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每天都做?”
“嗯……但不是爱,是恨。”
面对神情复杂的好友,徐矿放下咖啡杯:“我们的婚姻只是一场交易……什么?不,我并没有被他迷惑,你们不懂,我自有安排。”
“真的,比如我为了报复他,会亲手教他怎么给丈夫打领带。”
“我每天都这样做。”
“久而久之,他已经不再用鞋子踩我的脚了,晚上的时候也是,我会用尽浑身解数去挑逗他——别误会,我只是为了自己爽而已。”
至于为什么这么恨郁书青,徐矿的理由很简单。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匪浅,两人也曾许下稚嫩的誓言。
“我最喜欢徐矿哥哥了!”
只是离别时闹了不快,那天郁书青红着眼,使劲儿咬了他的肩。
可没想到一别数年,再次见面,郁书青不仅认不出他,还趁着醉酒,给他睡了。
“抱歉,”俊美的青年背对着人整理衬衫,嗓音沙哑,“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吧。”
没等徐矿反应过来,面前就被丢了两百块钱。
——奇,耻,大,辱。
他一米九一英俊多金宽肩窄腰八块腹肌,即使被误认为是夜场小鸭子,也不可能是这么便宜的货色!
于是徐矿决定,要报复郁书青。
“……所以你和郁书青结婚,就是让他再也无法过平凡的幸福生活,天天变着法儿做好吃的是要破坏他的完美身材,哐哐往人家公司的项目砸钱,是为了让他忙得陀螺上天?”
徐矿:“没错。”
好友沉默片刻:“………你特么的是真敢说啊。”
-
郁书青曾经有个死对头,叫徐矿。
两人从小一块长大,针尖对麦芒,见面就互掐。
后来郁书青发现了个秘密,只要他甜甜地叫徐矿哥哥,对方就会瞬间红了耳朵。
郁书青:乐。
从此,他就哥哥长,哥哥短,哄得哥哥团团转。
而一场意外的车祸后,郁书青失去了大部分记忆,包括那个曾经的死对头。
被家里逼婚那天,郁书青喝醉了酒,看到一个长得很带劲的陌生男人,英俊漂亮,眼神桀骜。
直接戳中了他的心尖。
郁书青做了这辈子最大胆的事——
他把人睡了。
然后,往人家手里塞了两百块钱。
他在赌,对方一定会追来。
激将法果然有效,男人凶猛给他按在床上,单手撕开衬衫:“……还记得我的肩膀吗?”
那枚清晰的咬痕,依然存在。
郁书青一脸茫然,没太理解对方的意思。
他试探着开口:“宽肩……好、好挂腿?”
#到底做错什么了,干嘛这么大的恨意往死里怼
#谁能料到失忆后会和死对头先恨后爱啊
天之骄子甜心小辣椒受×诡计多端死装花孔雀攻
【高亮】
1.双初恋,有体型差,攻(徐矿)能单手给受(郁书青)抱着走来走去那种
2.对受来说,既是先do后爱,又是先婚后爱,对攻而言……算了没啥说的他再怎么嘴硬他也超爱
3.是笨蛋们的快乐故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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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标签: 欢喜冤家 轻松 日常 先婚后爱
主角视角郁书青互动徐矿配角小咪孔雀蛋
一句话简介:做恨,但是他超爱
立意:人生路上总有挫折,友爱和坦诚才能迎来彩虹
第01章
“啪。”
郁书青低头一看,包装袋里,那块椰蓉面包已经被他捏得不能再薄。
由蓬松柔软,变得瓷实一片。
也不知道是气体挤压还是包装袋的摩擦,发出了一声小小的爆裂音,但无人注意,因为此时外面雷声隐隐,铅灰色的乌云沉甸甸地往下压,仿佛要吞没整座城市。
路上的行人步履匆匆,沿街一家便利店里,郁书青拿出被自己捏扁的面包,咬了一口。
“朋友,你是真的不着急啊?”
身边有人坐下了,郁书青也没抬头,继续吃着面包,动作不疾不徐。
他本来就是那种很沉静的气质,眉眼乌润,五官精致,又穿着件剪裁良好的亚麻中式衬衫,衬得身段更为优秀,像是山林间柔韧的青竹,无惧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
就是那片捏扁的面包,有点出戏。
以及桌上一杯高钙牛奶。
“看什么看,”郁书青掀起睫毛,“不喝点的话,多噎。”
身为郁书青的发小,同时也是这家便利店老板的江泽,可太熟悉郁书青此时的表情了,那叫一个矜贵淡然,打眼一看,都得夸一句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中龙凤,而实际上——
“你慌了。”
江泽看明白了,自信地下了定义。
郁书青的脸颊鼓起,继续小口地咀嚼。
对方不吭声,江泽反而笑了起来,他用胳膊肘碰了下郁书青的小臂:“喂,你家二叔真的下了死命令,让你两个月内结婚吗?”
“滴答。”
豆大的雨点落下,地面快速洇出深色的痕迹,与此同时,一道狰狞的银白色闪电撕裂天空,瞬间照亮了郁书青沉默的侧脸。
“我真没想到你二叔居然能出这样的主意,逼着你现在结婚,”江泽皱起眉头,“都什么年代了,还相信冲喜那套说法,反正要是你同意了,他就给你塞自己的人……听说是他老婆娘家的侄女?你要是不同意,一顶不孝的大帽子就给扣下了。”
讲真,他还蛮同情郁书青。
郁书青父母离世早,他是放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的小孩,自小就懂事要强,展现了超乎常人的经商头脑,正因为此,反而成了他二叔的眼中钉,生怕老爷子偏爱,给这偌大的生意都交到郁书青手里。
而事实上,前些年家里的生意面临危机,还是郁书青巧妙地化险为夷,硬生生从破产的边缘拉了回来,可二叔却和爷爷大吵一架,直接给老爷子气得住院,再没下过床。
这些龃龉关起门来,外人也仅能窥得一二,具体的细节江泽不清楚,只知道郁书青这两年周旋得不太容易,直到如今,郁家老爷子眼看着日薄西山,他二叔居然找了个所谓的大师,声称非得亲孙子结婚,才能令其转危为安。
“关键是,你奶奶也信了啊。”
江泽侧过脸来:“你现在怎么想的,距离最后期限不到一个月,我看你愁得都跑我这儿捏面包了。”
他不由得感慨:“好窝囊的出气办法啊!”
郁书青:“……”
他刚喝完牛奶,嘴边还留有浅浅的奶渍,玻璃杯沿儿抵住下唇,半晌没说话。
“你到底想好没,打算怎么办?”江泽这人话多,一开口就絮絮叨叨个没完,“只要你开口,哥们儿保证上刀山下火海地帮你……”
“再给我一瓶奶。”
江泽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郁书青放下杯子,抽出纸巾擦嘴巴:“我要带回去喝。”
江泽无语地看着他:“你一个身价上亿的人,来我这儿蹭吃蹭喝……”
话虽这样说,他还是站起身,从后面货架上取了瓶鲜牛奶,递给对方:“拿去。”
郁书青接过:“谢谢。”
手指刚碰到冰凉的瓶身,就听见对方叹了口气:“小咪啊,别给自己逼太累。”
郁书青骤然给瓶子抓紧了。
“想捏面包随时来,别憋得慌,难受的话一定要跟我们讲,”江泽面色凝重,“不管怎么说,哥们不信那混蛋能给你绑着结婚,太过分了。”
话音落下,郁书青终于露出了别的表情,咬牙道:“不许叫我这个名字……”
江泽神色稍松:“怎么,小咪多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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