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攻搞到手前人设绝不能崩(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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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得美人归, 他成功啦!!!
白饶被他扑地闷哼一声, 贺屿天吓了一跳,连滚带爬地从白饶身上起来:“对不起饶饶,我都忘了你还疼着, 我太高兴了……”
“不, 我……”其实不疼的。
白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贺屿天手忙脚乱塞进被子里,整个人裹得像毛虫, 只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白饶艰难而倔强地伸出脑袋,坚持要从被子里露出整个头。
贺屿天给白饶掖好被角,低声道:“饶饶你先在这儿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弄些吃的和药,一会儿就回来。”
被困在被子里的白饶眨眨眼,轻轻地“嗯”了一声。
贺屿天向门口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道:“一定要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等我回来,不要跑,要乖啊。”
可千万别等他欢欢喜喜买了东西回来之后,却发现媳妇跑了,只剩下一个又空又冷的床铺等他。
那也太凄惨了。
听了男人的嘱托,白饶有点懵,和贺屿天说开了,关系更进一步,他开心都来不及,又为什么要跑?
白饶迟疑着点点头,若有所思地望着男人的背影,忽然从被子里伸出手,叫住他:“哥哥,过来。”
贺屿天一怔,转身跑过去:“怎么了?”
他握住白饶伸在外面的手,看了看他光溜溜的胳膊,就想要把它塞到被窝里:“快缩回去,一会儿冻着着凉了。”
白饶哭笑不得:“怎么会着凉?”
他好歹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又不是豆腐做的。
贺屿天双颊出现可疑的红晕:“那、那还不是因为昨天晚上……你现在这么虚弱,一个不小心就会生病,应该好好休息,多注意。”
虽然这种担忧无异于杞人忧天,可笑又带了点幼稚,但白饶仍旧非常受用,便由着男人将他的手送回暖烘烘的被窝,在他想要抽出时握紧了,不让他离开。
贺屿天的脸更红:“饶饶,你这是……做什么?”
“贺二少这么担心我么?”
贺屿天实话实说:“嗯,毕竟是我凭实力好不容易讨回来的男朋友。”
在这里,贺屿天倒是并不为自己的剑走偏锋感到羞愧。
虽然凭的“实力”是死皮赖脸地求人负责,但也是他苦苦努力得到的结果。毕竟条条大路通罗马,凭借撒娇撒泼的一流技术获得成功,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白饶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忽然道:“贺屿天,你为什么一直没有问过我,到底喜不喜欢你呢?”
白饶以为,自己答应了男人,做他的男朋友,就是在很清楚地表示自己也喜欢他,可是就贺屿天的反应看来,他明显不是这么想的。
难道贺屿天真的认为……自己同意了他在一起的要求,只是是“为他的处男之身负责”或者单纯是心软了么?
贺屿天愣了愣道:“白饶,你不能这样,你都答应我了,不能这么快反悔。”
他的声音很干涩,听得白饶心里揪着疼。
“你要是实在不想做我男朋友,也不要离开我。”
“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
还真是这样啊。
白饶清晰而慢慢地道:“其实我……”喜欢你的。
甚至比你的喜欢来的早得多。
所以你不用这样小心翼翼,担惊受怕。
我们合该是一对儿,不用等待,谁也分不开。
贺屿天却吓了一跳,他猛地弯下腰捂住白饶的嘴巴:“我不听我不听!不许说!”
白饶看着男人急切的目光,眼中流出微微的笑意。
贺屿天看地一愣神,手心传来温热湿润的触感,他瞪大眼睛,手反射性地挪开,脸红成一片。
白、白饶舔了他的手心!
贺屿天有点傻地看着躺在床上,微微勾着唇角的人,脑袋里乱糟糟的,他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白饶为什么舔他?是喜欢他么?还是为了安慰他?还是因为他现在的慌乱失望而心软?不对不对这不是最主要的问题!白饶那么清冷高贵的人,为什么会做出这种……暧昧色情缠绵又带着欲的举动啊?!
他现在在看着我笑!他确实是在笑吧?!我看地很清楚啊,他为什么笑?是因为自己很傻把他逗笑了,还是因为感动,所以对自己妥协了?
……不过刚刚那个舔舐的感觉,他感受地不太清楚,他好想将手再一次附上去,好好感受一下,可是又觉得那样好傻。
白饶伸出胳膊——上面没有覆着布料,又白又嫩跟豆腐似的,贺屿天看着白饶伸出食指,冲着他轻轻勾了勾,他想都没想就弯下腰,依照他的意思凑近了。
白饶尤觉不够,盯着他的眼睛,嘴角含笑:“再近点。”
贺屿天的心狂跳,他不知道白饶要做什么,但是他有一种预感,并且对接下来的事情抱有强烈的期待,他咽了口唾沫,继续向下接近他。
白饶等不及他慢吞吞的动作,伸出手一把攥住男人的衣领,向下狠狠一拉!
贺屿天猝不及防被拉下来,他眼前一花,唇上触到极其柔软的触感。
带着白饶独有的清冽味道,强势地敲开了他的唇。
贺屿天瞪大眼睛,对上白饶的双眸,不知怎么的,竟然读懂了他眼神中传递的意思。
“明白了么?”我喜欢你。
“明白!!!”
贺屿天迅速伸手,捧住白饶的脸颊,反客为主狠狠亲下去。
刚刚强势的白饶瞬间软化了一样,因为主动亲吻男人而微微抬起的上半身,顺势狠狠跌落在床上,一瞬间城池失守,方寸大乱。
因为两人都是第一回 ,技术谁都没有,谁也别笑话谁。
贺屿天的亲吻毫无章法,因为体位的问题,晶莹的细丝从顺着白饶的脸颊滑落,不过两个人都没有理会,白饶揪着男人领口的手因为脱力渐渐松了,又不甘心地攀上他的肩膀,企图捞住男人的脖子,让两人的交流更加有深度。
贺屿天看出白饶的想法,伸手托住他的脖颈,让他不至于太费力。
一场盛宴结束,两人均是气喘吁吁,尤其是白饶,他的整个脸都红了,看上去粉的像个熟透了的桃子。
贺屿天侧躺在白饶身边,抚弄着他的头发,觉得这个比喻实在是太贴切。
甜美又多汁,可不是像个蜜桃一样么?
白饶伸出舌尖舔舔嘴唇,蹭了蹭男人的掌心:“笑什么呢?”
笑你多汁。
白饶见男人只是笑地开心,也不回答,皱了皱鼻子。
“贺屿天?”
贺屿天捏捏他泛红的脸:“怎么不叫哥哥了?饶饶叫地好听,再让哥哥听一声。”
说也奇怪,人没到手之前,他撩人撩地痛快,仗着贺屿天又二又呆,疯狂占人家小便宜,什么偷个吻拿个胖次,他已经熟能生巧。
可是说开了之后,莫名害羞,竟然连哥哥都叫不出来。
白饶道:“讲道理,我才是哥哥。”
贺屿天一愣,他倒是忘了这茬。
白饶气质冷,长相却出乎意料的嫩。这里的嫩不是指正太气,而是从年龄上,看不出他是二十大几的人。
贺屿天说实在的,长得就有点着急了,别看比白饶小,但是走出去随便揪个人问,得到的答案肯定是清一色的白饶是弟弟。
贺屿天想到这里又“噗嗤”一乐。
白饶:“又笑什么呢?”
他忽然觉得自己跟贺屿天谈恋爱,确确实实是害了他。毕竟这人本来就傻兮兮的,在热恋中,智商又直线下降,傻笑次数呈指数递增……
贺屿天正脑补着,忽然接到白饶的提问,答案顺嘴就出来了:“笑你是个弟弟。”
“嗯?!”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把咱俩拉出去,大家都会说你是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