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有点脏。
沈见清刚好也有这个打算,不过她想的是把霉运和陈腐的过往洗一洗,至于脏,秦越想多了,她的身体是她擦的,擦到什么程度,擦过哪里,没人比她更清楚。
她觉得很干净,也很,美丽。
每次擦拭结束,帮她冲洗娇弱部位的时候,她都会不受控制地生出这种感叹。
那些感叹堆积在她脑海里,无法同谁分享、宣泄,到现在拥挤MIN感得只是和秦越对视几秒,就好像要轰然炸裂。
譬如方才在门口。
要不是她反应快,压在秦越唇上那根手指可能已经探进了她嘴里,肆意地搅弄一番,然后吻上她。
真的好久没吻她的唇了。
沈见清还牵着秦越的手难以控制地抖了一下。
秦越低头往过看。
她的眼神太静,以至于任何时候都让人觉得专注。
沈见清顶不住,挫败地说:“别看了,再看要出事。”
秦越抬眼对上沈见清:“出什么事?”
“???”沈见清无语地捂住秦越双眼,威胁道:“不要明知故问。”
沈见清三下五除二将秦越扒光,推进卫生间说:“我也去洗个澡。”
说完就走,快得秦越想问一声“我洗完穿什么”都来不及。
秦越站在原地,等沈见清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了,抬起手看了一会儿,低头朝有些潮湿的手心轻轻吹气。
有点想沈老师。
但沈老师好像不太愿意给她“想”。
秦越关了卫生间的门,慢吞吞往花洒下面走。
走到头,目光一晃,定格在置物架上。
那里放着沈见清忘记收拾的穿戴玩具。
……
约莫半小时,沈见清收拾妥当,一身轻快地回来卧室找秦越。
怎么没声?
沈见清蹙眉。
想起秦越那张白惨惨的脸,沈见清心猛地一跳,快步往卫生间方向走。
哗——!
沈见清用力拉开门,早已经洗好澡,但因为不知道穿什么的秦越正趴在浴缸旁昏昏欲睡。
她给自己放了热水,水里还洒着沈见清常用的精油,浑身皮肤被热气浸润。
听到声音,秦越眼皮动了动,抬起来,声音也是潮的。
“沈老师,我没有衣服穿。”
沈见清倏地握紧门把,血气几乎冲上耳背。
这家伙……
诱HUO谁呢?
沈见清咽了一下喉咙,努力保持镇定:“没衣服穿不会裸睡?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光溜溜的样子。起来了。”沈见清边往过走边说:“你身体还没完全好,不能泡太久。”
沈见清握住秦越垂在半空的手腕,想拉她起来。
秦越没吭声,手臂随着沈见清的动作软绵绵地在空中画着弧线。
刚越过头顶,秦越的手腕忽然一转,自然垂落的手抬起来,反扣住沈见清。
沈见清一惊,面露错愕。
秦越抬头看着她:“刚放的水,不泡浪费,沈老师要不要一起来?”
沈见清刚刚退至后背的血气一顿,以迅雷之势爬上了她的脖颈。
她被蛊惑着。
良久,在秦越的注视下TUO了衣服,坐进来,面对面抬手,拨开秦越脸侧湿漉漉的头发,手移下来握在她颈边说:“秦师傅,睡觉之前有没有兴致吻一吻我?”
话落,沈见清倾身靠近,头微偏,含住秦越的下唇,一点点润湿她。
软软的压迫感让秦越的呼吸逐渐有了声音。
秦越微微张唇,说:“沈老师。”
沈见清抬眼,瞳孔里的人清晰又模糊。
“嗯?”沈见清没有离开秦越,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撩人。
秦越扶在浴缸上的手握紧,吮了一下沈见清的唇:“太久没碰你,我可能会有点强势。”
沈见清一愣,立时笑出声来,清脆里的KE望不加掩饰。她挤开秦越的TUI,一寸寸向前移动。XIONG前柔软终于贴上秦越单薄的身躯时微微颤抖,抬手搂住她的脖颈,同她一瞬不瞬地对视着:“就怕你大病初愈,还不行,没等MAN足我就先打了自己的退堂鼓。”
沈见清的话说在秦越唇上,挑衅又暧昧。
秦越不语,只是伸手勾了沈见清的腰,另一手从发根里穿过,扶着她的枕骨,轻轻往前一带,找到她的唇。
舌尖相触的瞬间,沈见清浑身都战栗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丝缠绵的音。
还没来得及展开,就被秦越的舌重压回喉咙深入,似乎是在提醒她:还不是出声的时候。
沈见清几乎要疯。
她们之间太久没有过这种水乳交融的亲密了,熟悉又陌生,沉睡在她身体里的神经一刹那全都苏醒了,争先恐后着想要得到秦越的安抚。
秦越却已经退回来,轻柔而灵活的搅着她舌。
灼烈又清纯的吻催烧的潮湿空气。
沈见清不耐地拧动。
秦越被她的反应指引,吻逐渐变得沉重强硬,带着厚重的呼吸。
水下的两具SHEN体不知不觉靠近,DA开,即将贴在一起时戛然而止。
沈见清扶着秦越的肩膀,推开她,呼吸剧烈。
“可以了。”
秦越因为动情,眼眶里泛着淡淡红,声音沙哑:“是不新鲜了?”
沈见清愣住,没明白秦越话里的意思。
秦越的手入水,食指指侧轻轻贴住往上刮了一道。
“哗啦!”
沈见清差点没坐住。
秦越手抬起来,拇指压上那片异常透亮的水光蹭了蹭,说:“看来不是不新鲜了。”
沈见清TUI一拢,想咬人的心都有了。
她这几天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觉得眼前这个人乖巧听话好碾压。
还是那句话:全都是假的,扮猪吃老虎,装乖讨欢心,她一个人顶俩,屁,顶十个都绰绰有余。
失策。
早知道就在医院多虐她几遍攒着了。
每次都轻而易举被她的花言巧语买通,嘶,膝盖往哪儿顶呢?
沈见清一把给秦越的腿按在浴缸底,哼笑一声,说:“别怪我没提醒你,我现在是心疼你身体不好忍着,你再作,别说下午去给院长买礼物,就是等到除夕夜,你也未必下得去床回家过年。”
沈见清一番话说得极具气势,不想秦越只是风平浪静地迎着她的目光,片刻,说:“沈老师,麻烦你让我下不来床,我有点想你。”
沈见清:“……?!”
沈见清五脏都要扭曲了。
她就想问,谁会交这么喜欢给自己拆台的女朋友啊?
没有吧。
这么拆,天天拆,早该拆分了。
而她……
沈见清没忍住笑了声,嗓音懒下来:“你想我却要我让你下不来床?什么道理。”
沈见清松开秦越的膝盖,向前挪动。
水流声柔和清脆。
沈见清跪起来,扶着秦越的肩膀,在她抬头后吻了吻她唇,俯身在她耳边说:“不和你开玩笑,你身体还没好彻底,尽量不要有体力活动,一会儿……”
沈见清将秦越的耳垂卷入口中,缠绵吮吻。等到一切情绪就绪,给她了一声指示,在缓慢却清晰的RU/QIN感中说:“我来D,你看着。”
……
秦越的午睡最终还是没有睡成。
沈见清那句“就是等到除夕夜,你也未必下得去床回家过年”最终践行在了自己身上,她在自带隔音,自备混响的卫生间里,把连日起伏的心境统统喊了出来,过后就只剩下久违的痛快,她全身心享受,热情回应,最后那十几秒酥麻得几乎晕死过去。
对了,正在等红灯的沈见清敲着方向盘转头,问靠在座椅里补觉的秦越:“你最后在我耳朵边上说了什么?”
秦越睁开眼睛眨了眨,说:“情话。”
沈见清:“说出来我听听。”
秦越:“需要一个回忆做补丁。”
沈见清眉一抬,兴趣就更浓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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