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酒心巧克力。”
他笑了起来:“外表看着脏兮兮,一闻全是酒味儿。”
郁书青挑起眉梢:“你都不把我推开吗,你没拒绝,难道不是因为在享受?”
“朋友,”徐矿捏他的脸,“你这就受害者有罪论了,我反抗了呀,没打过你。”
“哦,那你意思是我霸王硬上弓?”
徐矿:“嗯!”
郁书青:“你就这样接受,被我推倒了?”
徐矿认真道:“没,我哭了呢。”
郁书青:“?”
他忍不住地笑起来:“真的假的!”
“当然啊,我一边哭一边说不要,但你力气太大了,直接抽出领带给我的手绑了……”
聊着聊着,徐矿已经完全躺在了病床上,这会儿不嫌挤得慌了,他枕着自己的一条手臂,另只手几乎给郁书青圈在怀里,乱七八糟地讲,也不管什么可信度了,反正郁书青一直在笑,笑着笑着,徐矿的声音就变轻了,再然后,郁书青的眼皮儿就变重了。
昨晚就没休息好,上午开车那会犯困,可能才导致的躲闪不及时。
白天也折腾很久,肯定累坏了。
徐矿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郁书青的背,哄人睡觉,听着对方呼吸逐渐均匀,正准备溜下床,给人盖好被子的时候,突然想起来,郁书青还没洗漱。
“小咪?”
他凑近郁书青:“醒醒,刷完牙再睡。”
郁书青闷闷地“嗯”了一声,没睁眼睛,反而往徐矿的臂弯里拱了拱,呼出的气息很温热,扑在皮肤上,痒酥酥的。
“怎么办,我抱你去卫生间好吗?”
郁书青把头埋得更深。
徐矿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伸手给郁书青打横抱起。
病床发出轻微的响声。
失重感传来的刹那,郁书青本能地搂住了对方的脖子,眼睛还没睁开:“我好困啊……”
“怪我,”
徐矿把人往上托了托:“是我没有早点提醒你。”
房间里有自带的卫生间,干净明亮的浴室镜中映出两人的身影,还没给郁书青放下,尴尬了,晚上郁书青一直躺在床上,所以赤着脚,没有穿袜子。
徐矿张了张嘴:“要不,你站我脚上?”
郁书青这会儿才像是完全醒了,呆呆地眨了两下眼,低头“嗯”了一声。
两个成年男人站在洗手台前,也不算拥挤,但由于这个姿势——郁书青不太自在地垂着脖颈,很安静地刷牙,可后颈泛粉的肌肤已经出卖了他,靠得太紧,太近了,他的后背完完全全地贴在徐矿身上,属于同性的身体热度传来,能感觉到对方肌肉的绷紧,郁书青本能地蜷缩脚趾,稍微挪了下身体。
徐矿笑了一声:“别乱动。”
郁书青瞬间脸红了。
他不知道是自己想歪,还是里面的暗示意味明显,只觉得身后男人的呼吸更加粗重,清凉的薄荷味牙膏也没法儿阻挡,脸皮越来越烫,郁书青匆匆忙忙地漱完口:“我好了。”
徐矿低低地接了句:“我还没好呢。”
郁书青的身体僵硬了。
对方从他腋下伸出手臂,细致地给漱口杯子刷干净,然后又扯出一张棉柔巾,浸了热水,小心翼翼地给郁书青擦脸,额上的伤口换了小型纱布,过几天就能拆线,徐矿动作很温柔,嘴唇离耳朵很近:“疼吗?”
郁书青喉结滚动了下:“还好。”
“那我继续?”
“……好。”
郁书青不知道失忆前,自己和对方是怎么接触的,但凭借他身体上的那些痕迹,能看出来几乎是予取予求,他挺惯着徐矿的,那就说明,这种亲密的事于他俩而言,都获得了快乐,非常喜欢。
徐矿把纸巾扔进垃圾桶,直接弯腰:“我抱你回去。”
“等一下!”
郁书青转身,手掌撑在徐矿的胸口上:“我、我还没上厕所。”
下午有些口渴,水喝得不少。
徐矿的手在他腰上放着:“好,去吧。”
郁书青硬着头皮:“你在这儿,我怎么上……”
卫生间是封闭场所,虽然有窗户和换气扇,但也架不住说话的回音,郁书青的心跳得有点快,为自己光着的脚而难为情:“我回去穿一下鞋子。”
“宝贝。”
徐矿突然叫他:“以前你上厕所的时候,都是我抱着你。”
他的拇指轻轻地摩挲了下:“想起来了吗?”
郁书青呆滞两秒。
“你、你是说……”
“没错,”徐矿眼眸里满是促狭的笑意,“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郁书青断然否认:“不可能!”
这也太羞耻了,他怎么可能让徐矿抱着自己上厕所,又不是行动不便,或者一些难以启齿的爱好,反正郁书青爱面子,完全不会做出这种事。
他站在徐矿的脚上,上半身往后拧着,而对方的一只手按着卫生间的墙壁,牢牢地给他禁锢在这里,刚洗漱完,男人的脸颊上还有点微凉的水意,凑近的时候,郁书青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需要……我帮你想起来吗?”
“不用不用!”
郁书青尴尬地往旁边偏了下头:“我自己来就行,没关系。”
徐矿凑得更近:“之前你给床单弄湿的时候……”
他的视线下移,落在对方唇上的小痣,又轻飘飘地转回来,看向那双漂亮眼睛里的羞赧。
酒心巧克力变成了脸红的泡泡茶壶,都快冒烟了。
还在咬自己的嘴唇。
像是有点生气,又无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就……很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一下。
“不行,”郁书青说话结结巴巴,“我、我有点接受不了。”
短暂的沉默后,徐矿向后直起身子,隐秘的暧昧和压迫感消失,对方笑得很轻松:“逗你呢,别紧张。”
“我……你干什么!”
天旋地转间,郁书青整个人都伏在徐矿的肩膀上,头重脚轻,可对方完全不觉得沉似的,随手拍了下他屁股:“我去给你拿鞋子。”
郁书青傻了。
在记忆里,他从未被人这样抱过。
徐矿,是单手把他抱起来,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你放我下来!”
强烈的羞耻心袭来,郁书青艰难地撑起身子:“我……”
徐矿已经大步朝外走去,下一秒,他被仰面放在了床上,不重,因为徐矿的手护着他的后脑勺,而呼吸还未平稳时,湿热的吻就落了下来。
“受不了,怎么这么可爱。”
徐矿吻得很凶,很急:“欺负你可以吗,嗯?我能给你欺负得掉眼泪吗?”
郁书青刚想说话,又被细密的吻堵住。
吃了经验少的亏。
忘记闭嘴。
徐矿多不要脸,肆无忌惮地頂开他的牙关,亲他,咬他,换气的时候自己嘟嘟囔囔地说话,说郁书青好奇怪,自己也奇怪,可还没等人家回应,他就继续去亲。
郁书青被亲得喘不过来气,徒劳地抓着男人的头发:“唔……”
“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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