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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咋地(20)

作者:常叁思 时间:2024-12-16 07:20:13 标签:市井生活 轻松 日常

  而且他不留指甲,泥巴印子其实只有很薄的一条弧线,看是看得见,不过王醒因为知道他洗几遍了,并不觉得他邋遢,赶在他彻底站起来之前把他手腕一捉,加了个往下拉的力度。

  “刚不是洗过吗”王醒说,“别折腾了,这个光拿水冲也洗不掉,回头空了回家搓衣服去吧,现在吃饭。”

  他不介意,严耕云乐得不去,也忘了他是给,偷乖躲懒地坐下了,因为真饿了。

  王醒吃饭挺安静,不怎么说话,严耕云便也埋头吃,只在上菜后问一句味道怎么样。

  王醒对吃的不太讲究,觉得挺好,严耕云却是个怕咸的,一瓶又一瓶地加沙棘汁。

  王醒多看了一眼,因为有两回了,严耕云每次都喝这个,爱的十分专注。

  严耕云却油然误会了,以为他想喝,拿起手机偷偷给他点了一个,以至于等那瓶饮料送上来,王醒不想喝也得喝了。

  两人隔着桌子,提着俩一样的瓶子,严耕云干脆伸过去,在他的瓶子上装模作样地一磕,说:“来,喝!”

  王醒礼节性地抿了一小口,立刻被酸了个龇牙咧嘴。

  严耕云看着他难得丰富的表情,差点笑死了。

  他笑起来没什么表情管理,哈哈哈的,五官特别飞扬,但是看起来够乐呵,以至于王醒看着他笑,也觉得自己变高兴了。

  严耕云笑到中途,眼皮一抬,也看见他在对面笑。

  人往后靠在椅背上,右手肘撑着右边的扶手,捏着玻璃瓶的手指挡着鼻尖以下,刀刻般清晰的眉眼向下弯着,看起特别……

  严耕云脑中“特别”了好几下,然后鬼使神差地冒来一个:好骗。

  真是见了鬼,严耕云自己都觉得离谱:人家那脑袋,金融市场里都捞到钱,自己居然敢觉得他好骗……

  可当“骗”这个字眼在脑中重复几遍之后,严耕云忽然灵光一闪,反应过来自己在意的是什么了。

  他在意的,是孙舒毅的出现。

  也许王醒根本不需要,但严耕云心里已经把他当朋友了,所以略一迟疑,还是提着瓶子,又过去磕了一下,说:“王醒。”

  王醒喝不来这个酸东西,但看他来碰,还是迎过去,“叮”了一声:“嗯?”

  严耕云把目光扫进他眼眶里,气质一下正经了不少:“你们公司跟孙舒毅的生意,我多句嘴,行吗?”

  王醒平白多个信息,求之不得,坐起来说:“行,你说。”

  “如果你们决定合作,要签合同了,那他们那边,除了现金,”严耕云郑重地说,“其他什么样的资产,你们最好都不要接受。”

  王醒就是干这个的,一点就通,看他的眼神一瞬转深,又敛去道:“好,我知道了,如果有合作,我会拒绝他们所有现金以外的资产出资行为,还有吗?”

  还有就是,孙舒毅这个人,有点两面三刀。

  不过这也是严耕云个人的感受,王醒也是社会人士,自有自己的判断,严耕云没在个人品行上多嘴,摇了下头说:“没了。”

  “好。”王醒这回没说谢谢,只提了下瓶子,随酒似的喝了一口,喝完问他,“怎么,顽世拿合同坑过你啊?”

  那些事都过去了,严耕云也消化完了,现在并不避讳这些,注意力都在王醒被酸得像是迷了沙子似的眼睛上,觉得他那样子有点柔弱:“嗯。”

  “柔弱”的王醒换回了他的北冰洋,过来敲了他一下:“怎么坑的?”

  “拿期权和股权抵工资,但实际这些东西,价格很难说,也很容易被稀释,”严耕云喝了口饮料,“不像现金,5毛就是5毛。”

  又是期权又是股权的,王醒忽然反应过来:“你拿的是顽世的原始股吗?”

  严耕云平淡地“嗯”了一下,应完看他有点意外,往后一靠,肩膀打开,后颈挺起来,拿了个腔调说:“怎么了,我不像吗,原始股东?”

  王醒隔着桌子看他,那架势还是挺有的,就是续航时间太短,自己开始憋笑了。

  不过考虑到顽世的市值,哪怕只持有5‰,那资产也是不可小觑的了。

  王醒忽然就理解了他那种无所谓的态度,无论是对老刘、李兴达,甚至是自己的爸,原来那可能并不是因为天生的散漫,而是一种更深厚的阅历所带来的淡然。

  此时此刻,王醒给他套上了一层高管的模版,再把他打量了一遍,结果打量完了,对他的印象还是没有变化。

  严耕云就是那个样,擦玻璃、骑电瓶、找苔藓,胡说八道。

  王醒说:“不像。”

  不像就不像,严耕云也不需要非像哪个群体,但王醒那个语气太笃定了,他有点不服:“为什么?”

  王醒逗他:“因为你身上没有暴发户的味道。”

  严耕云确实暴发失败了,但他也不稀罕那个味道,笑着说:“滚蛋——”

 

 

第18章 邻居

  不多时,天上飘来一阵急雨,两人一起滚蛋了。

  一上车严耕云就犯了饱困,可睡意才漫上头,方简就一个电话过来,把他打醒了。

  王醒开着车,没看他,只是听见他手机震了两下,应声瞟过来一眼,正好撞见他表情从迷瞪一下绷起来,然后蹙起眉头静了两秒,说了句“我马上过去,你别急”。

  那表情有点凝重,王醒问他怎么了。

  严耕云看向他,眼里浮起愧疚:“朋友的妹妹发了急症,我现在要去趟医院,没法跟你回厂里了,对不起哈。”

  回厂里那都是小事,跟生病比不了,王醒说“没事”,又看他垂下眼皮去打车,面上有层愁容,就又多了句嘴:“哪个医院?我送你。”

  严耕云真挺急的,眼仁斜向他的时候,脑中就拿了个主意。

  “特殊情况,”严耕云说,“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不过这会不早了,你也别跑冤枉路,顺路捎我到个好打车的地方撂下就行。”

  这样对彼此反倒是最方便的,王醒也不推拉:“也行。”

  严耕云扬了下手机:“你去哪块儿?我搜下路线。”

  王醒说:“春溪集。”

  严耕云听得一愣:“你、住春溪集啊?月溪公园附近那个?”

  “嗯,”王醒听他的语气,像是有点惊讶,便抽空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一眼,“怎么了?你去过?”

  严耕云一口否定:“没有。”

  王醒没太明白:“那你在惊讶什么?”

  “因为我,”严耕云摇了两下头,蓦的又笑出一声,“住香榭华府。”

  王醒闻言眉梢一动,瞬间有种世界很小的错觉:“好吧,这下我也感觉到惊讶了。”

  为什么呢?因为香榭华府,就在春溪集的北门对面,而且是市区最顶级的大平层住宅。

  他俩忽然就成了小区邻居,严耕云却一点实感也没有,积极发展道:“别光惊讶,改天一起下馆子。”

  王醒也被巧服了,纵容道:“下。”

  路上,王醒有一搭没一搭地问了些朋友妹妹病情的事。严耕云以为他只是八卦,但也还是问什么说什么。

  然后王醒才知道,他那个朋友,感情就是跟王宜民吵架那个方简。

  严耕云也护短,一见他把方简和吵架挂上钩,立刻帮方简打了不少同情牌,什么软癌难治啊、花钱如流水啊。

  反正宗旨就是,方简人好得要死,那天吵架,纯粹是缺钱闹的。

  王醒看他那个维护的劲儿,就感觉给他当亲朋好友挺幸福的。

  四十分钟后,严耕云在二环立交下面的天桥口下了车。

  这会雨势愈发的大了,水帘一样往下泼,王醒右拐后停了车,等他打的滴滴来了,才从驾驶席的车门侧面摸了把伞给他。

  严耕云没有立刻去接:“那你呢?还有伞吗?”

  没了,不过王醒也用不上,伸手往他面前送了下:“我从地下车库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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