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攻搞到手前人设绝不能崩(20)
吃瓜群众和没吃着瓜的群众一同欢呼起来,更有开朗的跳起来击掌,没有人分给姚遥这个煞风景的半分眼神,姚遥脸色变了即变,埋着头灰溜溜地离开了。
贺屿天拉着白饶大步往前走,英姿飒爽,惹得路人纷纷回头看他们。
转过一个拐角,停下了,翘着嘴角问:
“我刚才帅不帅?”
当然帅!帅死了!
白饶离贺屿天最近,他刚刚气场全开的时候,白饶正被他牵着手护在怀里,直面那充满雄性荷尔蒙和爆发力的气息,腿软的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若不是碍于面子,和在场那么多人,他都快忍不住钻进男人的风衣里,腿缠着他的劲腰,整个人埋在他怀里,挂在他身上。
他一定会疯狂地在对方的脖颈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占有这个迷人的男人,也放任自己狠狠地完全的被这个男人占有。
白饶没有回答,他稳了稳气息,清润的嗓音像清泉缓流,细听却带了一丝沙哑:“背上难不难受?有没有伤着?”
“倒是没烫着,但是难受死了!”贺屿天立刻忘却了刚刚的问题,声音里带着一丝抱怨,“那小子真会出损招,我衣服全都黏在背上,刚刚为了耍帅,只能硬生生地忍着!”
贺屿天隐去了后面的话没说,他今天因为和白总约会,把自己打扮的像只花孔雀一样,衣服都是一件套一件的。
他现在无比后悔自己骚包的行为,要是早知道会碰见姚遥这个煞星,他就不那么费尽装扮了,反正形象迟早要被搞崩塌。
他穿着这一套衣服虽然好看,但是会很热,而且现在身后衣服一件粘着一件的,简直是黏腻难受max!
白饶道:“那我们先回家换衣服?”
“换衣服太折腾了。”
来回一趟起码要一个半小时,白总业务繁忙日理万机,一起出来定制家具就已经很麻烦了,不能再因为这种事浪费生命。
贺屿天摇头道,“我们去随便买一身,先凑合着。”
白饶同意了,两人就近去了一件男装店。
店员显然是个颜狗,眼神扫到贺屿天和白饶的脸,整个人都灿烂起来:“帅哥是要买衣服吗?”
贺屿天“嗯”了一声,随手拿了一件男装,进了试衣间。
“哎——”店员咬了咬嘴唇,那件是他们店销量最差的一件。这件衣服的质量和设计都没得挑,单单放在一边,甚至会引人注目。但是它的魔性在于,大家穿在身上时,没人能撑得起来。
它放大了人的身材在穿衣上的作用,客人的身材要么太过瘦弱,要么大腹便便。中等身材的也不能很好地发挥衣服的优点,以至于显得平庸而怪异。
店员捏了捏鼻梁,好好一个帅哥,走出来怕是要辣眼睛了。
无妨,一会儿自己再给他挑选其他的衣服,保管把帅哥打扮地亮人一脸!
这时沙发上等人的清冷男子开口问:“这件衣服有几个颜色?”
店员愣了愣,道:“这一款有四种,纯黑、纯白,还有墨绿和深蓝。”
刚刚贺屿天拿走的就是那件纯黑色。
白饶抿了抿唇:“给我一件合身的白色。”
作者有话要说: 鸽了这么多天,对不住大家QAQ,鸽子精本精躺平任嘲
以后绝对绝对不会再无故断更啦!
最少日二,如果真有特殊情况一定会请假。今天给大家加更,对不起啦
第21章
店员托着腮,百无聊赖地伏在柜台前,等试衣间的两个帅哥出来。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好端端的美男子会一致地看上这件难以言喻的男装。
她暗自打着腹稿,想着一会儿两位从试衣间出来照镜子,当他们看着镜子里被衣服衬地奇丑无比的自己时,该如何安慰他们,并说服他们振作起来,购买其他衣服。
轻轻地门开了,鞋子“哒哒”地扣响木质地板的声音传来,店员叹了一口气,转过头,看见从试衣间内大步走出的黑衣男子,一下子愣住了。
黑色的衬地男人霸气又俊美,衣袖的扣子被他解开,微微卷起,露出里面强劲有力的手臂,修剪得当的衣型勾勒着男人的腰线,给他平添了一种优雅的高贵气质,可以说,这个男人将这件衣服的优点完美地发挥出来,简直比样板上的模特还要好看!
店员一下子看呆了去。
她忽然就明白过来,不是这件衣服奇葩,是没有穿在正确的人身上。
她张了张嘴,准备夸赞这位令她感到震撼的客人,却没有发出声音,她竟然没有词汇去形容他!
店员现在只为还在试衣间的那位清冷的先生担忧。俗话说得好,撞衫不要怕,谁丑谁尴尬。他的同伴穿的这样好看,他挑了一样的衣服,如果并没有把衣服的美很好地诠释出来,那就很……
啧啧。
贺屿天路过穿衣镜前扫了一眼,勾着唇角整理自己的衣领,并没有多加停留,而是径直走到店员跟前:“那个人呢?”
他指的是白饶。
贺屿天原以为白总会听话地坐在沙发上,乖乖等他换完衣服出来,没想到一开门,沙发上空空如也,他刚刚还好好放在那里的,那么大的一个白总,竟然不翼而飞了。
店员指了指另一个试衣间:“那位先生拿了一件和您一样的衣服,正在里面试穿。”
跟他一样的?
贺屿天心中微动,点了点头,走到会客的沙发上坐下。
白饶站在试衣间内,手按着门,咬着嘴唇,踟躇不前。
他早就换好了衣服,可开门的那一瞬间又犹豫起来。
他不敢光明正大地与贺少用情侣款的东西,只好全买成同款不同色的,假装它们是一对儿。他不敢光明正大地穿贺少衣服的情侣款,只好买了同样款式不同色系的衣服,穿在身上,假装两人穿的是情侣装。
如果贺少怀疑起他的用心,问起来为什么要和他买一样的,他也可以推说自己喜欢衣服的款式。
但这样的行为,其用心依旧昭然若揭,明眼人一看就透。
贺少他……会抗拒吗?虽然他揽着自己,向大家公开宣布自己的未婚夫身份,但是白饶依旧不能确定对方的心意——究竟是出于责任,还是……喜欢呢?
他不知道,也摸不透。
贺少究竟喜欢他吗?如果不喜欢,为什么要对他百般呵护,非但不抗拒自己这个空降的未婚夫,反而对所有人宣布自己的身份?如果喜欢——难道贺屿天在短短的几天接触中便爱上了他?白饶觉得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在无法确认之前,白饶不能,也不敢擅自透露出一丝一毫自己暗藏的心思,哪怕这已经掩饰不住。
白饶握着门把手的指尖用力到泛着白,终于下定决心,打开门,迈腿走出去,小心地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贺屿天,一眼便对上对方漆黑的眸,里面的惊艳与赞叹毫不掩饰。
白饶被这样突如其来的直白夸赞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修长的手指理了理衣领,走到贺屿天面前,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话来。
他不知道说些什么。“你看我穿的好不好看?”有一点小学生求表扬的意味,“我不是故意跟你买一样的衣服的,实在是觉得很好看”不不不,这样掩饰痕迹太重,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白饶索性不说话,微微抿着嘴唇,坦然接受男人的目光,眼神悄悄打量起贺屿天来。
他穿这身衣服,可真帅啊。
店员看着一袭白衣的男子,咽了口唾沫。这位先生气质本就清冷脱然,穿了这身衣服,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衣领被束起,微微半掩着喉结,更添了几分禁欲的味道,竟是与那位黑衣先生诠释出衣服不同的美来。
同样美的惊心动魄,钩子一样地吸引人的眼球。
店员见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她,悄咪咪拿出手机,偷偷摸摸地打开摄像头,拍了一张照片,打算暗搓搓收藏舔屏。
她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心中什么念头一闪而逝。她仔细端详了一下。照片里的两个人穿着同样的衣服,一白一黑,一站一坐,两人挨得极近,中间的气氛有些黏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