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点就是损耗比较严重,频繁的拆改确实影响所有东西的使用寿命,但是目前算下来,损耗方面的开销并不算太恐怖,利大于弊。
【下一个综艺想好做什么了吗】
【本以为会有男版漂亮宝结果没有,男团爱好者哭泣】
【前面的,不知道现在选秀收紧了一般不批准拍摄了吗】
【什么时候还能再做选秀啊】
“等安囿解散吧,安囿正是上升期,公司当前更倾向把一切资源倾向给安囿,不打算再做别的团,不过公司可能会选一些练习生组团培养,至于什么时候出道就不一定了,应该要等我们的音乐人储备和友好音乐团队储备更多一些吧,不然供不上歌了。”
【希望鲸团长红!】
【不得不说安囿的业务能力一流,主要是有创作能力,也能给阅微缓解不少压力吧】
“确实,她们自己有主见,也懂音乐,所以公司很省心,甚至能自己编舞,在作品这方面,能让公司省不少钱。之前还有人说这么频繁回归会不会让她们累出病来,其实不会,穆辛窈简直是时间管理大师,能保证所有人的健康,效率也很高。”佟知隽这么说,其实自己也好奇,怎么会有人像穆辛窈一样拥有无限精力,仿佛活着就是为了奋斗。
【小团综窈崽拍得真的多,难以想象有人可以这么牛逼】
【谢邀,我是窈崽的脑子,其实我还有个兄弟,我们俩轮班,就不累了】
佟知隽笑出声来,正要说些什么,门被敲响了。
“我回来了,你还在直播吗?”段骁恩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
佟知隽慌乱了一瞬间,弹幕就开始猜测。
【声音好耳熟】
【不用想,是某段姓男通讯录】
【回来了?这个说法……卧槽同居见家长了吗】
佟知隽不等弹幕再说什么,用最快的速度说:“我哥找我,时间也差不多了,大家再见!新年快乐啊!”然后关掉了直播。
“进来吧。”佟知隽趴在桌子上,身心俱疲。
直播两小时,两次险些被动出柜,太恐怖了。
段骁恩走进来,他已经换了衣服,浅浅笑着,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声音被直播收进去了。
佟知隽装作不高兴,无视了他张开的双臂,没有拥抱,而是叉腰说:“你看吧,过会儿我们俩同居了就得上热搜。”
段骁恩楞了一下,双手交握,微微垂着头看向坐着的佟知隽,小声问:“很明显吗?”
佟知隽一字一顿地强调:“非!常!明!显!”那可是对讲机!
“我错了,早知道我不说话了。”段骁恩本来是急切想要见到佟知隽,没想到闯了大祸。
书房的门本来很隔音,奈何段骁恩特意按了对讲机,一切全完蛋了。
“我得给你点颜色瞧瞧,”佟知隽指了指自己的腿,狡黠一笑,“过来,趴这。”
段骁恩慌了,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不会吧不会吧?
嘴上已经情不自禁脱口而出:“你要干什么……?”声音还有一点点抖,楚楚可怜似的。
第二百四十六章 不会生气
佟知隽没回答,只用眼神示意他过来。
段骁恩的理智全面崩盘,战战兢兢走近,感觉自己脑子里嗡嗡作响。
他站到佟知隽身旁,就不再有动作,内心在挣扎着。
佟知隽拍了拍腿,仍旧没说话。
段骁恩的心理压力直线攀升,脸红到了耳根,微微昂了昂头,喉结上下滚动,良久,才伏身趴在佟知隽腿上。
一霎时,羞耻感和委屈感直接冲到了鼻腔。
佟知隽看着他的小标签,有些想笑,为避免破功,还咬了一下嘴唇,随后,一巴掌拍在段骁恩的臀部。
他没用力,但是段骁恩哼唧了一声。
“你知不知道,如果今天实锤了你跟我同居,对事业究竟有多大影响?”佟知隽语气生硬地说。
本来佟知隽只是装生气,但是越想越上头。
万一呢,万一真的就这么出柜了,段骁恩的事业怎么办?
早在《不见硝烟》上映之前,就有无数人觉得段骁恩是被佟知隽包养了,接连证明实力后,好不容易才有立身之处,怎么能这么不谨慎?
谈恋爱之前关系有多近都可以,他们有无数办法澄清,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在人前,他们必须得保持距离,否则等需要澄清的时候,连说谎都心虚。
段骁恩觉得从口腔到胃里一路烧起来似的刺痛,连话也说不出。
明知道佟知隽有直播还那么大意,确实是自己的问题。
可是、可是佟知隽怎么可以动手打人!而且还是用这样的方式!怎么着,晚上他做一,白天就轮到佟知隽了是吧?段骁恩瘪着嘴巴,一动不动,也一声不吭。
佟知隽见他没反应,稍稍大了一点力气,又拍了一巴掌。
段骁恩的肌肉明显收缩了一下,但是这回连哼唧声都没有了。
“说话呀,你晓唔晓得有什么后果?”佟知隽有些急,语速都快了些。
话音刚落,佟知隽忽然觉得裤子上有一滴温热,顺着布料洇开。
佟知隽忽然有些惶恐,内心挣扎了一下,试探着问:“段哥,你怎么了?”
段骁恩小小地哽咽了一下,没有说话,吸着鼻子,越是不想落泪,哭得就越厉害。
佟知隽急忙把人拉起来,看着他泪眼婆娑的模样,茫然无措了一瞬,还没搞懂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只能先把他抱住,语气慌乱:“你说话呀你怎么了?”
段骁恩发出极其孩子的呜咽声,片刻,从嗓子眼里费力地挤出一句破森*晚*整*理碎的话:“小、小卷儿,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佟知隽被雷击中似的,猛然想到了什么,后悔万分,连连道歉,他无法仔细组织措辞,无助地一遍一遍说“对不起”。
在古板的家庭长大,深受父权与暴力迫害,对段骁恩来说,有话不好好说,先动起手来,无异于挥之不去的阴影。
本来好不容易逃离了,他自由了,却又在此刻猝不及防面对这种不讲道理的惩罚,这看似是情趣,但是对他来说完全不是这回事——没有调情的感觉,只有无限的恐惧。
佟知隽不知怎么,忽然就想起,在他为他们的第一次而查资料做准备时,他看到过很多辣眼睛的他不能接受的东西,这也是他一开始不愿意当下面那个的原因,直到那天晚上,他都在担心,自己会不会临阵脱逃。
可是段骁恩堪称温柔,不会强迫他,不会按着他的头,也不会抓他的头发,更不会掐着他的脖子,或者使劲抓他的腰,也没有任何一次动用看似是情趣的暴力,所有的一些在那种状况下本来顺其自然的动作,都没有发生,甚至他稍微表现出一点不舒服,段骁恩都会适时停下,关切地问他怎么样,简直是百依百顺。
正是因为饱受暴力折磨,段骁恩才对暴力相关的一切有着更加敏锐的反应。
不是这样的情趣不好,也不是此时此刻段骁恩不能认识到自己的冒失,而是二十多年的心理阴影会永远刻在脑海里,他没法平静接受。
更何况,现在再次让他下意识恐惧的人,是自己的爱人。
段骁恩在佟知隽的怀里,一点一点平复下来。
佟知隽懊悔,也不禁流泪,怀中呜咽声止住时,他想去看段骁恩的眼神,却不敢看过去。
段骁恩不会真的生佟知隽的气,他就是委屈,即使知道佟知隽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暴力的人,到了那一刻,也逃不过生理本能的控制。
冷静好了,段骁恩主动看向佟知隽潮湿的双眼,然后把人抱紧站直,轻轻吻在他的眼皮上。
“你别哭,是我不好。”段骁恩见不得佟知隽难过,声音温柔,但由于刚哭过,听起来有些抖,还有些软糯。
佟知隽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即便如此,段骁恩还在觉得是自己不好。
课时狗勾能有什么错呢,被欺负多了的可怜狗勾,即使偶尔闯祸,也没什么不能原谅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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