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骨藏身(37)
谢争的舌尖在乳头上轻捻,Omega明明不会有任何感觉,却剧烈地喘息起来,被他钳住的腰肢拧得像无骨的蛇,低声着急地哀求他不要碰那里,微微张开的嘴吐出甜蜜而焦灼的气息。
谢争这才去吻那双等了很久的嘴唇,肉茎抵着深处张阖的柔软小口很慢地摩擦。
他把涂满了晶亮油彩的嘴唇包进口腔,很重地吸吮,像吞了一口香甜的血。Omega无法说话,喉咙里一鼓一鼓的,被自己淫乱的叫声噎住了。
Omega被架在洗手台上,微微回头就能看见身后镜子里自己被人操进身体的样子。谢争却不想让他看似的,攥着他纤细的脖颈,无休无止地接吻。
吵闹的音乐鼓点隔着几层墙壁漏进来,显得两人下身撞击出的水声隐晦而张扬。Omega生出一种自己在大庭广众下被人干着的错觉,吸紧的肉穴却莫名渴望更多。
可谢争不会全部满足他。岑卯想,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做。谢争已经完全掌握了岑卯这具身体的控制方式,知道操他多深多久就能引起怎样的后果。
岑卯是一台机器,开关就藏在隐秘的后穴里,如今只有谢争能打开这个不为人知的入口,用阴茎调控他的身体机能。他过分聪明,甚至学会了如何给岑卯不同程度的高潮,每一次高潮都会将这具身体调节到不同的档位。
被反复顶撞和亲吻的间隙,岑卯感到些微窒息的恐惧。他被人完完全全地操纵着,而那方法是他自己都难以学会的。这世界上只有一个谢争,在和岑卯反复的交媾中积累了足够的经验,训练有素又天赋异禀。
岑卯不得不祈祷,许愿谢争不会把这个方法教给任何人,不再让别的人用性爱驾驭他的身体。岑卯想要属于谢争,在令人眩晕的操干中,他好像可以付出比自己想象得更多的代价。
洗手间门外传来男人的骂声,岑卯一时清醒,瞬间绷紧了腰背,紧紧缠住谢争。谢争喘息着插牢了他,把他抵得更紧。岑卯哀叫,发现谢争身后的门没有关紧。
“你他妈还挺会抓紧时间的。”门外的Alpha凶狠地踹了一记门,岑卯紧张过分,肉穴深处无法抑制地痉挛起来。
“这不是怕……以后没有机会了吗?”谢争盯着岑卯高潮中失神的脸,微微喘息着,用力撞向Omega抖得厉害的软肉,抵着那块凸起射精。
岑卯呜咽着,咸湿的泪与汗弄花了眼妆,齐乔给他用的并不昂贵的睫毛膏糊在眼角。谢争用手指抹去被眼泪糊掉的黑,抽出纸巾来擦他被操得一团狼狈的脸和下身。
门外传来淡淡的烟味。岑卯瘫在谢争怀里,鼻子往他胸前蹭了蹭。谢争安抚似的在他额上轻吻,像是等待这具身体充能。
他耐心地等了一会儿,才拔出阴茎,漏出来的白花花的液体急不可耐地滑落到瓷砖上,发出黏腻的响声。
谢争简单擦了自己的身体,示意岑卯自己清理,整理好行装,推门出去了。
岑卯被留在洗手间里,像一个被草草干过后丢弃的性爱娃娃。
他听见谢争在外面和Alpha的谈话,谢争好像跟Alpha借了根烟,两人用粗鄙不堪的语言交谈着,而岑卯身下的穴口还沾着男人的精液。
他坐了一会儿,等自己的腿抖得不那么厉害了,才吸了吸鼻子,拿谢争用过的纸巾擦自己的身体。
门外的谢争已经戴上了眼镜,在沙发上架起腿,脸上仿佛有年轻的Alpha初次被满足后的释然和得意。男人带着下流的笑问他哪儿来的妞这么容易上手,谢争抽了口烟,轻蔑似的笑了:“就是刚刚楼下那个。”
已经在监控中看了全程还明知故问的男人哈哈大笑,骂了句脏话,又搓搓下巴:“够骚的啊,这是闻着你的味儿摸上门的吧。”
谢争没说什么,往洗手间看了一眼:“我把门锁了,出不来,待会儿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男人犹豫了一下,像是想到刚刚美人摸上门来的模样,眼中露出几分卑劣的色欲:“也行。待会儿我送你进去。等你上了台子,我他妈说不定还能抽空出来爽一把。”
谢争面无表情地掐了烟,问:“这就进去吗?”
第22章 05I
男人拿起桌上的一支针管,扬扬手:“先扎个皮试。”
谢争盯着男人手中的针管看了片刻,微微低头,露出线条挺拔的后颈。
男人的针扎得很熟练,谢争忍不住啧了一声,问:“你消过毒没有啊?”
男人拔出针头,在他脑后拍了一记:“小孩儿屁事儿真多。我们都做过多少生意了,怕出事儿还卖这个。”
谢争略微沉默了,男人看他一会儿,声音沉下来,带着恐吓的意味:“这会儿要反悔可没机会了。你要是不做,今天也出不去这个门。”
谢争还是不说话,掌心还带着刚刚被他握住的那把纤腰的温度。男人似乎觉得这样的情绪也很真实,熟练地在威胁之后加了一句安慰:“别他妈瞎想。现在卖腺体的多了去了,也就切你一小块儿,不影响你刚刚那活儿。”
男人往洗手间的方向瞥了一眼,像是想到有个刚被操软的Omega还等在里头,就有些急不可耐。他往谢争脖子上的红点看了一眼,觉得没什么问题,扔给谢争一个眼罩。
“走吧,早弄完早拿钱走人。”
谢争又跟他确认了一遍汇款的细节,语速略微拉慢,男人以为这只是他的紧张,没怎么在意,不大耐烦地解释了。谢争看着手机上的时间,等到某一个时刻,才点点头,跟对方站了起来。
他戴上眼罩,一手握着摘下的眼镜,另一手被男人拽着,走进了暗门。
耳机里一片紧张的沉默,所有人都好像在等待着黑暗的结束。谢争耳边属于夜店的浮躁喧嚣渐渐消失不见,继而听到有人按密码的声音,面前似乎扑来一团沾着消毒水味儿的湿冷空气。
男人在他身后推了他一把,谢争惟妙惟肖地踉跄了一下,听见其他人的脚步声。男人似乎跟别人低声交谈了什么,几双干燥的手把他推到了一张椅子上。
谢争缓慢地呼吸着,耳机里的齐乔似乎已经忍耐不住,问:“老大,图像都采集好了吗?现在动手吗?”
过了一会儿,宋宁低沉的声音响起:“再等等。”
谢争坐在椅子上,听到电子门关闭的轻响,刚刚带他进来的男人的说话声也不见了。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在他耳边说:别紧张,睡一觉就好了。
谢争没有动,想象着刚刚的男人迫不及待地穿过那条黑暗的通道,冲进紫色灯光笼罩的包厢,然后冲去打开被他锁上的洗手间的门的样子。那道门后是属于他的Omega,体内还有他留下的精液。那具身体在他足够长的拖延中已经从短暂的性爱里恢复了体力,正等待着爱欲之后,鲜血的喂养。
渗出药水的冰冷针管无声地靠近他的脖颈,谢争的手指很轻地在椅子的扶手上摩挲,听见划破仪器轻响的尖利警报声。
房间中的空气凝滞了片刻,谢争微愣似的,试图去摘脸上的眼罩,却被人一手按住了。
“打麻药!”有人急切而紧张地命令:“资料搬走,然后点火!”
身边的中年女人犹豫似的:“但这次的腺体质量……”
“都他妈什么时候了!”杂乱的脚步声和重物碰撞声中,那人压低了咆哮:“要是被抓了,那个人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他们的担心似乎和即将暴露的违法行为没什么关系,而是对一个权力更高的掌控他们犯罪的人的恐惧。谢争敏锐地感觉到身边人的动作,虚晃了一下,身边的中年妇女哎呀一声,似乎被什么绊倒。
“慌什么!”组织者的声音沉下去:“他们一时半会儿进不来!再拿一支麻药过来!”
谢争没有再等,在一片惊呼声中利落地摘下眼罩翻身而起,看到戴着口罩的中年妇女惊讶的眼神和向他扑来的黑衣人。
他迅速捡起一把放在铁盘中的手术刀,手法轻熟而冷静地划开了向他扑来的人暴露在外的脖颈,似乎没用什么力气。凌空而起的动脉血线让所有人都似乎静了片刻,继而有人声嘶力竭地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