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蛋宝宝是活的!
蛋壳摸起来的触感也和看起来完全不一样,那是生命的触感。
白芜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满眼都是惊奇。
他甚至怕碰疼了这个蛋宝宝,手指的力度比较轻了几分。
南遥等了一个呼吸的时间,见他没动,轻轻握住他的手,带着他将那个表达祝福的符号完美流畅地画了出来。
“真神奇。”白芜喃喃道。
正在孵蛋的鸟兽人爸爸喉间轻轻咕了一声,满眼都是骄傲。
“孩子很健康。”南遥轻轻将蛋推回鸟兽人爸爸的脚蹼中间,“继续孵吧。”
白芜他们走向下一名正在孵蛋的鸟兽人。
鸟兽人等了良久,见到他们过来,立即将自家的蛋宝宝露出来,期待地看着他们。
一回生,二回熟,白芜对那个表达祝福的符号已经非常熟悉了,也不露怯,跟着南遥轻轻画好了那个符号。
白芜的族人们说是要趁着现在有空,抓紧时间生蛋孵蛋,但碍于生理原因,现在总共也就七只蛋宝宝。
这些蛋宝宝无一例外,都由兽人孵着。
白芜和南遥给白族的蛋宝宝送上祝福后,没过两天,鹰族的人也过来请他们。
附近几族消息都很灵通,也很有默契,趁着现在食物充足,人也闲着,许多伴侣都想尽量在这个时候生下自家的宝宝。
大家都很努力,但令人遗憾的是,兽人们的生育率确实不怎么样,努力到现在,每族的蛋宝宝还没突破二十。
川看着别人家的蛋宝宝,有些眼馋,悄悄和白芜聊天,“你们什么时候生一个。”
白芜想像了一下他变回兽形,蹲在窝里努力生蛋的情景,悄悄一抖,直言拒绝,“我和南遥还没有正式成为伴侣,太奇怪了。”
“没有人会说闲话。”
“那也不行,亚父你想和宝宝玩,你们可以再生一个啊,反正你们还年轻。”
“能生出你们两个来,已经是万幸,哪有那么容易。”
“这……”白芜坏笑了一下,“要不我和南遥给你们祝福一下?我可以在你们床头画一个赐福符号。”
川敲了他脑袋一下,“皮痒了?”
川的试探毫无效果。
白芜只想摸别人家的蛋宝宝玩,自己并不想生。
南遥也没有意见,他作为祭司,鸟族所有的孩子,广义而言,都是他们的孩子。
在这件事上,他表示一切听白芜的。
部落里非常平静。
这天,白芜带着饭团和鱼,跟南遥一起下去,喂两只小豚。
两只小豚这段时间正进行浅度冬眠,睡在河流里,不怎么吃东西,两三天才醒一次。
白芜怕两只小家伙饿着,每次过来都变着法给它们做美食。
野外的小豚想要度过这样寒冷的冬天,往往要消耗储存的脂肪,开春的时候,能瘦一大圈。
南鱼和白水不仅没瘦,还被白芜家喂得越发圆润可爱。
白芜和南遥喂完两只小豚,又将它们开出来的冰洞修剪得圆润了一些,这样南鱼和白水出来呼吸、玩耍的时候,才不会被锋利的冰块边缘割伤皮肤。
白芜修完冰后,靠在南遥身上休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开春?”
南遥算了一下,“快了,现在已经一月末,冰很快就会化了。”
“希望如此,在家里憋了这么久,憋死我了。”
哪怕他们有厚厚的羽绒服,南遥的飞行技巧也很高超,他们还是不会每天都出门,连洗澡都会隔两天才洗。
现在出门太麻烦了,还容易冻到,他们并不怎么冒险。
他们天天在家,待久了,十分无聊。
白芜将自己会的游戏拎出来跟家人们玩了一个遍,现在都玩腻了。
他还感觉骨头都快生锈,在家里蹲久了,好像怎么都不舒服。
南遥,“看看明天,明天要是天气好的话,我们去钓鱼。”
白芜吐出一口气,“行吧,我去弄点鱼饵。”
冬季冰封万里,除了他们常去的那个小湖泊,山下的河里也可以钓鱼,只要凿一个冰洞出来,想钓多少钓多少。
他们要是乐意的话,还可以往水下撒网。
只是他们的渔网效果一般,天气又冷,渔网撒下去,冰面可能很快又会重新冻上,用网捕鱼还得再次凿开冰面。
除非技痒,不然白芜和南遥一般不会选择撒网捕鱼。
他们隔三差五去钓鱼,日子过得很平静。
这天,白芜像往常一样拉着南遥带上装备坐上雪橇去钓鱼。
两头大狼晃着毛茸茸的尾巴,颠着步子,拉着他们在冰原上跑得飞快。
这俩家伙已经习惯跟他们去钓鱼了,也习惯了钓鱼后的加餐,每次拉雪橇都很积极,今天也是如此。
白芜还没有拉缰绳,它们便颠颠地往冰面上跑,雪橇在它们身后滑行得飞快。
呜呜的风迎面吹过来,白芜眯着眼睛,都快看不清楚冰面的景象。
他掩着脸上的兽皮,捂着帽子,就等两只大狼停下来。
他们还没有走到冰面中间,南遥忽然拉过他手中的缰绳,侧耳倾听,“等等,好像冰裂了。”
白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南遥手微微用力,收紧缰绳,“冰裂了,我下去看看。”
冰面实在太滑了,他用力的时候,两只大狼也滑,雪橇在冰面上滑了一大圈,刨起大量晶莹的冰花,才艰难地停下来。
“嗷呜——”南风和白雪转头朝他们叫起来,毛茸茸的爪子还刨着冰面,催促他们继续往前走。
南遥从雪橇上站起来,敏捷地翻身下了雪橇。
白芜从另一边下去,顺手揉了揉两只大狼毛茸茸的脑袋。
两人在雪橇后面会合。
他们的雪橇拖在冰面上,拖出了长长的划痕,把冰面弄得有些花,一打眼看上去,其实看不太清楚冰面下的情况。
白芜蹲下来,用戴着手套的手抚摸了一下冰面,拂开上面的冰花。
白中带点微蓝的冰块里布着气泡,他们透过半透明的冰面,能直接看到河里的情景。
那些冰块看起来一切都好,并没有裂痕。
白芜蹲着转头,疑惑地看向南遥,“没有裂,你可能听错了。”
南遥拉着白芜的手腕一用力,将他拉到后面去,“再过去那边看看。”
两只大狼在远处扭头看着他们,风将它们毛茸茸的柔软长毛吹得翻飞。
白芜想起它们长毛那柔软厚实的手感,手又痒了。
“芜。”南遥走到一处冰面上停下来,朝白芜招手,“这里的冰裂了。”
“我看看,好像跟旁边一样,是气泡吧?”
“不是气泡。”南遥说着握起拳头,直接一拳砸到面前的冰块中。
随着“嘭”一声响,冰块被直接砸到湖里,他们脚下也“咔嚓”一下,有了好几条裂痕。
白芜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拉着南遥的手臂,要把他往后拉。
“暂时不至于完全裂开。”南遥活动了一下戴着兽皮手袜的手,“不过说明天真的没有那么冷,连冰块都慢慢化冻了。”
白芜低头看着脚下,河水正缓缓流淌,“那我们以后是不是最好不要来湖心或者河心钓鱼?要不然冰块哪天忽然裂开,我们就麻烦了。”
“天气都转暖了,你对钓鱼还有兴趣?”
“呃……好像没有?”
白芜摇着头,自己笑起来。哪怕钓鱼是他的爱好,他现在也有点钓腻了。
冰块要化冻了。
白芜回去便迫不及待地和家人分享这一消息。
岸听说后,眼睛一下亮了,“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出门打猎和采集了?”
“理论上是的!”白芜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冬天可真不方便,我的纸都快用完了。”
“是啊,冷了这么久,外面光秃秃,我现在甚至有点想念肥肥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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