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闫观沧和金毛也完成了培训,本打算直接回家,但见今天天气不错,晴空万里,苏折打断带人在外面走走。
闫观沧手中的看着狗绳,“现在去哪?”
苏折反问,“先生想去哪?”
闫观沧:“我还想的出来,还问你?”
苏折:……
主要是散散步,晒晒太阳,苏折便带着闫观沧去了市中心公园。
可能今天是周末的缘故,公园内人流量不少,一些小贩也抓住了商机在这里摆摊。
苏折遥遥看见远处有买棉花糖的,转身对男人道:“先生,你要吃棉花糖吗?”
男人下颌线优越,听到苏折的话后眉头一皱,好像十分嫌弃,“谁会喜欢吃那种甜到齁人的东西。”
苏折:……
论嘴硬还得是你。
要不是今天早上看见对方往碗里撒了亿点点糖,他就信了。
但闫观沧给人的形象确实不像是爱吃甜食的人。
“我看棉花糖花样新奇,要不买一个吧。”
“随便你。”
苏折来到不远处的棉花糖摊位,“老板,来个棉花糖。”
“好嘞。”老板瞧苏折一眼,“给谁买啊?”
苏折了眼远处,“给孩子。”
“你生的?”
“认亲送的。”
老板:……
闫观沧牵着导盲犬坐在公园长椅上等,可能是气场太过瘾人注目,苏折回来时发现有不少人往闫观沧这边看。
苏折拿着花朵样式的棉花糖走上前,微微挡住他人的目光,原本乖乖坐在地上的金毛注意力完全被两脚兽手中的棉花糖所吸引。
苏折将东西塞进闫观沧手里,按照对方的性子,他在闫观沧绝对不好意思吃,便开口,“我看那边还有卖风筝的,我过去看看。”
说着还没等对方回答就迈步离开,苏折走出一段距离回头,果不其然男人已经有了动作。
闫观沧抬手从花瓣上扯下一缕棉花糖放进嘴里,发现味道还不错。
下一刻耳边就转来了金毛的哼唧声。
“呜…呜……”
显然十分渴望。
闫观沧眉头一皱,口吻严肃,“你不能吃。”
金毛眼巴巴的看着男人手中棉花糖,“呜…呜呜……”
男人带着漆黑的墨镜冷着脸,加上身上的无法忽略的气势,让人瞧了好像活阎王,然而经过刚才的训练金毛已经完全不怕闫观沧了,可怜巴巴的把爪子搭在男人的鞋上。
“汪!”
闫观沧面色沉了下来,“我不是说过,你不能吃了吗?!”
然而金毛根本听不进去,爪子在男人鞋上直拍,表示抗议。
闫观沧不耐烦,在商界高位上做了那么多年,他没有在不必要的人和事上消耗耐心,更别说是狗了,黑着脸冷声道:“不同意就耍脾气,这是谁教你的?!”
“你能不能懂事一些,你在家吃饭的时候,我有抢过你狗粮吗?!”
等苏折回来时,就瞧见一副兄友弟恭的场景。
只见闫观沧黑着脸拿着竹签让金毛舔,金毛嘴边的毛有些已经被融化的糖霜黏在了一起。
金毛:prprprpr……
好东西就要一起分享。
但到底狗吃多糖是不好的,苏折抱着风筝上前语调比之前严肃了些,“先生!”
要跟闫观沧讲道理自己必须强硬些才好,不然就会被对方压下去,没有辩驳的余地。
显然苏折的突然回来把闫观沧吓了一跳,男人掩饰性的咳了咳嗓,随后坐直腰身。
但刚吃过棉花糖,心中带着丝愉悦,便也没在意苏折突然出来,并吓了他一跳。
闫观沧手中拿着竹签,“什么事?”
苏折一脸认真,“我刚才看见您喂弟弟吃糖了,狗不能吃太多糖,这样对身体不好。”
闫观沧开口想解释,“是它……”
苏折不给对方打断的机会,一口气说完 “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弟弟以后老了很容易得病。”
闫观沧脸一黑指着腿边的金毛,“是它自己非要吃。”
说着拿手扒拉了下他弟弟的狗头,“你说句话。”
苏折:……
金毛:……
你猜它为什么不说话。
金毛眼巴巴的看着苏折,就算他哥扒拉他也不出声。
也不愧是兄弟,嘴和他哥一样硬。
苏折看了眼一脸单纯无辜的金毛,看不出来是共犯的样子,对着闫观沧道:“先生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许久没被人说教过,让闫观沧有些不爽,“你在教我做事?”
苏折:)
我在教你做人。
但到底喂狗吃糖不太好,金毛不吱一声,闫观沧百口莫辩,气的直咬牙。
妈的,绿茶狗。
随后心中暗下决定,一定要找机会把苏折给开了。
小插曲过去后,苏折将新买的风筝从包装袋里拿出,是一条红彤彤的硕大的金鱼,随后把风筝的控制器放到闫观沧手中。
“先生,咱们一起放风筝吧。”
闫观沧黑着脸,显然还在记恨着刚才的事,“不放。”
苏折上前轻声安抚道:“放吧,风筝我买的是最大的,那边还有比赛谁放的风筝最高呢。”
“嗯…我觉得先生要是放的话,那最高的风筝肯定的是先生的。”
轻飘飘的夹子音响在耳边,用语几乎是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打了一巴掌再给个甜枣。
闫观沧被说的有些动心,但碍于面子还是没动。
苏折继续闭着眼睛拍马屁,毕竟社会生活这方面他满分,“要是先生不放,他们就算到晚上也分不出第一。”
说完这话,苏折都感觉阵阵心虚。
笑死,根本放不过大爷。
闫观沧听后这才拿着控制器起身,两人找了个较为空旷的地方。
苏折将风筝举过头顶,对着闫观沧喊道:“先生,你和弟弟往前跑,我在后面跑,风筝迎风了就会飞起来了。”
果不其然,两相配合没多久风筝便飞了起来。
十五分钟后,
闫观沧手中握着风筝的控制器,扭头向苏折问道:“风筝飞得高吗?”
苏折仰头,天空中各色的风筝翻飞,随后又扭头看了看挂在树上的大金鱼。
深吸一口昧着良心道:“高……”
苏折闭了闭眼开始吹彩虹屁,“先生,在放风筝这一块天赋异禀。”
闫观沧:“放个风筝而已。”
苏折看着那条大金鱼,一脸麻木,“不,先生不必谦虚。”
一旁路过的小朋友,“妈妈!鱼怎么长树上了?!”
苏折:……
闫观沧:……
之后还是苏折跟公园管理人员借了梯子,才把大金鱼解救下来。
大金鱼:晦气:)
从公园出来后,两人又去吃了午饭,这才牵着狗回家。
由于出来的时候没有开车,没有通行证的出租车只能将两人放在小区门口,两人自己往里走。
也可能是冤家路宰,两人刚往里走没几步,就碰见了之前遛狗的富二代。
苏折赶忙调整好两人的墨镜和帽子。
只不过和上次相比,此时对方手里的狗绳比之前多了一根,搭眼看去,只见原先那只白白胖胖的阿拉斯加身边居然也是只金毛!
大型动物界菀菀类卿。
此时富二代显然也注意到了他们,略有些炫耀的抬了抬手中狗绳。
面带不屑的看了闫观沧一眼,“看见没,我给我们家元宝新买的伙伴,比你们家那只漂亮多了。
然而话还没说完,原本站在他脚边还在和金毛玩的阿拉斯加便蹿了出去,猛地来到闫观沧脚边。
富二代:……
逆子。
闫观沧也琢磨出来了对方话中的意思,“你又买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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