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峙行脱掉外套,邢泱合上房门,压低声音说:“脱干净。”
房间内温度骤然升高,汗珠沿着邵峙行利落的下巴弧线滴落。他感到撑和涨,求救般地握住邢泱的手,却被拖得更深,喘不上气。
“你轻一点。”被欺负狠了,邵峙行红着眼眶瞪邢泱。
邢泱哪里听得进去,他偏爱那一抹绯红印在邵峙行眼尾,绮丽迤逦,艳若朝霞。
酸麻和热沿着脊背直冲大脑,邵峙行扛不住地咬在邢泱的肩头,留下两道痕迹。
邢泱“嘶”一声,埋怨道:“你是狗吗。”
“明明是你。”邵峙行说,论倒打一耙,邢泱是个中翘楚。
邢泱抽了一张纸巾擦干净,收拾齐整衣服,他问:“你去洗澡吗?”
“你要走吗?”邵峙行问。
“嗯,一点半了。”邢泱说,“你早点睡。”
“我去洗澡,你帮我铺床。”邵峙行说,他想要邢泱的晚安吻。
“没问题邵总。”邢泱嬉皮笑脸地应下。
作者有话说:
入v三更,一共7700+
第30章 海王之王
针对宁蔚然的爆炸事件的调查结果终于出来,警方在微博上发布公告,11月3日北京朝阳区望京一写字楼电梯发生爆炸,警方已将嫌疑犯抓捕归案,系未成年粉丝恶意报复偶像做出的疯狂行为,警方督促娱乐圈各大经纪公司加强低龄粉丝的教育引导。
幸好宁蔚然的经纪人张沛十分听邢泱的话,给宁蔚然安排了一堆慈善活动,又是贫困县旅游大使,又是号召粉丝捐衣捐书,慈善直播带货搞了三四波,可算是把宁蔚然从风口浪尖摘出来。
邢泱踏进办公室,张沛殷勤地凑上来和他握手:“多谢邢先生未雨绸缪,要不是您,蔚然这回绝对要栽。”
“他栽了我岂不是要放三卦鞭炮庆祝庆祝。”邢泱和张沛握手,眼神轻飘飘地扫过站在后方局促尴尬的宁蔚然,笑了下,“还有别的事吗?”
“茜总在吗?”张沛问。
“她等会儿到。”邢泱说,他叮嘱张沛,听起来有心内容却恶意满满,“你把宁少爷看紧了,免得他再带回来一个不知从哪儿认识的‘真爱’,我们这办公楼的电梯可受不了再炸一次。”
“那必须。”张沛点头应下。
邢泱拎着包子豆浆走到工位前坐下,范珊珊问:“周末去哪儿玩了?”
“去你心里。”邢泱啃一口包子,满嘴跑火车。
范珊珊被他糊弄习惯了,一巴掌拍到邢泱背上:“说人话。”
邢泱一时不察,豆浆呛进气管,咳嗽半晌,故作无奈地叹气:“传闻翻云女魔头行踪诡秘,都怪在下眼拙,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失敬失敬。”
范珊珊瞪他一眼:“不愿意说算了。”
“怎么会。”邢泱笑嘻嘻地说,“我在家睡了两天,哪儿也没去。”
“是么?”范珊珊狐疑地说。
邢泱点头,他周五晚上和邵峙行厮混,周六日实打实睡了两天。
范珊珊打开手机,随即皱起眉头,说:“启南的艺人出事了。”
启南娱乐是新起之秀,资本雄厚,老板似乎是某个家大业大的房地产大佬的儿子。公司不差钱,配备了全套的公关市场部门,翻云工作室几次想和启南娱乐谈合作,通通被拒之门外。
如果启南娱乐的艺人出事,他们自己的市场部兜不住,必然会求到位居行业鳌头的翻云工作室帮忙办事。
邢泱问:“什么事?”
“整容。”范珊珊说,“缴颜菲,黑通稿说她整容导致烂脸,最近的活动照片面部僵硬,仿若僵尸。”
这话说得忒损,邢泱拿起手机翻了翻,突然想起周五那天林一哲来找他,谈到杨韵甜整容烂脸的事。他心里咯噔一声,抄起手机给林一哲打电话。
“喂您好,哪位?”男声清透,是林一哲的声音。
“是我,邢泱。”邢泱从没打过林一哲的手机,号码还是临时从名片夹里翻出来的。
林一哲的声音瞬间慌乱:“啊,邢、邢泱,找我有什么事吗?”
“上周你师父的事,你什么时候有空来翻云一趟,我去找你也可以。”邢泱公事公办地说。
“我去找你。”林一哲过于激动,不假思索地说,他当下在上海拍一个真人秀,短期内腾不出时间,但他还是不想给邢泱添麻烦。
“好的,什么时候?”邢泱找出笔和便签条随手记录。
“明天下午可以吗?”林一哲问,“三点。”两个小时飞机落地首都机场,再打车去望京。
“可以,我等你。”邢泱说。
林一哲被一句“我等你”撩得心脏颤抖,手指也跟着颤抖,他依依不舍地挂断电话,心中回放好几遍“我等你”。
邢泱则满脑子是工作,他对范珊珊说:“我觉得要出大事。”
“大事?”范珊珊疑惑道,“比如说?”
邢泱说:“不知道,只是感觉。”
难得的无所事事的一天,邢泱懒洋洋的倚着靠背看范珊珊噼里啪啦敲键盘,幸灾乐祸地说:“别着急,急了容易出错。”
“你快闭嘴吧。”范珊珊没空搭理他,“我以前觉得姚赫是个脑子有钢筋的傻逼直男,我现在觉得姚赫有点可怜。”
“怎么的?”邢泱没事做,乐意和范珊珊八卦一下。
“李辰谦跟八爪鱼似的,左边一个金主,右边一个小练习生,姚赫居然能忍住跟他耗下去。”范珊珊说。
“没看出来姚赫喜欢演苦情剧。”邢泱说。
“他以为生活是小说呢,渣男猛回头上演追妻火葬场。”范珊珊翻个白眼,“别说追妻火葬场,我觉得姚赫这个心理状况,自己快进火葬场了。”
邢泱嗤笑,将手里的蓝白配色装饰球抛上抛下:“那等下回见他,我送他个盒子,金丝楠木的。”
“你损不损啊。”范珊珊笑着说。
时针缓缓移动,定格在数字六,邢泱迅速直起腰,神采奕奕:“下班啦下班啦。”
范珊珊报告没写完,邢泱故意嚷嚷讨嫌,她一脚踢到邢泱的转椅:“快滚,烦死了一天天的。”
邢泱托着腮帮子说:“你知道最快乐的事是什么吗?”
范珊珊眼睛盯着屏幕,嘴上不自觉地接:“什么?”
“就是我下班了你还得加班。”邢泱说完,抓起外套一溜烟儿跑出工位,徒留范珊珊额角青筋暴起,无能狂怒。
邢泱跑到门口,和宗政茜撞个正着,宗政茜问:“下班去哪儿?”
“没有安排,回去睡觉。”邢泱说。
“睡睡睡就知道睡,你是猪啊。”宗政茜恨铁不成钢,敲了下邢泱的脑袋,“走,姐带你去吃饭。”
“去哪儿吃?”邢泱问。
“你秦哥那。”宗政茜说。
……什么就他秦哥,宗政茜才是海王之王,找的一个二个野男人动不动就成了邢泱的哥。
邢泱拒绝说:“不去。”
“怎么?”宗政茜横他一眼,“长本事了。”
“我孤家寡人一个,看你和一群男人腻腻歪歪,我心里什么滋味儿。”邢泱说,“你不让我找人玩就算了,还天天给我喂狗粮,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那你也找个对象啊。”宗政茜说。
“我能找一群吗?像你一样。”邢泱问。
宗政茜在乎的不是邢泱找几个人,而是邢泱压根不懂什么叫在乎别人,她重音强调:“行啊,找几个对象,不是找几个床伴。”
邢泱没声了,他揉揉脸,说:“真服了,不找,麻烦。”
“你吃狗粮活该。”宗政茜捏捏邢泱的耳朵,“过几天到你生日,想要什么?”
上一篇:野画家
下一篇:ABO:贺总的娇妻太甜太黏人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