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货通天下(94)
“醒了?”苏玉兰倒了杯温水递过去,随后便坐回桌前,拿笔练字。
钱昱咕咚咕咚的全喝了进去,“玉兰,我肚子有些饿了,让紫鹃把晚饭端进屋吧,我在屋里头吃。”
苏玉兰闻言白了钱昱一眼,起身去外间吩咐紫鹃端饭。
此时,外面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的响起来。
钱昱懵懂的看向苏玉兰,疑惑道:“我怎么睡到里屋来了?还有,外面干什么呢,怎么放起爆竹来了?这都放了明儿个一早放啥?”
苏玉兰闻言抬起头,随后又低头写字道:“问那么多干嘛,快些把衣服穿上吧,别冻着。”
钱昱闻言伸手拿起叠好的新衣,拿在手里瞧了瞧又放下,取了一件旧衣穿上,听得外面又噼里啪啦的响起了,便趿着鞋出了屋。
“玉兰,日头怎么在东边?”钱昱急忙忙跑回来。
苏玉兰心头火气还没出,可头一回见到钱昱呆愣愣的样子,没忍住便笑了。
“还醉着呢?今儿个三十,新年了,还不换了新衣去!”苏玉兰嗔了钱昱一眼。
钱昱闻言还是懵懵懂懂的,随后不可思议道:“玉兰,我睡到过年了?哎呀,你怎地不早说,我刚还央着吃晚饭呢。哎,这酒害人呐,误事,误事,以后喝不得多。”说罢抬手锤了锤额头,她钱昱长着般大就没做过这般丢人的事。
“好了,别迷糊了,快换了衣裳,给娘拜年去。”苏玉兰说罢放下笔,走到钱昱跟前摸了摸钱昱心口,“现下可还难受?”
“比昨儿个强多了,就是身上软软的,使不上力去。”钱昱一边说着一边换着新衣服,扭捏着小声道:“昨儿个,我,我太不是了,让你跟着担心,以后我一定顾着身子。”
“本来我还气着,听你这般说了,此番便算了。”苏玉兰说罢替钱昱理了理衣领道:“走吧,拜年去。”
钱昱闻言抱着苏玉兰的腰,吻向苏玉兰,道:“多谢太太宽容,给太太拜年,祝太太早生贵女,阖家欢乐。”
“一边去,出门次数多了便回来贫,竟在外面学些油嘴滑舌的腔调。今儿个过年,不与你多做计较。”苏玉兰说罢便往外间走,走到小门前回头笑道:“阿昱,新年吉祥,也祝你早得贵女,阖家欢乐。”
钱昱闻言,笑着走近,摸了摸苏玉兰还未隆起的肚子道:“女儿新年吉祥,要在娘胎里过个好年,昨儿是爹爹不是,从今儿爹爹好生伺候你娘和你。”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土豪各种轰炸,谢谢JC的□□大红包,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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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身边有一个好朋友,做了一辈子的乖乖女,高中毕业聚会那年,不知怎地,就想醉一回,结果吐了一路,到现在滴酒不沾,哈哈。
☆、106.105.
今年是钱母过的最为舒心的一年, 吃穿不愁, 家里诸事也都合心合意。相比去年, 要强出好几倍来, 那一年,家里的米都只剩缸底了, 若不是小姑子接济,她怕也撑不过那个年。
今儿个三十, 虽说日子舒坦, 可小水泞和李淑娴都已经回了家, 钱母便觉得少许冷清,便让钱昱请了戏班子, 搭了戏台, 唱堂会。
钱母瞧着戏台上演的《孟母三迁》,便想起自己那逝去的儿子,二十二岁便去了, 她心里其实是痛的。钱母哀叹一声,瞧了眼下座上的钱昱, 平心而论, 若不是现在这个儿子, 她怕是要在穷山村受婆婆和族里人欺负一辈子呢。
下座上的钱昱,不知在苏玉兰耳边说了什么,惹得苏玉兰连连发笑。钱母瞧见,竟也被感染的笑了,小夫妻感情好, 和和睦睦的,她瞧见心里也别样欢喜,再说,这家和方能万事兴,如今她是万事都不想理会了,只等着抱孙子,享享天伦之乐。
“阿昱,兰姑啊。”钱母放下茶盅,看着齐齐回头的小夫妻道:“明儿个初一,阿昱你带着兰姑去趟你岳丈家,多置办些年货送过去,顺便给二位亲家报个喜讯,告诉他们知道兰姑有了身子,好让他们也高兴高兴。”
“嗳,那感情好,说起来,我和兰姑当真好些日子不曾去看过他们二老,还是娘想的周到。”钱昱回头笑道。
苏玉兰闻言看向钱母,这些日子,钱母待她越发的好了,好似又回到初见那会子,似把她当做亲生女儿一般对待,微微颔首道:“多谢娘挂念着。”
钱母闻言笑着摆摆手,小夫妻回头看戏,钱昱一颗颗拨着葵花籽,放到苏玉兰手边的小碟子里,苏玉兰待葵花籽多了,便两颗两颗的往嘴里去,细细品着,越品越香。
“好了,吃了有一碟子了,莫吃多了,来,喝口茶。”钱昱说着便将茶盅递了过去。
苏玉兰接过茶抿了一口道:“这几日倒也怪了,以往我惯不吃这个的,这几日倒品出个滋味来,愈发的上瘾了。”
“好吃也吃不得多,吃腻了倒没趣了呢。”钱昱笑着理了理袍子上的葵花籽壳。
“太太快些听了东家的吧,您这几日早上晌午夜里都得吃几回,这吃腻了往后嘴里闲了,可要难受了呢。”紫鹃在旁笑着劝道。
“那便收了吧,吃了许久,这腮边都快要僵了,好生不舒服呢。”苏玉兰笑着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颊。
“零嘴咱们庐陵的少,也不是很出名气,宾阳就不一样,特产多,零嘴也天下闻名,等去宾阳,我多带些回来与你解馋,到时候你怕记不得这葵花籽了。”钱昱一边瞧着戏台上的戏一边搭话。
苏玉兰闻言道:“那可得多带一些,给水泞留一点,淑娴也是爱吃的,也少得她的。”
“那干脆捎带做些零嘴买卖,不图赚钱,专供你们消遣。”钱昱笑着端起茶杯道。
苏玉兰闻言转头看着钱昱,道:“怎地,你也要去?”
“是啊,佑安和隐子先去,我稍后去,头一个分号,我不得不去。”钱昱说着从袖口伸出手握住苏玉兰的手道:“你放心,我完事就往回赶,尽量多与你和孩子在一处。”
“我不是这个意思,商人老呆在屋里头是不可能的。只是你出门在外,自己个得注意吃食,衣服也别换得太勤,免得在外头染了风寒,倘遇应酬,酒也不可像昨儿那般牛饮。”苏玉兰低头捋着帕子,其实她是想和钱昱在一处的,可是如今怀了孕,便不得不为孩子考虑。
“我都省的。”钱昱摸了摸苏玉兰的手,轻声道。
戏唱了几出,钱母乏了,便由着晴雯给扶回了屋。苏玉兰却瞧着起劲,看到最后竟有些入神了。
钱昱抄着手,一会看看戏,一会看看自家玉兰,不禁勾起嘴角,若是在二十一世纪,玉兰大概能同她妈妈相处融洽吧,她的妈妈便是从小进的戏校,二人碰一处必定聊得来。钱昱想罢看了看东方,此刻那边可也是过年?家里冷冷清清的,她的妈妈可在流泪,这样一想的钱昱便好生难受。
“玉兰,我有些困了,先回屋躺会。”钱昱说罢站了起来,对紫鹃道:“这出戏罢了便扶太太回吧,老这般坐着乏累的紧。”说罢便离了座,一步一步往回走,鞋子踩在雪上,吱吱做响。
苏玉兰瞥了眼钱昱临走时的神色,心里便不大放心,回头看了眼钱昱的背影,便也跟着站了起来。
“让他们散了吧,多与些赏钱。”苏玉兰说罢提着裙子便往自己屋里头去,紫鹃在侧小心翼翼的陪着,她有些不懂,太太看的挺乐的,怎地突然就让散了呢。
钱昱回房,呆坐在床上,愣愣的出神,连苏玉兰进来都不曾知道。
“阿昱,怎么了?”苏玉兰走近,见钱昱还未回神,那模样好似无助的孩童一般。
钱昱闻声吃了一惊,出神的瞧着苏玉兰,良久方道:“玉兰,我想我妈妈了。我妈妈就我一个孩子,如今,哎,你说那边要是过年了,我妈妈和爸爸,哎。”钱昱说着说着便说不下去,眼泪滴滴往下落,止也止不住,最后索性不说,双手捂着脸弯下腰靠在双腿上无声的哭着。
“阿昱。”苏玉兰轻轻唤了一声,她起先原不知妈妈是谁,可听下来,心里也明白,她的阿昱想她亲婆婆了,“阿昱,不行咱就把生意停一停,你和安弟商量下回去的路,把公公婆婆接过来。”
钱昱闻言拿帕子擦了擦脸,深呼吸,稳住情绪道:“没法子的,我们来得,当真就不知如何回去。没事儿,两年了,我受的住,今儿个就是触景生情了。”
“那躺会吧。”苏玉兰说着拿下锦枕。
钱昱拉开被子,拍了拍床道:“上来,咱一起眯一会子。你今儿个坐了快一天了,快与我躺下,让咱女儿也休息休息。”
二人互相搂着睡到黄昏,起来吃了饭,便开始练字。
“阿昱,改明儿个,你给我弄个算盘来,好不好,以前我是会打的,但我想像华掌盘那般。”苏玉兰写下一个昱字,回头看向身后的钱昱。
“行啊,明天从岳丈家回来就给你带过来,只是练不得太久,如今你怀了身子,便全当它是个乐趣吧。”钱昱说罢便又从书上寻了十个字,提笔写在纸上,让玉兰临摹。
玉兰练字练得勤,一旦练了,很难让她停下,眼么前,就要三更天了,钱昱急道:“明儿个晚上再练吧,我瞧着已经下的大好了,你再不歇着,身子怎地受得住。”
“好了,好了,再写一遍,一遍就好。”苏玉兰头也不抬道。
钱昱摇了摇头,走过去,拦腰抱起苏玉兰。
“阿昱。”苏玉兰不依,她当真就差最后一遍了。
“好了,乖,明天再写。”钱昱将苏玉兰抱到床上,替她脱了鞋,解了外卦,拉开床帘,歇了。
第二日,两人睡到辰时方起,吃了饭便坐上马车往柳荫村去。
苏家门口,苏玉梅倒着酸水,刚要回家,便听见隔壁王荷哭着央求她家丈夫。
“都与你说了,今年忙着咧,去不得你家。”
“你去年就这般说,今年还是这个说辞,你让我娘家人在村里怎么抬得起头。”王荷说罢哭道:“大年初一回去,说明夫家看重我,我在你家媳妇做的好,没得挑,我爹娘在村里是不是也展扬?”
“娘说今年家里进项少,出的多,再去你家少不得要带些东西?”
王荷闻言气道:“带些东西怎么了,隔壁那苏玉兰,她丈夫平日来也大包小包,各个都贵着嘞。苏玉兰那支村花还真不孬,也不知怎地哄着夫家出大手笔。”
苏玉梅闻言暗地里翻了个白眼,你们俩夫妻吵嘴,扯上她阿姐姐夫做啥嘞。正待要骂几句回去,便见一辆马车往这边来,在自家门口停了下来。
驾车的小厮跳下车,搬了椅子放在地上,车帘随后被挑起,下来一个丫鬟打扮的姑娘,苏玉梅瞧了几眼只当是别家,便也没再意。
“玉梅。”苏玉兰被扶下马车,瞧见自家阿妹,连忙唤着走上前。
苏玉梅闻言惊的回过头,才几个月而已,她家阿姐怎地就贵妇人打扮了,身上穿的也是华服,旁边还有丫鬟扶着,若不是声音没变,她险些就不敢认了,她家阿姐当真是越来越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