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壹倒吸一口凉气,长得好看,有男人,男人身材相貌样样极品,这样的人生赢家居然还是高考状元?!
女娲捏方星泉时没少费心吧,哪像他这个泥点子。
周壹真情实感的酸了,他不贪心,随便分给他一个优点他就满足了。
“状元?!状元在哪儿我看看!”戴着眼镜风尘仆仆的男生冲进宿舍,身上穿着程序员标志性的格子衬衫。
周壹热心提醒:“同学,你走错寝室了吧,计院在隔壁。”
男生摆手顺便抬抬眼镜,“没有没有,我不是计院的。”
“状元在哪儿呢?听说我们专业有俩状元。”男生追问道。
周壹和乔佑雨整齐划一指向方星泉:“S省状元。”
男生自来熟地握住方星泉手摇晃,“你好你好,久仰大名,我叫厉民,期待以后与你共同探讨学习,我们一起进步!”
旁边两人双双往后退了一步,这么快就卷起来了吗?别把他们卷进去就行。
方星泉敷衍应下,赶紧抽回手,“你好,方星泉。”
认完人,席亭舟居然已经悄无声息替他擦干净桌椅板凳,走近隐隐嗅到一股淡淡的消毒水气味,是家里常用的那款,味道不刺鼻还有点好闻,属于草木香气。
“我来吧。”方星泉伸手去拿帕子。
“快擦完了,别脏了手。”席亭舟继续擦拭桌面。
此刻,方星泉突如其来感受到一股从未尝过的关爱,如同徐徐春风,温暖而不热烈,像潺潺流水,温柔而长久。
或许这就是他一直追寻的,他从未得到过的爱意,这份感情本该来自他的父母长辈,却意外被席亭舟给予。
席亭舟不仅是他爱的人,更是他的挚友,他的良师,他的长辈。
木木地站在旁边,头一次做甩手掌柜,方星泉略显手足无措,宛如罚站的孩子。
席亭舟余光瞅见他,放下手中帕子,将之前擦干净又晾干的凳子放到他旁边,塞给他一个游戏机,“坐着玩会儿,很快就好。”
对方星泉和风细雨的席亭舟使唤起祝理得心应手,毫不留情,祝理跑上跑下铺床,无意间注意到方星泉手里的游戏机,睁大眼睛,“我靠,这不是我的游戏机吗?!”
席亭舟阴恻恻扫他一眼,“你的?”
祝理缩缩脖子,终于回想起游戏机是席亭舟出国工作,一位老客户拖托他帮忙带回来的,说是儿子考了一百分,答应奖励他的,当时还是祝理去买的,结果提前回国后,老客户气急败坏地打电话告诉席亭舟他儿子根本没考满分,卷子是他自己改的分数!
什么游戏机,没打断他腿就不错了,于是游戏机被席亭舟扔办公室,祝理空了就拿起来玩玩,全公司属他最沉迷游戏,久而久之游戏机基本只有他在玩,昨天下班在停车场内等席亭舟,祝理打了好几把游戏后随手扔车里,席亭舟方才整理行李,从袋子里捡出来的,估计是不小心掉进去了。
回忆完全过程,祝理果断闭嘴,乖乖铺床,就差给方星泉铺出花来。
其他四人见席亭舟一遍遍擦拭桌子柜子,他们简直怀疑再擦下去要秃噜皮了,对比一下,他们仨的地盘称得上垃圾场。
桌子光可鉴人,席亭舟仍不满意,拧紧眉头端详桌面,“干脆换新的吧。”
方星泉当即拉住人,“我觉得特别干净,谢谢。”
“辛苦了。”
方星泉拧开一瓶水递到他嘴边,席亭舟用眼神示意周围有别人,方星泉没说话,只把瓶子往前凑了凑,席亭舟眉头舒展,借他手喝了口水。
上方的祝理酸了,嗷嗷叫着:“好弟弟,我也想喝。”
迎面挨了一帕子,席亭舟冰刀子似的声音灌入耳内,“闭嘴。”
“再说话扣工资。”
祝理委委屈屈,活像个小白菜,方星泉见他实在可怜悄悄递上一瓶水,被席亭舟抓了个现行,方星泉背对室友,朝男人比了个心。
席亭舟浑身冰霜消融,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没再找祝理麻烦。
稳坐VIP席位观看完全程的祝理表示,太腻歪了,有点消化不良,能不能别逮着他一个人塞狗粮!
时间接近中午,方星泉没留两人吃饭,他清楚席亭舟现在只想回家洗澡,而且不会吃食堂,以后有机会再带席亭舟逛学校。
送走两人,方星泉站在校门口略失神,怎么刚走就开始想席亭舟了呢?以后可怎么办呀,争气点吧。
大家基本去吃饭了,校门口显得异常冷清,他挺怀念一食堂的免费小泡菜,助他度过了一个个挨饿的日子,打算过去回味一番,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深深刻进他脑海里的声音:“纪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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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方星泉不记得自己多久没见过席昭楠, 但奇怪的是,她一叫自己,身体便几乎本能地站定, 嘴角扬起得体的弧度。
妆容精美,容貌标致,身材高挑,席昭楠站着不说话时, 很有欺骗性,浑身散发出贵太太的骄矜,可她歇斯底里起来又是个十足的疯子。
随着席昭楠一步步靠近, 方星泉猛然意识到自己不是纪煊,而是方星泉, 他的母亲是位坚韧的女性,父亲是英勇的战士, 他与纪家已成陌路, 自己不需要再强颜欢笑。
紧绷的肩膀放松,脸上笑容收敛, 他不再是那个看似完美的小王子,他就是个普通人。
席昭楠走近看清方星泉的模样后, 不大敢相认,若非对方闻声驻足,她一定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方星泉的变化可谓天翻地覆, 尤其是气质, 几乎不会有人把他和纪煊联系在一起, 他们仿佛两个南辕北辙的独立个体, 纪煊温润如玉, 芝兰玉树, 方星泉则似利刃藏锋,飒沓流星。
他冷眼看过来,眉眼间透出一丝戾气,放往常席昭楠决计不会和这类人搭话,在她眼中只有问题青年,迟早进局子的人才会如此。
再观其样貌,有着与他冷峭气质不符的惊艳,特别是鼻梁上那颗小小的红痣,为他平添几分情意,见之难忘。
他身形颀长,是个衣架子,只是稍显单薄,随随便便一件基础款T恤,也能被他穿得独具个人特色,走在人群中鹤立鸡群。
席昭楠细细打量眼前人,眼中情绪不停变换,一会儿满意,一会儿嫌弃,最后仍是满意占得更多。
她体型纤长,丈夫也不算矮,纪鑫的身高却差了些,不足一米八,虽然穿上鞋子勉强够得上,但在方星泉模特般的身材面前,便有些相形见绌,何况方星泉长开后相貌更胜从前,放眼帝都少有人能出其右。
再加上方星泉S省高考状元的名头,席昭楠越看越满意,虽然气质差了些,但可以慢慢培养,娱乐圈那么多九年义务教育未完成的小明星,不照样包装得天上有地下无。
“小煊,真的是你,妈……”
“席女士,抱歉出现在您眼前污了您的眼,您可以查一查我是本校新生,今天来报道,并非死皮不要脸来堵您。”方星泉未等她说完,冷漠截断,句句扎心。
席昭楠愣住,习惯性遗忘的记忆自犄角旮旯涌现。
“别让我听见你用纪煊这个名字招摇撞骗,从今往后你和纪家再无瓜葛!果然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依旧是阴沟里的老鼠,上不得台面。”纪父神情漠然,任由佣人将方星泉的东西扔到客厅地上。
年仅十五岁的方星泉张皇无措地看向席昭楠,他的母亲,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妈妈,我没有,我真的不是……”
“别乱叫人,谁是你妈妈?你妈叫周慧萍。”席昭楠傲慢地扬了扬下巴,嫌恶地注视客厅里无助的少年,“到了那边记得改改你的毛病,你亲生父母家可没钱带你去治病。”
她似是嗅到什么恶心的气味,捏着柔软的丝帕掩住口鼻,再三叮嘱:“你最好乖乖待在你爸妈身旁,少出来恶心人,瞧见我们记得绕路走,我不想污了眼,也别痴心妄想朝我们面前凑,明天纪家会对外宣布鑫鑫是纪家唯一的少爷,你以后如何与我们纪家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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