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刻意展示的过程中,最令人沮丧的莫过于自导自演;只有当特定的那注目光投过来时,这场好戏才算真正开场。
性蕾期的性别认同混乱、童年时期的性好奇、青少年时期对生殖器的仇恨、成年后与睡眠关联的性欲倒错与压抑,某种程度上给练和豫带来了一些异于常人的性幻想与性冲动。
例如在老屋和裴衷做爱时,练和豫会因为开着挡不住任何声音的阳台门、面对着反射一切的镜子,紧张且兴奋地达到多重高潮。
抑或是在裴衷上网课的时蓄意为其口交,在让对方在人前被舔到哭出来的时候硬到内裤几乎要被撑破。
那种混杂着紧张、兴奋与偷窥欲的性愉悦,通常会引发练和豫隐秘的冲动,让他在接下来的性事中更加情难自抑。
但被按在落地窗前大开大合地后入,这对于练和豫来说还是太超过了。
尽管落地窗对面是无人的街道与一望无际的海面,又因为停电的原因一片漆黑,但练和豫仍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商店橱窗的聚光灯下,被无数消费者以目光视奸、以言语猥亵。
呼啸而过的台风震得落地窗哐哐乱响,给刚被焐热的玻璃迅速降了温,冻得练和豫在窗玻璃上蹭来蹭去的乳头硬得像两颗石子。
口鼻呼气的位置在冰凉的玻璃上晕开一片蒸汽,时不时溅上一两滴被操狠了时飞出来的眼泪。
硬得像铁棍似的阴茎难耐地挤在小腹与玻璃之间磨蹭,但因为囊袋被发圈扎住,只能可怜地在玻璃上留下几道透明的水痕。
有练和豫的蓄意勾引在前,裴衷今天一上来就肏得格外狠。
练和豫早就被肏得站不住了,他跪着贴在玻璃上、被夸张地分开双腿,身后是埋头狠干的裴衷。
这个姿势叫练和豫根本无法反抗——往前是已经贴着肉的落地窗玻璃;往后是做红了眼的裴衷。
每一回抽送,均是全根抽出后又整根没入,顶得练和豫的前列腺像是着了火一样,肠壁向内挛缩的动作跟不上被顶开的速度。
练和豫有种要被操穿的错觉。
他忍不住沿着玻璃往上抬腰逃跑,却被身后的裴衷抓着臀肉往下坐得更深,练和豫甚至怀疑自己被顶到了结肠口。
裴衷今天还没射过,鼓鼓囊囊的阴囊像他的第二根阴茎,随着肏干的动作在练和豫阴道口拍来拍去,沾满了腿心不断往外溢的黏腻液体。
啪啪的拍击声不绝于耳,像是有一只浑厚的掌心在阴阜中心若即若离地搓揉着。
练和豫恨不得让裴衷拍得更重些、往阴蒂的方向再靠近点,他好早些通过阴阜到达高潮。
他更恨不得把裴衷的蛋给摘了,省得被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要爽不爽的。
练和豫想伸手去摸被蹭得发痒的乳头,去撸硬得快顶穿玻璃的阴茎,去插一直在滴水的腿心。
可他的两只手菜刚往下滑,便被从裴衷从身后一把捉住,十指相扣按在玻璃上,“不可以自己摸……和豫,试着用后面高潮。”
比起通过阴道与阴茎获取快感,用肛门达到高潮则更为艰难。
阴道里有容易勃起的阴蒂、温暖肥厚的阴唇、布满敏感点的腔室。
阴茎上有经不起撩拨的柱身、发射子弹的马眼、触之即发的龟头。
而肠道里只有一块位于肛门前壁上略微凸起的前列腺。
肛门并非天生用来性交的入口,与敏感的阴道壁与受不得撩拨的阴茎比起来,肠道被撑开的快感相较来说更为“迟钝”。
但正是这种摸不到边的钝感,使得施加在前列腺上快感更为疯狂和猛烈。
与被裴衷用手指压迫着前列腺时的落不下来的高潮不同,粗长了不止一个维度的阴茎在每次抽插时,冠头伞状的肉棱便会极为夸张地将前列腺往练和豫肚子里夯,要不是阴囊提前被发圈捆住,他早就射了一窗户了。
无处可逃的练和豫仿佛成了一片化学实验中的生物标本,以粘稠的性液作为封盖剂,被名为“裴衷”的盖玻片固定死在载玻片上,肉体在透明玻璃上挤压出色情又淫靡的形状。
“老、老婆,你插得太深了,轻点……”
练和豫连跪也几乎要跪不住了,哆嗦着仰头靠在裴衷肩膀上求情。
裴衷听话地将滴着润滑剂的阴茎抽出一截,将龟头抵在肠壁内的敏感点上浅浅肏弄着,动作也放轻了许多,“和豫,这样可以吗?”
“嗯,就这样……好乖……”
被温柔对待的练和豫仿佛被放进了水温略高于体温的浴缸里,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熨帖得舒张开来。
而习惯了激烈性爱的身体却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得陇望蜀、食髓知味。
肠道深处等不到性器插入的括约肌徒劳地收缩着,渴望被填充的灼烧感从脊椎末端往上升,烫得练和豫背部一片酸麻。
全根插入时被阴囊拍得熟红的阴唇同时失去了爱抚与热度,不耐地在练和豫的两腿间深呼吸。
就连存在感不强的阴蒂也从其中探了个尖出来,在腿心处茫然地东张西望。
练和豫真有点想把这不值钱的屁股给捐了算了。
他自以为不着痕迹地往后靠,试图吞下裴衷的更多性器来缓解腿间的饥渴,可他往后靠,裴衷也跟着往后躲。
“……你躲什么躲?”练和豫气得收紧臀肉,狠狠夹了一下体内的性器,立竿见影地收获了一声裴衷的闷哼。
“是你不让我插太深的嘛。”裴衷莫名其妙地掐了一把练和豫的乳头,直直捅到底,小声嘀咕:“你明明就喜欢我全部进去……”
火力全开的裴衷像开了二倍速一样,撞得练和豫猝不及防地往上窜了一截。
“唔——等等,我还没好!”
裴衷置若罔闻地跟着练和豫被干得往上逃窜的屁股插,每当对方有往下滑的征兆,他便会体贴地托上一把。
他显然是对这种你逃我追、屁股插翅难飞的剧情很是上头。
做到后半段,裴衷几乎是把脚尖几乎离地的练和豫抱在玻璃上肏的。
哪怕是咬着嘴唇,带着颤音的呻吟也忍不住随着来自肠道里的挺动而溢出——练和豫完全想不明白,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声音是怎么从自己的喉咙里挤出来的。
台风刮愈刮愈凶,整面的落地窗玻璃被狂风震得轰隆作响。
被夹在玻璃与裴衷之间的练和豫成了一颗新鲜出炉的泡芙,被挤压变形后狼狈地向外溢着奶油。
源源不断。
台风灾害下的鹏城处于停工停学状态,接下几天两人都不用出门。
裴衷难得有机会在练和豫身上留下痕迹,他咬着练和豫的后颈,像烙文身似的吸出一块一块的圆痕咬出一片一片的牙印。
若不是舍不得,他恨不得用牙齿在对方皮肤上咬出自己的名字。
由于光的反射作用,白天尚且透明的落地窗到了夜晚便会化作镜面,清晰地反射着室内的一切动态。
从落地窗往外看去,往上看是黯淡无光、黑云压城的天色,平视时是风雨如晦的末日景象,朝下瞥是狂风掀起多层巨浪的暗色海水。
而落地窗反射的情景,却比西方神话中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圣人陷入受难时的画面还叫人震骇——
被欲望逼到如堕五里雾中的迷蒙神色,像是在祈祷圣灵降临解惑的迷途羔羊;
不停颤抖的双手,被另一双更强大更宽阔的手掌死死钉在窗玻璃上,只能徒劳地抓挠着空气;
被直直拉开的米字胶带演变成扁平的十字架符号,一具毫不设防、门户大开的靡丽肉体被挂在正中央,忍受着混合了痛苦与快意的“鞭挞”。
裴衷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尽态极妍得像一条纠缠在阿斯克勒庇俄斯之杖上的蝰蛇,叫自己心甘情愿地束手就擒、心满意足地承受缧绁之苦。
“和豫、哥、老公——你真的特别棒……”
裴衷舒服得直喘气,他想同练和豫说些荤话,却又没有这一块的经验,只能尽量直白地描述着自己的感受,看似体贴地说着一些让人脸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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