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146)
好在邪祟并没有太过分,还给他留了遮羞布,露出胸前不甚大的胸肌。那邪祟愣愣地看着阮星阑的胸肌,还用手指戳了戳,惊人的弹性,可能觉得,这“姑娘”虽然胸小,但弹性惊人,身段也极佳,算是个美人。
之后就出去了。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动静,阮星阑这才谨慎地露出一丝眼缝,等发现邪祟真的没再回来,这才放心大胆地打量周围的环境。
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石洞,没什么特别的。
如果一定要说有,那就是石洞里竟然还摆着一张寒冰床,上面缚着一层红线网,以他的眼力,立马看出来这玩意儿是什么东西了。
早先便说了,邪祟是不懂礼义廉耻的,而且多半极其重|欲,常常在一处苟合,不分场合,也不分人。
原文又是海棠文,有很多淫|邪的小玩意儿,也不足为奇。
这红线网同缚仙绳不同。
缚仙绳大大小小还算是一件法器,红线网完完全全就是邪|器。
当初啃剧情时,他曾经啃过的。
据说这红线网极有灵性,若是将人困在里面,那红线就如同有生命一般,受人控制,不管是让对方自攻自受也好,还是当着众目睽睽之下,摆出不堪的动作也罢,被困的人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原文里的孽徒,曾经拿这玩意儿给一个不知名的修士试过。
他比较爱玩,将人困在里面之后,五根手指上都拴着红线,只要随便动动手指头,就能牵动红线,让对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欲|海里苦苦挣扎,不得解脱,若此刻再下点海棠散什么的,那画面,分分钟让血脉喷张,逆流而死。
“师兄,我们什么时候从这里出去?”林知意压低声儿问。
“等等,不可打草惊蛇。”
“再等等,你就被他发现是男儿身了,衣服都被人扒了,竟然面不红心不跳,想来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人扒了衣服。”说这话的是小凤凰,头上扎了两个小包子,出至于阮星阑之手,用碧色的丝带系住,还打了蝴蝶结,
阮星阑瞥他一眼,暗暗叹道,凤凰这么一打扮,还真挺好看的,再看看林知意,也可可爱爱的,刚被扒了衣服的郁闷心情,散了不少。遂微笑道:“我这是为了正道献身,荣幸之至。还有,你老看我做甚?非礼勿视不懂?”
小凤凰怒道:“我什么时候看你了?你有什么好看的?”
“还说没看?你现在一直在盯着我看,还看,还看,你还在看!”
小凤凰的目光躲闪,本来没看的,被他这几句话勾的,下意识往他身上看,见其衣衫不整,露出大片雪白干净的皮肤,媚骨天成,巧笑嫣然,竟比女子还勾人,那截腰隐隐约约露了出来,缓缓起伏,越看脸越烫,恼羞成怒,愤然把脸偏转过去了。
林知意道:“师兄,师弟,少争几句吧,这都什么时候了?”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挣了挣身上的绳索,感觉绑得还挺紧的,想了想,阮星阑道:“你俩是在这等我,还是跟我一起去探探风?”
“废话,肯定是一起去!万一你跑了,那怎么办?”小凤凰猛一运气,身上的绳索就断成了几截,扶着林知意站了起来,拍了拍衣袖,“万一有什么危险,总不能丢下你不管。”
“原来,你这么关心我啊,怕我有危险?”跟着站了起来,把衣服拢起来,阮星阑笑眯眯道:“难得你有这份心,那这样吧,等会儿你打头阵,怎么样?”
小凤凰哼了一声。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见阮星阑往寒冰床边走,不解地问:“你干嘛?十步以内有张床,你就必须上去躺一躺?”
“那倒不是,我想要这个!”阮星阑取下床上的红线网,收罗进乾坤袋里,心想以后没准能用得到,不怀好意地笑道:“来都来了,不顺点东西走,多亏啊!”
三人鬼鬼祟祟,在石洞里摸索。这里大得跟迷宫似的,墙壁上点着火把,除了阴气逼人的潮湿之外,还弥漫着一股血腥气,在地洞里,要多难闻有多难闻。
阮星阑不禁感慨。
想当年魔君还活着时,在修真界也是鼎鼎有名的美男子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修真界也是一方巨擎。
座下诸魔,就算不是左拥右抱,风月无边,跟着他也是吃香的,喝辣的,哪里像现在这样,躲在暗无天日的地洞里,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大师兄,你快看!”
林知意的声音立马将他拉回了现实。阮星阑定睛一看,当即目瞪口呆起来。
眼前豁然开朗,竟然别有洞天。
一座高达数十丈的石像屹立在几人眼前,雕刻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身着纁裳,头戴冠冕,双手在胸前捏了个法印。面容俊美出尘,冷不丁一看,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还以为是观音菩萨。可又偏生多了几分阴狠,远没有观音菩萨那般,道法无边,普渡众生。
“这……这是谁?怎么立了这么一大座石像?底下,底下还有供奉,你们快看!”
顺着林知意手指的方向,就见石像下面,摆放着一排琉璃盏,里面亮堂堂的,团簇着光芒。
阮星阑暗暗琢磨着,心想,这谁这么自恋啊,还立了这么大一座石像,就听旁边的凤凰咬牙切齿道:“这就是魔君的石像!此等魔头,竟然还有人替他立金身,祭供奉!简直天理难容!”
下一刻,凤凰抽剑,飞身而起,极凌厉的一剑平削而去,阮林二人再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暴怒的凤凰,竟然一剑将石像的头颅斩下,轰隆一声,巨石滚落,大地都跟着颤了三颤,阮星阑暗叫一声不好,刚要拉二人离开,就听一声震破天际的声音,猛然乍响:
“是谁毁了我主的金身?!是谁?!”
一道黑影从石洞门前飞掠而至,顷刻之间便抵达于众人面前。一柄巨斧迎面抡了过来。煞气冲天而降。
阮星阑一手拉小凤凰,一手护林知意,拥着二人往后一躲,才没被煞气所伤。
对方置身于玄色斗篷背后,根本让人瞧不清楚真容,几乎是被黑气包围着,巨斧血淋淋的,鲜血顺着斧头的纹路,滴落在地。
“三个贱人,竟敢毁吾主之金身,今日吾便生扒了你们的皮,以祭吾主在天之灵!”
语罢,抡起斧头就砍,阮星阑拉着二人,往旁边一跳,趁机骂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老子是纯爷们,你不是不杀男人的?”
对方愣了愣,随即更加气急败坏:“竟然是男人!你们竟敢欺骗于我!好啊,既然都送上门了,那就休怪我不客气,待我砍碎你们的骨头,用你们的血肉替我主重塑金身!”
阮星阑心道,这世间的邪祟,别管大的小的,总归都不讲道理的。
凤凰挣脱他的手,执剑怒道:“躲什么躲?你以为躲了,他就不砍你了?剑宗的弟子,遇事怎可畏畏缩缩?”
“哎,凤凰!”阮星阑伸手拉了一把,连片衣袖都没拉住。
林知意惊道:“师弟小心!”
凤凰一马当先,凌空一剑,平削而去,在半空中长剑与巨斧相接,发出“锵锵锵”的巨响,登时火光四溅,灵力溢散,冲天的气浪将周围的石台催成了齑粉,本来就被凤凰砍掉的石像头颅,竟然轰隆一声,碎成了残渣。
“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那你就试试看!”
凤凰擦拭着唇边的血迹,整个人腾空而起,手里长剑嗡嗡作响,将衣袍震得猎猎生风。二指划过剑身,越发璀璨的光芒在剑刃上凝聚,灵力吞吐,大地跟着颤动。
阮星阑牙疼的把林知意护在怀里,心道,先让凤凰装个逼,看他能撑到啥时候。
一面挥袖设下一道结界,不让飞石和二人缠斗时的气浪伤害到林知意一分一毫。
林知意从他怀里探出个小脑袋,望着场上打得不可开|交的二位,面露忧色:“师兄,不上去帮忙,真的没问题么?”
“没问题,凤凰可以的,你要相信他的实力。”
阮星阑随口道,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黑影,知晓对方还没用全力,心不由自主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