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怀砚笑岔了气:“孩子还在呢,——”
一根手指按在了他的嘴唇上。
下一秒,这根拇指微一用力,分开商怀砚的嘴唇与牙齿,探入温热湿漉的口腔中,搅动舌头,探索口腔。
易白棠一抬手,睡衣就从商怀砚身上脱落下来。
男人结实的肉体暴露在空气中,月色为他镀上了一层银霜,又像是蛋糕上薄薄的那一层奶油,自肩头流淌入腰下,勾引着人逐一探索过去。
易白棠的手搓揉着商怀砚的乳头。
随着碰触而挺立起来的乳头很快变红变紫,鼓胀的顶端因为指尖的搓揉而添了一点晶莹的色泽,仿佛再一用力,就会有汁液从中溅出。
两人的阴茎已经抵在了一起,不同的手正握着它们,相互搓揉,阴茎与阴茎互相碰撞,手掌与手掌交叠重合,易白棠指尖灵活,挑开阴茎上的外皮,露出顶端的马眼,指尖绕着马眼周围挑拨刮搔,阴茎的抖动便传递到了人体身上,透明黏稠的液体也跟着沾了易白棠一手掌。
他的这只手随后分开商怀砚的臀瓣,落下时候不轻不重拍了一下,清脆的响声立刻在室内响起!
“啪——”
商怀砚措不及防,整个人都被吓到,跟着重重一抖。
下一秒,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从脸颊一路红到了脖子根。可是更快的,来自身体入口处的异样战胜了心中的羞耻感,他感觉到自己的后穴被分开,先是湿漉漉的手指探入穴口,强硬地将身体分开。
没有碰触的时候身体眷恋着另外一个人,但等到这一刻真正来临,长时间没有被碰触的身体似乎又有了久违的不习惯。
干涩的后穴在指尖进入的第一时刻就将手指牢牢包裹,蠕动排挤,想要将其推拒出去,却只是吸得更深。
易白棠轻轻呼出一口气。
他和商怀砚还面对着面。他凑到对方耳边轻轻说了句:“……你的屁眼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我进去狠狠捅一捅了。”
声音还萦绕在商怀砚耳旁,他整个人已经翻过身来,趴在木地板上,手指抽出,阴茎闯入,力量随之作用在身体,他整个人都跟着向前扑了一小段距离,才感觉身体被劈开的疼痛以及身体被填满的快感交杂着缠绕成藤蔓,攀附在身躯内部的神经之上,一路生长到脑海之中。
“哈——哈……”商怀砚开始喘气,他的声音从喉咙里泄露出来,有抑制不住的颤抖。
一只手越过他的脸颊撑在了地面,随即,这只手拉起商怀砚,他的背脊被迫贴上了另外一个人的胸膛,进入体内的阴茎在这时候迫得更深,似乎已经一路穿过他的身体抵到喉咙,只要身后的人在轻轻一动,就能从他喉管中插出来。
身体的战栗如同浪潮一样一波随着一波。
商怀砚感觉到头皮与肌肉的麻痹,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像隔了层膜,充满颤抖与低媚:“别……别动……太……太大了……”
可话还没有说完,他随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动。
他的肛门如同刚才吞咽手指一样,正吞咽着插入的阴茎一阵阵收缩,他趴在地上,用膝盖在木地板上行走着,试图远离给自己带来恐惧感的东西,但还没有膝行两步,那只握着他腰部的手轻而易举将他带会了原地,巨物强硬地挤开一切阻碍,不顾主人的所有反抗,狠狠撞击到肉体的最深最软的部分。
“啊——”
惊叫冲破商怀砚的喉咙,响彻室内。
易白棠重重冲撞着,每一次都将阴茎拔到最外侧,再闯到最里边。
身体内的敏感点反复被肉柱摩擦,每一下都带来天堂与地狱的错落感!
室内昏暗又明亮,落地窗外,灯火影影绰绰,他的手指在商怀砚嘴里流连,撑开对方牙齿,让唾液沿着唇角与下巴一路滑下,大多透明的液体一滴滴滴在地面,另外一些则沿着皮肤滑落下来。
他随着又一次的重重撞击贴到了商怀砚的耳边,不同于身下强硬的动作,他轻轻咬着商怀砚的耳朵,侧头欣赏对方涨红的脸颊以及涣散的眼神,说:“你刚刚才说,孩子就在楼上,你叫得这么大声,要吵醒她让她下来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欲望来势汹汹,已经颠覆了男人一向好用的头脑,但羞耻仍根植于人类的本性,商怀砚的耳朵听清楚了易白棠的话,假想的刺激之下,他的后穴强烈抽搐收紧,已经被操得吐了许多淫液的前端随之抽动,白浊从马眼中射出,却在下一刻就被人用手指堵住。
刚刚濒临的临界点硬生生截止,商怀砚整个人还没有冲晕眩中回过神来,已经被人拉着看向了一个地方。
银光反射月光,在黑暗的卧室内闪闪发亮。
商怀砚盯着亮光看了好一会,才渐渐意识当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究竟是什么。
一面位于室内的落地镜照亮了眼前的一切,他赤身裸体,如同野兽一样趴在地上,高高翘起的臀部被阴茎插入,穴口的皱褶全部被撑开,红色的肠肉也跟着从里头翻出来,正一抽一抽地包裹着阴茎的根部。
剩下的被吞入身体里的东西商怀砚无法看见,但身体每一次的感官都清楚明白地告诉他身体之内的形态是怎么样的。
商怀砚紧张得整个身体都缩了起来,他本来想要逃避连在自己身上的人,但是后穴随肌肉一起发生的收缩却像是在邀请着身上的人赶紧进来一样。
兴奋感在这时候攀升到巅峰,加上前端久久不能发泄,商怀砚喘着气直笑,尽量在极度兴奋之下将一句话说利索:“怎么样,是不是吸死你了,让你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知道人间极乐——”
“错了。”易白棠慢条斯理纠正商怀砚的错误,“我已经体会了许多次。每上你一次,就体会一次。以及,不用着急。”
他一低头,吻住了商怀砚。
冗长的气息交融,嘴唇与嘴唇的碰撞,舌头与舌头的纠缠,所有思考的能力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完全听从另外一个人的指挥,被动地承受着一切,只剩下人体所会有的自然反应。
易白棠稍微拉开了距离。
他满意地看见商怀砚正以一种稍微别扭的姿态躺在地上,红晕已经遍布了对方的全身,他再一次抽出自己的阴茎,穴口也依旧微微张着,似乎被用力撑开之后已经有些合拢不上,正如商怀砚兀自张着,不停喘息,正向下流淌液体的嘴唇。
他的手指依旧堵着对方的马眼。
已经过了有一会儿了,被堵住出口的阴茎依旧不停地可怜地抖动,幻想着下一刻就能够彻底纾解。
“等我一起——”
易白棠又说。
他狠狠地、狠狠地将阴茎埋入属于自己的身体里,换来被压在身下的人一声忍耐不住的哽咽。
下一刻,哽咽与肉体相撞的声音混杂成独特的之声,易白棠不停歇的冲撞着,将人一次次推向高峰又一次次拉回谷底,直到被压着的人已经彻底在欲海之中迷糊,成为挂在自己身上第一部分之后,他才松开手,将精液全部射入在另一人身体最深处。
第92章 你真喜欢我。
易白棠今天的心情很不错。
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他先把另外一个人的胳膊挪开,又把另外一个人的大腿挪开,最后将掉到地板上的被子捡起来,才慢悠悠穿上衣服,从楼上走到楼下。
然后所有的好心情在看见一个孤零零坐在沙发上的生物时候戛然而止。
至少暂时戛然而止。
钱一一有点委屈:“你们睡懒觉,门关着!”
易白棠:“……”
他冷静地想着:我没有锁门,本来是为了小树苗半夜能够溜进来,没想到成为了漏洞。还好这小鬼年纪小个子矮,没试图开门溜进来。
他不理钱一一,转身走进厨房,刚打算将来自新一天的满足化作一道新的料理,就见小女孩跟着她跑进了厨房。
易白棠:“干什么?”
钱一一:“做菜。”
易白棠:“你做的太难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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