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曾师叔祖听到这里,连连点头,捋了一把自己的胡子。
关于这点,他们也没有做过仔细研究。但是规律一事却是在年轻的时候就听大师兄说过的。大师兄说过,反事存在的时间久了就自然有规律了,如果还没有摸到规律,只是代表.... 存在的时间还不够久,或者没有人去研究。
看着后辈们能够凭着自己的本事研究探讨全新的学术领域,七曾师叔祖深感欣慰。
“所以,你现在能看出我刚刚扎他一下,是在试探什么了吧?”林一旦问道。
周师傅微微拧眉,还在思索。林一旦觉得他脑子不行,便转而看向门口,“冷昀你说,我在试探什么?”
翘班跑来观摩的冷昀被抓了个正着,回答道:“您扎他的是虎口,但他现有的反应是回阳升阴,这应该是大敦穴被刺激后会有的反应。所以,按照您刚刚说的‘乱穴的‘对称性’,我想... 他应该是属于上下颠倒性的乱穴.....”
周师傅和肖师傅同时回头,看向这位年轻人。喝!反应好快!
寒家的大夫们听到冷昀的回答,都在心中暗暗赞叹。
“没有白学这么多年!”林一旦故意刺激邱家那两位:“不像某些人,下了山就把学的基础知识全还给他们师父咯!”
邱家这两位师父想为自己分辩又找不出分辩的话来。
难道说自己还在想呢,是这个年轻人脑子转太快!这样说更丢人。
吃瓜群众们虽然听不懂大夫们在说什么,但里头的情形和他们各自的表情,看热闹的还是很容易就看懂的。
寒家的大夫就是厉害啊!随便一个年轻小大夫就能把别人家年长老大夫给压服了!
牛逼!!
(本章 完)
第二八八章 整容小刀手
邱家两位师傅还在心里琢磨这‘乱穴的规律,旁边的邱川朴见林一旦师叔一下子博了这么多人的眼球,心里不服气,“既然知道这什么规律,那就赶紧治疗啊,说那么多有什么意思,显摆吗?”
周师傅回头瞥了他一眼,对这个眼里只有金钱没有学术和进取心的邱家小二少,充满了失望。
难得人家不吝赐教,要知道这些规律说出来简单,指不定林大师兄研究了多少年才能摸透这些规律。不会好好感激人家还嫌弃人家的教导,哎~~
林一旦听了邱川朴的话重重一哼,把自己的气针盒子拿了出来,“既然你们已经知道规律,那么自己来?”
周师父谦虚地摆摆手:“林、先生.. 哪怕知道了大规律,一时半会儿我们也摸不清到底那个穴位和哪个穴位互相乱位了,所以,还是您来吧。”
林一旦特意瞅了一眼邱川朴,“邱家的吧,要不你来,听说你们邱家的也是从小学医,这扎针行针你多少会的吧?”
邱川朴被这样一点名,那些围观群众的眼神都往他身上瞟。
邱川朴没办法回应,只能装着没听到他的话的样子。
林一旦见他如此色厉内荏,连讽刺他的兴趣都没有了,取出气针,捏一下顶端红色泵头,将空气排挤出去,一针先扎他脚底涌泉穴,只见大牛先生身上震颤着抖动片刻,从嘴里发出了舒服的一声低吟。
“怎么样?“林大师叔问他:“胸口还闷不闷?”
大牛先生摆摆手,“舒服!师傅,再,再给我扎两针。”
“先不着急。”林一旦说着把这两只气针的红色泵头捏了捏,大牛先生身上再度抖了抖,从嗓子里一连打出了好几个嗝儿来,并且开始放屁。
门口那些看热闹的群众们都笑着把脸转开,真是神了啊,这位老师傅一扎针,上下两个口都松开了,排气说明体内通畅嘛,这是基本常识。
大牛先生有些不好意思,那两只飞起的眼睛羞赧地垂下来,像只闭上了眼皮的比目鱼。
看到这-幕的人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适的。
林一旦确定他排气之后,已经知道他到底是上肢的哪些穴位和下肢的出现了错乱了,“接下来你会有点儿疼,像是被蜜蜂蛰一下的那种疼,你要忍住啊!”
不等病人说话,林大师叔就开始往他下肢的各个要穴桑扎针了。
大概提前被知会过说有些疼,这位大牛先生咬牙忍住了,只有偶尔最疼的时候才闷哼两声,很快的他的双腿从指头到小腿处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红色泵头。
这些气针扎进去后,林大师叔开始扒大牛先生的裤子。
现场有的女士赶紧把脸转了过去,男士们探头探脑,想看的更仔细。
大牛先生脖子以_上的部位被涨得通红,有些无措地试图用手去挡自己的下身。
“你别动!”
林大师叔严肃地教训他一声,“不会把你全脱光的,就是露出鼠蹊。上部,那里我要再扎两根针,现在需要治疗你的面部神经错乱,动了的话可不敢保证最后的效果啊。”-听这个,大牛先生就不敢动了。想想还是自己的脸更重要。
徐未然见窗户外面有人偷偷拿手机要拍照,他瞪着眼睛指了指对方,好在外面围观的人里也有素质不错的,主动批评了那位拿手机的。
林一旦将两根略粗一些的气针扎在了病人的耻骨左右两端,将一块轻薄的纱布搭在了那上面,保住他的隐私。
“去请刘五师弟。”林一旦对门口的自家人说道。
赵正风转身去请去了。
不一会儿,来了位身材矮小的老叔叔,老叔叔进门后直接来到了诊疗床旁边,将自己左边胳膊底下夹着的小布包拿了出来,打开,露出里头各种型号大大小小的刀具来。
“小五….”邱家的肖师傅唤了刘五师叔一声,情绪有些激动。
刘五师弟拿眼角瞥了一下他们,“怎么?当初你俩虽然论技术在师兄弟中排不到前三,可,到底也是有些能耐水平的,现在,就成了这样?连这点小病都治不好了?”
“小五…..”
“别叙旧了,我还在师门,你们没想到吧。我虽然是同辈师兄弟中技术最差的,可,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我可以和寒家再无联系,但我,不能背叛教导我,供养我教我读书认字又学手艺的师门。哪怕一辈子留山上,这也是我做人的底线。
“刘五师弟,别说了,免得一会儿又说你不做事只顾着说闲话了。”林一旦和他说道。
刘五师傅默默地拿起-把闪着冷光的锋利的小刀来,刀子和一般手术刀大小差不多,但仔细看就知道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手术刀更小,这把刀则更薄。
“要论治疗面瘫,没人能比得上刘五师弟,他外号‘刘一刀.... 只要不是超过两个月的面瘫,一刀就能搞定,别人学都学不会....
徐未然对这位刘五师叔有些印象,大前天在工厂,他遇到过这位,大家绝对想不到这位跑去工厂贡献了一个什么方子一除疤的。
据说这位是因为经常在自己身。上搞实验,一会儿这儿划一刀,一会儿那儿划一刀的,刀痕有深有浅,难免在身上留下疤痕,于是就自己研究捣鼓了一款“疤痕消“,很是有效,山。上其他师傅们哪里受伤都回去找他要一小瓶。
他只知道他外号刘一刀’,不知道他这刀对治疗面瘫有奇效。
“国医里面也有耍刀子的吗?”霍白不解地问。
听到他问题的郭老接话了:“刘五,是专门的小刀手.... 谁说国医里头不用刀的,他这一门就相当于现在的外科手术大夫。”
霍白第一次听说,受教地点点头。
就见刘五师叔观察了一下大牛面部神经的走向分布,先用手指头沿着经络到处转了转,一只描摹到他的耳朵后方连接着脖子的地方,又转了回来。
“这次怕是‘一刀不够了。”刘五师叔道。
“一刀不够就两刀,两刀不够就三刀…..”林一旦安慰他,“他这样子,之前面部神经就坏了,一刀能解决的恐怕只有以前的老家主了吧。”
“老家主都不一定能做到。我觉得,得太老家主应该才有这个本事。太老家主曾经年轻的时候就专门做过-段时间的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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