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团解散后我爆红了(64)
伍承焕弹唱起来,他唱的是那些花儿。
大家都跟着哼了起来“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想她。”
唱完后眼眶都有些湿润,祁楠清了清嗓子道“我也给大家唱一首吧,唱个活泼点的。”
他唱完之后,吉他传到了贺钧潮手上。
众人都以为他会递给旁边的路夕,但他却看着路夕笑道“既然你们都唱了,那我也唱一个好了。”
“贺d贺d贺d”伍承焕带头欢呼。
贺钧潮将食指放在唇边,然后对着路夕弹唱起来。
“你是晚风渐息,星河若隐,一场小别离。你是破晓清晨,灿烂眼中的光景。”
他唱的是一首很小众的歌,叫做愿你,在座不少人都没听过,却觉得旋律很朗朗上口。
“愿你的身后总有力量,愿你成为自己的太阳。愿你永驻时光,爱上彼此的模样”
路夕歪着头,看着他在灯光下弹唱,时不时地抬头与自己对视一眼。
周围的事物都变得抽离起来,仿佛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第一次有一个人为他唱一首歌,眼睛是藏不住的深情,声音带着世间最美好的祝福。
一曲唱罢,空气安静了一会儿,伍承焕酸溜溜地说“d,你这是单独唱给我路老师的吧,除了他你能不能看别人一眼”
大家都笑了起来,贺钧潮好笑道“他坐在我旁边,我不看他看谁”
伍承焕不满道“好歹分给我一个眼神啊,我当了你一年的小迷弟了,忒不宠粉了。”
他们笑笑闹闹一直到十一点多,才收拾了一番准备回去。
练习生们有的连夜就回家了,其他人都是坐节目组的车走的。
贺钧潮揪住戴蒙给他当司机,顺便捎上了路夕。
快到训练营的时候,他便让戴蒙先去停车,自己和路夕在外面吹吹风,散散酒气。
戴蒙不放心地叮嘱他们早点回去,路夕知道他的小心思,看破不说破地低头笑了一下。
夏夜的风温柔清爽,路边的灯散发着婉丽的色泽,草丛里不时飞过一群萤火虫。
两人靠着栏杆吹风,贺钧潮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夹在指尖。
路夕看了他一眼,忍不住道“吸烟对身体不好,还是少抽点吧。”
他只是随口一说,贺钧潮却一本正经地回答“遵命,我尽量不抽。”
路夕有点不好意思,笑着问道“那你拿出来干嘛”
“唔,你不是想知道它是什么味道吗。”贺钧潮说,“之前还在我车上偷闻来着。”
路夕被他揭穿了,咳了一声,转移了视线。
贺钧潮没有点燃手中的烟,放在唇边吸了一口,凑近他呼出一口气。
淡淡的烟草香,混合着清酒的味道传来,还带着一丝贺钧潮身上的木质香味。
这种气息,禁欲而闷骚,一言以蔽之,就是男性荷尔蒙的气味。
贺钧潮像一只发情期的孔雀,抖了抖自己的羽毛,在路夕耳朵边道“闻到了吗,是什么味道”
第50章
贺钧潮呼出的热气拂面而来,路夕忍不住缩了一下,却被扣住了下巴。
“想不想尝一尝,夕夕?”贺钧潮看着他的嘴唇道。
路夕被粉丝叫过很多次“夕夕”,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当这两个字从贺钧潮口中吐出来的时候,他的脸瞬间红透了。
贺钧潮看着手中迅速泛红的皮肤,顿时觉得以前的自己就是傻逼。这么诱人的路夕放在眼前,他居然忍得了那么长时间。
他不管不顾地就要贴上去,却被路夕用手一撑推开了。
“你疯了,这是在外面。”他伸直手臂将贺钧潮推到半米以外,低下头轻声道。
贺钧潮顺势握住他的手,指腹缠.绵地挑逗着他汗湿的掌心,轻佻地说:“那你的意思是,在室内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路夕实在没想到,他一和自己确定关系就如此直白,连克制都不会了。
他只得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贺钧潮深吸一口气道:“走吧,我们回训练营。”
走在路上,路夕犹豫着道:“明天我就要开始工作了,团队好像接了不少商演和广告。”
“所以,我替你把戏约往后推了半个月,等你档期空了再说。”贺钧潮说道。
路夕惊讶道:“我试镜过了?”
贺钧潮说:“今天万导给我打电话说了这个消息,他和天华那边接洽过了,陆占阳同意了才通知我的。”
路夕笑了起来,他是真的挺喜欢白嵩这个角色的,也很想尝试往不同的领域发展。
贺钧潮伸手牵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马路上一个人也没有,路夕僵了一下,便放松下来,任由他拉着自己。
陌生的触感和骨节从指间传到心尖,让他有种痒痒的感觉。
“马上你也要开学了,协调起来会很辛苦。”贺钧潮偏过头看着他道,“说实话,我真的不想看你这么忙。”
路夕以为他是说他们刚在一起就要异地,便对他道:“我会经常打电话给你的。”
贺钧潮摇了摇头,知道他必定不肯放弃眼前的机会,于是道:“不用。”
路夕有点疑惑,不过看他不像生气的样子,也就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他们走到训练营门口的时候,就自然而然地松开了手。
贺钧潮的车停在外面,他边走过去边道:“等我一下。”
路夕站在原地,用脚尖蹭了蹭地面。
他今天一晚上的心情都很飘,仿佛身处云端一样,嘴角挂着不自知的微笑。
他从来没有过喜欢一个人的感觉,现在想想看,这应该就是喜欢了吧。
没一会儿,贺钧潮就拿着一个礼物盒走了过来,对他道:“给,提前的生日快乐,我的小天使。”
盒子是用星空纸张包装的,上面画着星星月亮。
“谢谢。”路夕今天收了不少礼物,却一直在等待他的这份。
他接过盒子道:“我可以拆开看看吗?”
“当然。”贺钧潮坏笑了一下,“不过得说好了,拆开了它就是你的了,你得用它。”
他的模样不禁让路夕有点警惕起来,他小心地拆开包装,里面是一个长方形的盒子。
打开盒子后,他惊呼了一声。
居然是一个红色的碎钻话筒,和贺钧潮用的那支一模一样。
“这……”路夕有点为难了,和他用一样的订制话筒,肯定会被议论,这也等同于是半公开了。
“说好了你要用它的啊,这款话筒很难订到,花了我好大的功夫。”贺钧潮说,最后一句很小声,“以后我看你的男粉还敢不敢乱叫。”
路夕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想到这人只是为了宣誓主权。
他将沉甸甸的话筒拿在手里,看见侧面多了一个小小的、带着光圈的天使。
他抬起头笑眯眯地说:“谢谢,我很喜欢。以后唱歌的时候,我只用它。”
贺钧潮抿了抿嘴唇,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喜欢就好。”
他心道以后再送几套演出服、胸针、吊坠什么的,那样路夕登台的时候,戴的全都是他送的东西。
擦,想想就暗爽的不行。
“那,我先回去了。”路夕也有点羞涩起来,提着礼物盒道。
贺钧潮说:“我送你到门口。”
他将路夕送到宿舍门前,又踌躇起来。
“我回宿舍了。”他恋恋不舍地说。
路夕转过身,笑着看着他道:“晚安,做个好梦。”
贺钧潮犹犹豫豫,想跟他索要个晚安口勿,但过道上都是摄像头,又没胆子。
只得不甘地挥了挥手道:“晚安,你也做个好梦。”
他停顿了一下,补充道:“手机在身上吧,洗完澡给我发消息。”
“好。”路夕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两人像第一次接触恋爱的小朋友一样,在门口磨磨唧唧了半晌,想抱又不敢抱,想亲又不敢亲,还都不想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