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分了两路,钟坤和吉田他们回基地,他和荣二护送着余漾到了清迈府的一栋别墅,刚把大嫂送进屋,荣二就准备离开,跟他说:“三天后还有行动别忘了,我先出去转转。”
他问:“你去哪?”
荣二的眼睛往他下半身瞥,啧的一声:“她叫得那么浪,你没硬?我出去泄泄火,你也找个地儿吧。”
荣二走后,他又听见一声呼唤,余漾站在他背后,苦着脸责怪他:“阿狩,这屋里都多久没住人了,你不帮我收拾一下要去哪儿啊?”
此刻余漾的声音并没有那么甜腻,反而很清透,好比初融的霜雪叮咚落进窗棂,听得他尾椎骨一麻,又硬了。
“快点,不然我晚上怎么睡?我说话你听见了没呀!”
听见,听见,他听得骨头酥脆,仿佛一动就要碎了。
挺着快爆炸的裤裆,一边听人家埋怨,一边给人家干活,他的额角淌下汗水,燥热难安,余漾拿着小手帕给他擦汗,体贴入微,像伺候丈夫的小妻子。
“大嫂,你不用这样。”他偷偷看一眼她的屁股,嘴上冠冕堂皇地说。
余漾歪着头,抖了抖手帕:“是不是用这个不舒服?哎,我看你这还有一条。”她手腕一伸,拽出来了他口袋里的那块布。
“哎!——”他急慌慌地去抢,却没来得及,余漾已经把它展开了。
看清那块布料的形状,她的表情似笑非笑,意味深长地问他:“我的内裤,还好用吗?”
第四章
他喉咙发紧,紧紧攥着拳,脊椎里流窜一阵电流,仿佛灵魂都变成了焦尸,他不敢和她对视,不敢跟她说话,他怕下一秒自己就会失控,做出些出格的事。
“算了,你真无聊,”余漾随手把内裤扔给他,顺口说,“刚刚坤哥把我内裤脱走了,我现在都没得穿的,一会你出去记得给我买啊。”说完她就回了房。
他浑身一激灵,眼睛紧盯着她又圆又挺的屁股,随着她的走动,红色裙摆不安分地扬起,时不时露出一块白嫩嫩的腿心儿,他的呼吸粗重,不自觉吞口水,那视线带着毛边儿像能透视一样,恨不得立刻脱光她,干进她真空的嫩逼。
她可太骚太浪了。
如果是他的,是他的,就好了。
他竭尽全力压抑自己,不让精神驱控肉 体的行动。
可余漾关门之前,忽而回过头,朝他嫣然一笑,双瞳剪水,百媚丛生,他仿佛看到时光飞逝,看到沧海桑田,曾经荒芜的心在电光火石间苏醒,月亮涌出来,流云横在天上,她含星的眼眸轻而易举地摄住他, 他竟然感到悲哀和讽刺,苦苦压抑的东西就这么刹那间破土而生,摇摇晃晃的天平彻底倾倒,他连一个眼神都抗不住,阿狩,你要完了,你离死不远了。
他发自内心唾弃自己。
像一只矫健的猎豹,“砰”的一声,他暴戾地从后推上女人刚拉开的门,把她罩进怀里,无视她的惊呼,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撩开她的裙摆,顺着腰线抚摸,去解她内衣的搭扣,男人嗓音沙哑,学着钟坤那样叫她:“阿漾。”
余漾平了平心跳,眯眼道:“钟坤会杀了你。”
他说:“我不怕他。”
“你不要命了?”
“我要你。”
余漾倏而笑了,揪着他的耳朵,“你的命就这么廉价?还没我贵么?”
他伏在她肩窝,色 情地嗅闻,几乎是贪婪地呼吸她的发香:“什么都没你贵,你是最好的,最好,最好。”
“你唬我,”余漾娇嗔一句,又自嘲地勾唇,“我不过就是个玩物,最低微的玩物罢了,我有白粉贵?我有冰毒贵?我才不信你说的话。”
他深情地凝视她,嘴里喃喃着:“在我眼里…在我眼里……”
余漾竖起食指挡住他的唇,“嘘。”
“阿狩,你怎么这么笨啊?玩女人不需要承诺,你是没开过荤吗?”她散漫地笑起来,柔软的手臂同时攀上了男人结实有力的胸膛。
身体的语言说明了一切,他在心里狂喜,又纠正,他不是玩,没有人比他再认真了,他承认自己是笨的,义无反顾地选择了一条最错误最致命的路,还在沾沾自喜,谁会比他更愚蠢呢。
他早晚有一天要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但现在,去他妈的。
他把余漾抱起来,端抱着她的小屁股揉 捏,力道几乎要把她揉碎,情不自禁地去吻她的嘴唇,厚实的舌头卷起丁香小舌,缠绵悱恻地吸 吮,掠夺她甜味的津液。
他的手一点也不老实,隔着内衣在余漾胸前抓了一把,却不是想象中的丰盈触感,余漾神情复杂地扔出几个胸垫,他看着明显瘪下去的双 峰愣了愣,低低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她恼了,脸颊都洇红。
“没有,小也很可爱。”
他低下头,隔着薄薄的布料,抵住余漾的奶头重重舔了一道,另一手渐渐往下探,试图造访她裙下的浪穴。
余漾浑身抖了一抖,温热的口腔仿佛要含化她了,她强撑着意识,拉住男人的手腕:“别。”
“阿漾,我想操 你。”他带着她的手,摸自己胯下火热的性 器。
余漾仍是坚持:“我不要在这里。”
“你想在哪里?”
“外面。”
“外面?”他有些讶异。
余漾很认真地告诉他:“我想在外面,漫山遍野的罂粟花田里。”
他说:“这里没有,要回去。”
“那就等回去,阿狩,你觉得好不好?”
没什么不好的,幕天席地,她躺在诱惑与罪恶的花田里,本身也是一味诱人上瘾的毒。
他什么都愿意纵她,忍耐着欲 望去冲冷水,余漾又凑过来,把他推倒在浴室里,肉感十足的脚踩上他勃发的鸡 巴,她嘟了嘟嘴,抱怨:“好烫。”
他动情地唤:“阿漾,阿漾。”
余漾的脚灵活极了,脚心柔滑非常,碾磨他的龟 头,他被刺激得差点哼出来,在沐浴液的润滑下,肉与肉的无缝贴合极其顺畅,她用脚背来回掂弄他的囊袋,夹住他的肉茎上下撸动,硕大的冠头又吐出一股清液,余漾揉开那股液体,脚趾点在顶端按压,再抬起,竟然产生了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吸附快感。
他短促地喘息,射在余漾足间。
余漾很得意地笑,忽然被男人带进怀里,他搂住她深深地吮吻,像疼爱他心尖上的小妻子,没一会儿又硬了起来,他问她:“这次用嘴?”
余漾用手撸他布满青筋的性 器,头也没抬,很无所谓地说:“我的嘴,比脚更脏。”
第五章
清迈这三天,可以称作他人生中最恣意满足的时光。
余漾让他陪自己上香,要沐浴净身,还给了他一套西服说想看他穿。他平时可是很少穿这种衣服的,一年到头浸在血里,哪有几回正装出门的机会,西装面料挺阔高级,上身后斯文俊逸,风度翩翩,余漾给他打领带,动作有些笨拙,他笑了笑,自己接过来整理,打出一个利落漂亮的结。
余漾突然问他:“阿狩,你怎么这么熟练?你以前该不会是白领吧?”
他说:“你猜。”
“我猜你是。”
“猜对了,我是个经济犯,偷了公司好几个亿。”
余漾问他:“然后呢?”
他摸摸她的脸:“然后?然后就判刑了。”
“那你是怎么来到这的?”
“逃狱。”
余漾一巴掌糊到他头上,“真的,你要是不说最后一句我就信了。”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最后一句怎么了?”
余漾讽刺道:“在中国?逃狱?你当我是傻子。”她冷哼一声转过身,凉凉地道,“你都不如说你是警察派来的卧底。”
他凑近她的耳朵,故意用气声道:“我就是卧底的缉毒警,你信吗?”
她的笑容有些怪异,嘴角的弧度扬得很高:“是吗?你喝咖啡喜欢加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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