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老师傅们一下子看四个,对于有些喜欢需要隐私的人来说,宁愿自己单独面度面地和师傅交流。
每一个从寒家师傅手中得到药方的人都是满意离开的。正如那个从一号馆特意换到二号馆的药材批发商老板所料,基本上拿到药方的人就会顺便地跑来他们的展位前,在他们这儿按方抓药。因此,他们成为了这整个二号馆生意第二好,不,生意,第一好的一家。
毕竟,寒家这里全是义诊,并没有在做生意。
与此同时,邱家那边也引出了一场小高潮,为了吸引求诊人,并且保住他们的名声,邱家不惜把当年从寒家嫁女的嫁妆中得到的一贴“风火散“都拿了出来。
所谓风火散“主要针对的就是风邪、火热这两种病原体弓起的病症,别看就只有一贴药,只要能和风邪、火热其中任何一种病原体产生关系的,这药就能见效,可以说算是大众意义。上的‘超级药方--一药能治多病。
这东西比换金丹更加的重要,是邱家压箱底的宝贝贮一,本来他们还打算留着以后用在刀刃上的,但,见今天这情势已经刻不容缓,邱德业只好忍痛将其拿了出来,这一拿出来,那可就弓|起轰动了。
邱家现场诊脉、开方不说,还当场给治疗。
只要是经诊脉判断与风邪、火热任何一种病原体牵连上关系,只一勺这个药,很快就能见效。因此,经这些求诊人的传播,邱家“宝仁堂“这边又拉回去了不少的人气。
有些在寒家这边排队开了药方的,觉得不保险又跑去邱家那边排队,吃那“风火散’,吃完了觉得不错,就不再把寒家药方当一回事了,还有人天生喜欢搞点儿事儿的,跑到寒家这边来,询问寒家大夫:“你们怎么不给病人吃药治疗啊?人家“宝仁堂“大夫当场就给吃药做治疗,效果可好了,并且不收钱。
这可把徐未然给气着了。这他妈两边占便宜,还占出个心安理得了
说这话什么意思,不就是想让他们也免费治疗吗?先不提免费治疗有多耽误时间,他们的人手根本不够好不啦?
徐未然想把人给撵走,寒阙拦住了他,“没事儿,如果因为这种事就离开的我也不愿意给他们看病。”
郭老轻轻地揉了揉鼻子,“我好像闻到了“风火散’的气味,家主?”
“我也闻到了。邱家人,还真是大胆哪。”寒阙道。
“怎么了?那是什么东西?“这里就徐未然一个最小白,什么都得问。
“风火散对不少的病症都会在早期起到很明显的缓解作用,这个药,属于救急型的,减轻症状接下来再对症下药,对于风邪、热毒之类症状明显易见的,效果是不错,可对于只是因为风邪、热毒引起的其他病症,一时的有效之后还是需要吃专门对症的药物才行。怎么能就只吃一口药,就以为会好了呢?”郭老一边说一边摇头,“真是胡来。”
“也许他们后续还会再开药吧。”徐未然道。
“最好如此,不然,这砸的还是我宝仁堂’的招牌。”寒阙脸黑了下来。
‘风火散“急救的效果太明显,在接下来的两个多小时里,一次次地造成了轰动,有了它,连三位大长前辈的独「门绝技也被其风头盖过了。
三位大长前辈一听对方用了风火散’,笑了起来,“都做好准备吧。”他们给寒阙去了个消息。
寒阙接到消息的时候也笑了笑,“寒家的.... 时刻都在准备。
变故突然发生,是发生在一位五岁小男孩儿的身,上。
小男孩儿的父母专门请假带着自家的孩子在这种时候赶来看大夫,就是看中了可以在现场找到不少名医老大夫的缘故。
本来他们是分开排队的,父亲带着孩子排在了一号馆,母亲排在了二号馆。后来因为看到前面那些吃了风火散’的人表现都不错,在一号馆的父亲就打电话让二号馆的母亲不要排了,夫妻双方汇合。
他们家孩子是属于经常发烧的那种,基本。上一个月会烧个两到三回,每回都得去医院打吊瓶才能退烧,时间长了孩子的身体素质也越来越差,就想着来看看老大夫们,吃点儿汤药调养身体。
好不容易在邱家这边排队排到了,这对父母向负责给他们看病的大夫说了情况后,就被安排给孩子吃了勺“风火散’,吃下去不到一分钟,小孩儿突然倒地昏厥,呕吐不止,两眼翻白,在地_上蜷缩成一团,不停抽搐起来,当即,吓坏了周围那些排队的人,还有邱家的大夫们。
邱川柏第- -个从隔间里跑出来,给那小男孩儿做起了检查,发现他眼神涣散,上下齿紧紧咬合,舌头缩起,脉搏紊乱,心跳减缓... 这样突发的情况他也被吓住了。
这是,猝死前的征兆啊。
小男孩儿的父母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了,母亲抓住了邱川柏开始质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邱川柏当机立断先抢救,指甲用力地掐在小孩儿的人中之上,并指挥围观的人群赶紧让开,保持周围空气中氧气的充沛。
邱德业从‘均安馆被紧急找回来,见到这样的情况后,马上也采取了行动,将他的银针拿出来,在这孩子的身上连扎了好几下。
小男孩在扎针之后,抽搐的情况没那么严重了,但,呕吐和惊厥之症,依然还在持续。
邱德业把住这小孩儿的脉,发现脉已微弱,捏开他的嘴巴,他的下颌骨紧紧咬合,似乎把全身力气都放在了咬紧牙关的这件事上。
邱德业心道:糟糕!
他的额头上此时已经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来,在接连抢救了将近十分钟后,小孩儿的四肢开始瘫软无力,原本紧紧咬合的颌骨,有了渐渐松开的迹象。
旁边有人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开口:“牙关都松.... 这,怕是不行了吧。”
小男孩儿父母一听这话,一把推开了邱德业和邱川柏,抱起地上的孩子的躯体,失声痛哭了起来。
“你们俩哭什么,还不快去请均安馆’的丁老大夫去。”有人给这对夫妻出主意,夫妻俩听到这话,把孩子从地上抱起来,狂奔向不远处均安馆’的方向。
去了“均安馆“一打听,丁老师傅人不在,可把这对夫妻给急坏了,抱着自家孩子的身体,无头苍蝇似的跑去其他医馆找大夫。
其他医馆的一见这小孩儿子剩下一口气了,哪里敢强出头。
别说,邱家的邱老大夫不就没办法吗?他们这些人可是有自知之明的,可不敢和邱老大夫相提并论。
大家都唯恐避之不及,这时候别惹上麻烦,纷纷表示没有办法,让他们赶紧上医院去。
邱德业一直追在他们的身后,“你把他放下,我再试一试。
这对夫妇俩此时也是难以做决定,一方面紧紧地抱着生命力正在流失的孩子茫然无措,一方面又想着是不是再让邱德业试一试,万一又给救过来了呢。
“同和堂’!去“同和堂.... 也不知道哪个人抱着什么样的目的提醒了这对夫妇,他们马。上朝着‘均安馆“对面的‘同和堂”跑去了。
‘同和堂出来了一位五十多的女大夫,大夫翻看了一下孩子的眼皮,听了下心跳,又摸了一把脉搏,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这样的情况有点儿复杂,这样,你们去“ 二号馆.... 号馆’那排了不少人的寒家,如果寒家的人没办法的话,就真的没办法了。
“还是送医院去吧,我来安排。”邱德业不愿意他们去找寒家人。
寒家人治不好还好说,如果治好了,这不是活生生的打自己的脸吗?
“这孩子情况危急,送医院怕是来不及,你们自己考虑清楚吧!“女大夫说完,也避嫌了。她可不能说得再具体,万一到时候出了差错,转脸说是她的主意,她也百口莫辩
夫妻俩一方面打电话叫救护车,一方面抱着自家孩子发疯似的朝着‘二号馆’跑去。那个母亲此时跑在最前面,用手推开挡住她的其他路人,“让一让,求求你们,让一让!我儿子等着救命一!让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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