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爆全红楼的族长(97)
拉住有些不耐烦的贾珍,贾赦急急道:“第一次下江南,这两微服私访,被美救英雄了!美人救了两装文弱书生的人!不过,你叔祖父输在脸黑。当年被西北风吹太糙了,不如上皇。不过没多长时间,上皇就不喜欢英气女子,开始追求小鸟依人了。你叔祖父为此还怨念过呢,当初旧事重提时,上皇浑然不觉他自己渣,还反质问。原来,我爹胆子还挺大,也挺有魅力的,还截胡过几次。其中有一次,就在咱现如今所在的哈城!三十几年前,御驾亲征那会,我爹靠男子汉硬气截胡了上皇看中的民女。”
“那个时候不是很艰苦?而且局势很危急吧?”贾珍脚步一顿,眉头一挑,斜睨眼贾赦:“你不会是在吹吧?编故事编入戏了?”
“情况危急不是更需要宣、泄?”贾赦闻言,翻个白眼:“大侄子,你装什么纯啊?就我们之前比试之前,我不是还带他们去过青楼?现在军、妓营帐不是还夜夜听得到声音?”
“有吗?军营里有这营帐?”贾珍不信。他是听到过那啥的声音,可是军、妓还真没见到过。
“你改邪归正改傻了吧?”贾赦嗤笑一声:“就在马场旁边。我来第三天就探过了。不过去那种地方的,基本上就是一般的士兵,脱裤子就上的那种。当然也有轮不到的士兵,那就只好左右手互相帮助,或者断袖搞龙阳了。偷偷跟你说,根据我的发现,断袖还挺盛行的。毕竟冷嘛,抱一起睡取暖也方便。当然,像到我爹这种,不是家里自带小妾过来,便是包雏,偶尔也会有下属或是同僚送人。当然,也有处于各种缘由自荐枕席的。我还听闻过一些老兵讲我爹的桃花呢,你祖父的也有哟。”
“赦叔,”贾珍亲切的唤了一声:“您老人家说什么来着?”
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贾赦后腿了两步,缩着脖颈,小声:“是你让我跟士兵们搞好关系的啊!我一嗓子飚出去,有多少人回忆当年啊!这不,聊着聊着话题就偏家长里短了。沙场美人是绝配啊!”
说完,贾赦重重叹口气:“完了,现在不受控制的就废话连篇了。不过,大侄子,我真得强调一句,男人,小心眼起来,那才是真正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像我爹这种小心眼,说完就跑的,还是死盾的,那完全达到了三十六计的巅峰。”
“可惜有你这么个儿子败坏名声。扯虎符就够了,还说什么龙阳,一旦跟帝王扯一起,清清白白战功名声都得毁了。”贾珍揉揉头:“你知道伪造虎符的好歹,我也不就废话了。继续锻炼吧。”
闻言,贾赦直接蹲下:“真不想跑。还有,也不能怪我啊,当时情况多危及,时间又紧急,要劝那个知府指认汪震北,当然真真假假忽悠了。你让我说国家大事我又说不上来。我这辈子最会的就一样,靠爹!”
“也有道理。”贾珍垂眸看看还委屈上的贾赦,嘴角抽抽:“那你就蹲着吧,我跑个圈清醒些,然后再去审汪震北。你记得把宋大舅看住了,别让他进牢房。我怕场面有些血腥,一时承受不了,气背过去。”
“就他?”贾赦昂面看眼贾珍:“他都能帮你捆罗刹大帝了,还有什么承受不住的?”
“剁肉。”贾珍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二两肉。”
贾赦当即豁然站直了身,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关键部位,打着颤,结结巴巴着:“他……他好歹还是大将军,朝廷政令还没传到这里。你……你就把他剁了,这回京之后咱交代不了啊!你之前不是还有脑子考虑伪造虎符之事?”
“所以只剁二两肉啊!”
贾赦:“…………”
“对了,忘记了还有一件事。”贾珍身形一闪,靠近贾赦,低声:“既然你都是阿爷阿婆的掌心宝,去八卦一下姓戴的有没有一些我们没查到的绯闻八卦。”
“现在莫名八卦他,很容易引起怀疑的。”贾赦机智着回了一句。
“也对啊!那我等会直接问戴副将好了,就问你爹,我叔祖父有没有留下什么沧海遗珠。就说有人找你认亲了,你需要确定一下。他不是叔祖父培养的将领之一,那定然也算心腹了。该知道的。”
贾赦:“……我很搞不懂你这种逻辑。”
“八卦完他曾经的老上司,他难道不回忆一下自己当年青春二三事?”贾珍理直气壮道:“无意识之中,没准就透出些心里话来。到时候旁敲侧击,你继续鬼话连篇瞎编呗。”
“你有没有读过书了?文盲!对了,你这个词创造出来,不会就是用来形容你自己的吧?”贾赦气哼哼着,直接回去用膳,不理会贾珍。
等用早膳,贾赦揉着有些颤抖的小心脏,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前来观摩审讯,小心翼翼尾缀在贾珍身后。与他们一同的还有蒋舟和戴副将。
贾珍扫眼神色呆滞,似乎傻了的汪震北,喝杯热茶:“听说你目睹妻亡后,就疯了?至今,一句话都没说过?”
被问话的汪震北恍若磐石,一动不动,似乎眼前压根没人一般。
见状,贾珍也不在意,自顾开口道:“其实我也是个疯子,我们还是很有共同语言的。虽然说疯子何苦为难疯子,但谁叫你没本事死呢,那我只好压榨完你剩余的利用价值。对了,你为啥不直接去死呢?”
蒋舟和贾赦直接呆愣。贾珍这问话完全是在嫌天下不乱。
戴副将眼眸沉了沉,低声提醒着:“贾……贾团长,你这样很容易刺激到人,到时候他真若死了一了百了,那东北上下便真彻底成一滩死水了。现如今战马粮草……”
贾珍恍若耳旁风听着,视线却是一眨不眨的停留在汪震北身上,而后敏感的发现对方忽然间眼眸闪了一下。虽然闪得很快,但逃不过他的双眼。
“等等,戴副将,您刚才说现如今战马粮草……”贾珍缓缓重复了一句,眼角余光死死盯着汪震北,却没发觉对方有其他神色变化,眉头拧了拧。他之前绝对没看错。
“这些事都钱能够解决的,都不是问题。让宋大舅再跟罗刹人交流交流。现在主动权掌控在我们手里。”贾珍道:“我眼下关心的是怎么撬开汪震北的嘴。”
“也是。”戴副将尴尬的笑笑,眸光也顺着一同看向汪震北,眼里闪过一抹笃定神色。他可是牢牢捏着对方的软肋。就汪震北这痴心的性子,拖延的时间,绝对能够让他完成最后的布局。
“汪震北,你不说话可以。知道什么容嬷嬷吗?”贾珍从袖子里抽出一跟银针:“正所谓欲练此功,必先自宫!你现在就一个人,让你痛痛快快的死也太便宜你了。我嘛……”
弹了弹手中的银针,贾珍幽幽开口:“我是一个没有道德底线的纨绔。在场的都是熟人,也都手眼通天,起码你也肯定知晓的,对不对?所以,不用对我这种为老不尊,能够让儿子成为乌龟的人有期待。我呢听说你对老妻倒是挺专一的,所以知晓冰、恋吗?我让她来陪着你。你不恋,我找人来。”
牢房内除汪震北外,其他人都看向贾珍,透着不解。
“哦,你没听过这个词,所以不知晓。”贾珍眸光定定看向汪震北,开口,一字一顿,字正腔圆道:“就是奸、尸。”
“贾珍!”汪震北瞬间双眸充血,对着贾珍歇斯里地咆哮了一句:“你这个……”
“我这个什么?终于开口了?”贾珍翻白眼:“你的妻子是妻子,别人的就不是了?我贾珍可从来没什么同理心,只有不甘心。你通敌叛国,凭什么家眷还能死得干干脆脆,清清白白?而我亲侄子!知道西北昭武尉迟将军吗?我侄子不知道,不代表我不知晓尉迟一家的下场。他参与了些夺嫡之事,夷三族,全家男丁被三千六百刀,五岁之下男入宫为太监,女为妓。你汪家凭什么死那么干脆?”
“你这一例一开?其他被判罪的犯人家眷会怎么想?也直接死了,不用自己造的孽?”贾珍铿锵有力:“所以,我派人把你全家的尸体都一具一具寻了回来!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
就在牢房一片死寂中,贾赦打着舌头,开口:“大……大……大侄子,你……你……大伯父显灵的时候没把你所有记忆都抹掉啊?你还知道蔷哥儿祖父他们的事?不过,你……你这样也太那啥了,咱还是以和为贵,就不要……不要那啥恋了。”
贾赦彻彻底底有些怕,开口求情着:“还是你之前说的剁子孙根比较让人接受一些。这人,他没第一时间去死,不是自私自利就是在拖延时间,想自己扛着给幕后那黑手争取时间。这招,我们不是经常用?而且,你搞那啥的,对自己名声不好。所以,你那家眷威胁倒不如直接上,不要废话的剁!”
说完,贾赦还左右环顾了一眼,眼神中带出一抹威胁之色:“这件事就我们这几个人知晓,要是让我贾赦在外听到冰、恋一词,我会一个个找你们算账的。他不要名声,我还要大胖孙子呢!”
此话一出,原本就死寂的牢房愈发静谧了,连风都不敢透着门缝往里钻。
贾珍难得收回视线扫了眼贾赦:“叔,人才啊!你觉得若是拖延时间,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呢?”
“那还能为什么,抹掉证据,然后搞事啊!”贾赦不解的看眼贾珍:“话本里的坏人不都这样演的。而且根据罗刹大帝透出的情报,很有可能那一把火也是王爷放的。针对这种丧心病狂的人,水里下个毒什么的,我觉得真是烂透了却万分好用的主意。把我逼急了,我也会用的。往水里投个毒,药倒一大片,或者还有传奇的,跟狐狸精一样,吹一口气,迷倒一大片。”
“真巧,我也是这么觉得,所以这一次大张旗鼓的来审讯,就是为了钓鱼上钩。”贾珍开口:“我觉得他们也真傻,我办事什么时候会考虑世俗观念了。是吧,戴副将,蒋统领?我们现在最爽了,钦差还没到,天塌下来不是有锅可以甩吗?”
蒋舟恍恍惚惚。
戴副将嘴角扯了扯。他先前是打算“同归于尽”,让哈城成为人间炼狱,但现在,呵呵。
将众人神色尽收眼底,贾珍开口:“来人,上砧板,绑好了,我亲自用针刺成肉糊糊。”
听到贾珍这话,特甲营的侍卫当即领命,朝汪震北而去。与此同时,贾珍先前拿在手里的银针直挺挺的朝汪震北的胯、下而来。
“士可杀不可辱!”汪震北迎着疼痛,怒喝了一声:“贾珍,你有本事就一刀杀了我!”
“杀你,太便宜你了呢。没听过我要恋尸?你觉得贾赦有本事让我改变主意?”贾珍面无表情着:“不会让你死的,只会让你看着你所谓疼爱的妻子,儿子,孙子一个个受尽凌、辱。然后,我还会把他们烧成灰,朝罗刹土地扔过去。因为他们不配为大周人。”
汪震北满脸青紫,满是恨意的瞪向贾珍,额头青筋凸显,咬牙:“你会不得好死的。”
“这世上能咒贾珍一句的,还只有贾蓉。”贾珍冷笑一声:“要知道,你才是凶手!如果你没有叛国,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对了,说起死来,忽然想到了,我还可以做场法事。让你的家眷生生世世畜生道!都不用找别人,我爹就是道士!”
所有人:“……”
“不!”
汪震北闻言,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句,面色带着一份白,双眸也有一分的恐惧:“老……老鹰,说他们还没有死,让我拖延住时间。”跟贾珍这恶毒的生生世世比起来,老鹰的威胁都不算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