一个非常合理的地点。
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 开车的琴酒在某个路口转向。
“……”
工藤新一记得这条街道。准确来说他应该记得,因为这里跟十年后的差别不大, 但——这不是去那家研究机构的路。
那一瞬间的冷意让他看向了琴酒的方向, 而琴酒正在从后视镜里看小邻居的表情, 此时他从那双蓝色的眼睛里捕捉到了一丝波澜,语调有微微的上扬:“我临时更改了决定, 换一个目的地。”
工藤新一:“……”
这个人……一开始就是故意的。
他就是在试探自己知不知道那家研究机构的真实位置,贝尔摩德也没有开口,她不一定对这附近的组织据点了如指掌,但琴酒必然知道。只不过现在工藤新一完全不能相信贝尔摩德, 她要做什么就算是名侦探心里也没数。
侦探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问:“你想怎么样?”
现在只希望降谷前辈和赤井先生不要翻车,如果他们两个真顺着他给的线索去了那家研究机构, 不知道琴酒在那里设下了什么圈套。直到刚才为止工藤新一还觉得这两个人过于松懈, 现在看来松懈的人是他自己。
琴酒发现他的小邻居依然冷静。
就算是在这样的处境下,还能保持冷静确实是有点……可怕?但琴酒并不会真的使用这个词,他只是觉得就这么把人处理掉这件事越来越可惜。他没有找到小邻居到底做了什么手脚, 唯一确定的就是对方一定传消息给了某个人, 就在他没有察觉到的时候。
冷静、理智, 优秀的情报手段和犯罪策划能力, 还有跟那个女人一样的易容技巧。
但琴酒已经杀过太多让他觉得“有点可惜”的人,这样的情绪近乎廉价的怜悯,在人死亡的那一刻就会如同云烟一样消散,反正死人没有任何价值。
“我警告过你不要开口说话。”琴酒说。
“麻烦你在开车的时候注意前方,遵纪守法的黑泽先生。”工藤新一说。
贝尔摩德听他们两个人对话,笑出了声。她每次开车跟小侦探打电话都会得到一句半恼的“开车不要打电话”的说教,但下次她为了再听一遍还是会这么做,有时候就算没有上路也会发动引擎,归根结底也就是欺负正经人的乐趣而已。
黑泽先生确实遵纪守法,但琴酒不是。
琴酒在下一个路段直接停车,打开车门把侦探从后面拖了出来。常年握枪的手扼住了侦探的咽喉,几个月前在港口酒店划出的那道伤已经变成了浅浅的、快要消失的疤痕。
路边有个没人的小巷。
六月的天气并不会让人感到寒冷,但在薄汗被风吹透的时候工藤新一还是不可避免地抖了一下。
这里算是京都的郊区,偶尔有路人看到这里的情况,却没人探究小巷里正在发生什么事。从这里还能看到对面便利店的橱窗,更远处有正在播放着新闻的电子广告牌,虽然因为老旧已经听不到清楚的声音,画面也变得有些模糊。
琴酒收回了往侦探的腹部打了一拳的手,意料之中地看到对方疼到吸气。
“你到底想做什么?”琴酒问。
这已经是故意挑衅的程度了,无论是“黑泽先生”还是“Gin”都不会对侦探这样的态度视而不见。琴酒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在做邻居的时候态度太平和,给了侦探能跟他开玩笑的错觉。
如果是他的小邻居,他可能真的不会在意,但现在这个……不知道应该叫什么的青年,只是在毫无意义地激怒他。
工藤新一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看清眼前的东西,但他心情很好,这场对话的主动权掌握在他的手里,年轻的侦探反而在笑:“难道不是你有话想问我吗,黑泽先生?这是我在给你制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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