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未然在心里打趣:“可别!你比我大哥还大呢。再说了,如果大哥算你的再世父亲,那我不也算你老爹啦?"
这个霍.... 开始看他还觉得挺有威仪的,现在好一点了,越看越有点儿傻。
霍奇东忍住了对霍白翻白眼的冲动。特么会不会说话啊!一得瑟起来就忘形。
“不是说了半个月后回访的吗,怎么现在就来了。”徐未然不想看霍白继续装逼了,询问他们的来意。
霍白“嘿嘿“傻笑,“我今天是专门来拜访寒先生,给先生送些吃的喝的。喏,这我兄弟,杨哥,那曾经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呢.... 杨哥是我老哥们儿了,这不,我身,上好些了
我这哥们儿身上也有些暗疾,他一瞧我这大有好转,非得缠着让我给介绍。我拗不过,只好亲自带人来了。‘
那位杨哥没霍奇东那么能忍,“霍白,你会不会说话?什么叫暗疾啊,我这身体和你那身体可不一样啊。你别整的好像我也像你那样。
寒阙正好从地下室上来,见到门口站着好几个客人,放下擦手的毛巾就走了过来,“未然,来客人了啊!“
“寒先生!”霍白发出了一声宛若少女粉儿见到爱豆那样尖锐兴奋的叫声。
徐未然被他吓了一大跳。霍老大,气势!气势呢??你好歹也是一大哥大啊,别整的好像痴迷的追星族-样好吗?
第一八章 寒大夫的过人眼力
寒阙态度淡淡的,“是你啊,哪里不对劲吗?"
“不,不是的,寒先生。我今天来是给您介绍个病人的。我朋友!杨哥,杨昌润....
那位杨哥此时,上前来向寒阙微微一个充满了敬意的鞠躬,“久闻寒家大名,寒先生,冒昧来访,请,不要见怪。”
徐未然听出他的口音有点儿怪,应该不是经常生活在国内的,轻轻颔首:“来了就进来坐吧。
作为主,人基本的礼貌他还是要有的。这人都。上门来了他不可能拒之门外。
寒阙一听是来找他看病,有点儿兴趣了,他仔细看了看这位杨先生。
“杨先生... 怕是年轻时候受过不少的伤吧。”他道。
霍奇东、霍白和那位杨昌润都一副吃惊的表情,前两者还好些,杨哥的惊讶是完全没办法掩饰的。
“您,怎么知道?”难道是刚刚听霍白说他有暗伤?
寒阙示意他们坐下。
杨哥犹犹豫豫地朝客厅走去。他走动的时候寒阙一直在观察他。
等他坐定之后,寒阙道:“您的左腿打过钢钉,骨折了起码不止一回,虽然复原做的好,到底伤了经脉,平时还好,一到阴雨天,就会酸痛难忍,怕是连普通的冬天都扛不住。
杨昌润只剩下点头的份了,“确实是这样。所以一入冬我基本就在热带地区了。”
“你的内脏多次受损,尤其是脾脏... 不是一般脾虚引|起的功能虚衰,不足,而是由于最起码两次脾脏被穿刺引发了内出血,调养之后就一直不舒服,偶尔还会有疼痛感。”杨昌润此时就像个小学生,面对老师恭敬的只知道点头了。
“你还有胃病吧,慢性胃炎。你的左肩肩胛骨做过碎骨手术,脸部右下颌也曾断骨塌陷做过整形复原,还有.... 你的脑袋,你最起码开过一次颅。
杨昌润这一次侧目去看霍白,霍白连忙摆手:“不关我事啊。你是突然说要来拜访的,我也是临时考虑了才带你来了的,我可没有提前告诉任何人你的消息。
徐未然听得双目放光,忍不住朝寒阙身边挪了挪,他很喜欢看寒阙认真工作时候的样子,感觉他整个人由内而外地在散发着耀眼的圣光。
“这些是我看出来的,你左腿走动时会比右腿稍微卖力一些,如果是在沙滩,上,你的左脚脚印肯定比右脚深。你看,上去精神还不错,但嘴角暗沉发黑,说话时气息会不连贯,这种不连贯不是因为气短,而是因为气不顺,因为你脾脏部分经常隐痛,在你开口说话时会时不时扯,上所以你形成了说话时气不顺的断句习惯.... 至于你的肩胛骨和面部整形,都有骨头和肌肉反映出来,至于脑袋.... 只是因为我见你刚刚因为惊讶而思考问题时,你的左眼球反应迟钝,随口猜的。“
“您随口猜都能全部猜对... 真是厉害啊!”杨昌润赞道,“我这面部的伤和脑部的伤几乎同时发生的。医生说我运气好,只差一毫米阎王爷就请我去常住啦。”
徐未然此时问道:“杨哥是做什么的?”
一个人能受这么多的伤,应该不简单。
“当兵的。”他笑道,“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受的伤。年轻的时候都挺好的,现在老了老了,积累下来的病痛才爆发出来,这几年上了五十之后,越发地难受了。”
那肯定不是一般的兵。徐未然在心里说道。
他没有继续刨根问题。当医生的治病救人,讲究的是缘分,既然人家找上门了,相信以他大哥的为人就不会不管。
“没想到您和霍先生是好朋友呢。”徐未然捎带着只吐槽了这么一句。
霍白哈哈大笑,“我也没想到啊!杨哥,现在有信心了吧?"
杨昌润那张普通的脸上泛起一抹浅淡的微笑。
这位杨哥看。上去真的是太普通了,丢大街上都不会注意到的那种人,这样的人却被霍白给尊敬地成为哥。徐未然直觉觉得他应该还有别的背景。
“寒先生,请您帮我看看我这身体。”杨昌润的态度也变得恭敬的很。
寒阙朝他伸出手,杨昌润忙把左边胳膊递了过去。
寒阙的伸出的是两只手,旁边有经验的霍白小声提醒到:“两只手,寒先生都是同时诊双手的脉搏的。
杨昌润受教地挽起袖子将另外那只手也送了过去。
寒阙扣住杨昌润脉搏的指头很有劲,这位杨哥略感狐疑:“您是不是练过功夫?”
寒阙摇摇头。
杨昌润还想开口,霍白阻止了他,“杨哥你别打断寒先生啊。
和上回给霍白诊断的时间不一样,这次只诊了不到三四分钟寒阙就收了手,“杨先生确实是以前的暗伤旧疾每次都没调理好留下的后遗症。您体质不错以前年轻时候没什么感觉,现在年纪上来了,又不好好对待自己的身体,它这是在向您抗议了呢。
“那要怎么治?也能像霍白那样那么快就见效吗?”杨昌润问。
“恐怕不行。霍先生归根结底只是一种病源导致的身体问题,您这....
杨昌润明白他的意思了,“您的意思是我的问题太多,一次解决不了。”
“是这么个说法。”
霍白在一旁得意,“这么说我还真是幸运的啊。
“您那要是再晚半年,可就变成最大的不幸了。”寒阙打击他一句。
“再晚半年我是不是就治不好?"
“治得好,治好了也成真太监了,而且,以后尿尿你都得蹲着。”
徐未然‘哈哈笑了起来,“想想那画面还是挺令人期待的啊。
霍奇东在心里长叹一口气。可不是吗。
“那老子宁愿死!“霍白大怒,“奶奶的,老子要带人去找姓邱的老头算账。差点儿把老子变女人。
“你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现在怪人家了啊。”杨昌润也怼了他-句。
霍白缩着脖子别了脑袋自顾自地骂了起来。
杨昌润的性子还是很沉稳的,再度看向寒阙:“先生给制订个治疗法子吧,我一定遵从先生的指示。
寒阙的目光转向徐未然:“未然,刚刚给你的药丸子呢?
“哦,你等等,我去拿!“徐未然跑回自己的书房,拿了两瓶分装好的药丸子回来了,递给寒阙。
寒阙又转给了杨昌润:“这个你可以先吃,等吃完半个月后,可以行一次针。”
霍白的眼睛贼亮贼亮地盯住了那只小瓷瓶,“先生,这也是药丸子啊?和邱家那...
“一-样的药方。”寒阙道。
“但是做药的人手艺不一样,药的效果也不一样哦。”徐未然不遗余力地夸自家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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