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昌言自然知道谢继宁暗示背后有人指使,但是这朱密见证据确凿就认罪,只怕审问不出什么来。
“谢大人放心,大理寺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大人留步,我这就告辞了。”
一出大理寺的大门,几个人就放松,
“这个官审案子好快,就问问就行了,这进衙门是这样的啊!也没什么怕的啊!”
谢如石胆战心惊的进去,发现没有想的怕人,谢继宁还有审案子的官员说话,那官都还看谢继宁出门。
“三叔,这没有犯法,自然就不怕了,犯法的,就想是那朱密,就直接被下大狱,之后要被上刑的。”
谢继宁担心这个堂叔没有敬畏之心,赶紧又接着说了几个案子,成功的将谢如石吓到不敢说话。
钱小翠说道:“我也算是进过京城的衙门的人了,我这心砰砰的跳,生怕说错话。”
黄大虎说道:“有谢大人在,我倒是不怕。”
谢继宁其实也是担心的,担心他们将当日的情况说出来,那就真的要千夫所指。
还好,刘方杰教了,还让他们反复练习,除了当日的情况没说,其他的都说,七分真,三分假,加上有刘族长做媒的证据在,这件事就这么过了。
回到家中,担心的众人的众人这才都真正的放下心来,然后欢天喜地的庆祝谢继宁度过这一关。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今天出门了,来晚了
第184章 (第一更)
这件事就这样顺利的度过了, 没有激起什么水花,大理寺卿汇报了这件事之后,永安帝也只是一声按律处置诬告者, 就结束了这件事。
反倒是朝堂之外的地方,关于谢继宁的思想在有心人的推动下传得沸沸扬扬的。
在京城的刘方杰都收到别人寄到观一书院的信件,应文几人每次出门参加文会都会听到大家在谈论这个问题。
很多人都遗憾的说谢继宁文采绝绝,才高八斗,精通诗书, 却偏偏离经叛道,倒行逆施。
“气死我了,那些目光短浅,心胸狭隘之辈。”一进院子, 谢珍珠就不顾形象的抱怨起来。
谢继宁笑着说道:“又被气到了, 我都告诉你了,让你和嘉盈就在家里耐心读书一段时间,偏偏不听, 现在外面那些读书人在的地方,都不安静。”
刘方杰默默的拿起书在一边安静的看, 不参与小辈的话题。
“那些书生还故作惋惜的说你什么都好,年纪轻轻就是状元, 可惜你……, 他们凭什么可惜你, 不过区区一秀才, 连举人都不是。”
应武说道:“我如今也不过是一个秀才, ”
“你总是找不到重点,我又不是说你,那些个文人, 文采一般,连你都不如,还想可怜大哥,居高临下的口气,他们凭什么。”
谢继宁苦笑,他自然知道这些人凭什么,凭借的就是长久以来的男尊女卑的观念,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观念。
他其实做了很多事情,不只是让女孩子读书,族里男性读书的更多,享受的好处越更多,而且文章里面关于经济建设,基础建设的内容明明更多,但是那些人都视而不见。
应文也叹息道:“没想到这事情会闹到这么大,这些人都闲着没事做了,读书人不好好读书。”
谢继宁说道:“现在发话的都还是只是些秀才举人,或者些老古板的儒家卫道士,只怕等到这件事的影响力变大之后,有更加有影响力的大儒或者直接是朝堂中的文人会干涉这件事。”
毕竟,打倒自己,名声就有了,影响力也有了。
“师叔,那怎么办。”刘嘉盈担心的问道。
“不用担心,我既然想到了这个问题,自然早早的就做好准备。”
“什么啊!”
“我先保密不说,等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从现在开始,你们都不要出门了,安安心心的等过年之后回家,之前我就应该让你们三个小的和我爹还有舅舅一起回家。”
“大哥,你不说就不说,还威胁我们。”
“就是啊,师叔,我们不在京城,你被欺负了都没有人帮助你。”
“谁能欺负我,我还是翰林院的六品侍读,除了大学士就是谁都管不到我,要么是我同级,要么就就是品阶比我低的,我还经常有机会面圣。”
“我为什么能这样,都是因为我自己有实力,一开始就是状元,后来又升官,打铁还需自身硬,你们之后也要自己有本事,这样遇到什么困难,也能从容面对。”
“好好,我们知道的。”
谢珍珠自然知道打铁还需自身硬,她自己有本事,想来京城,就跟着船队来了,因为她不是一个弱女子,她聪明,所以能说服家里让她也来。
“我每天都要去衙门,你们乖乖的,应文,你看着点他们几个。”
应文无奈的笑了笑:“师叔,我可光不住她们,今天要不是我拉着,珍珠还有嘉盈就要从包厢出去和人理论。”
“你们不能出门了,就在家里看书,应武你好好的准备你的乡试,珍珠还有嘉盈,每一天都有要读一本书,都要写两篇文章,最近翰林院在讨论修史的事情,我每天要忙,没办法看着你们,你们要自觉。”
谢继宁还是没有经验,长辈越不要小辈做的事情,小辈越喜欢做。
刘方杰知道了谢继宁是有应对方式的就不管了,几个小的嘀嘀咕咕的,他也不多问,年纪越大,他就更加爱上了道家的黄老之学。
对于谢继宁,他给了足够的自由,没有多加干涉,谢继宁的成长出乎他的意料,面对其他的小的,也放任自由,只是在大方面稍稍的掌握一下,其他的都不管。
所以几个小的就做了一件大事情,四个人写文和人对问起来,还吸引了一些年轻人也支持女子读书。
谢继宁之前写的文章足够有感染力,一些年轻的读书人为此很愿意支持谢继宁,只是支持的人太少,没有掀起什么水花。
谢珍珠假借琼华之名写了不少文章出去,刘嘉盈假借以若之名,几人天天都将文章在各大文会中流传。
谢继宁这几天比较忙,都没有多关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几个人的文章已经形成影响力了。
谢珍珠和刘嘉盈两个人不用科举,不用花费大量的时间在四书五经上,刘方杰也愿意耐心教导,加上和谢继宁出门一次,两人写的文章灵气逼人。
谢珍珠和谢继宁不一样,在诗词一到颇有天赋,写出的小诗清丽动人,感情充沛,写的游记引人入胜,让人如临其境。
刘嘉盈颇为喜欢史书,四书五经,都有涉猎,两人的文章影响颇大。
“你们两个胆子到是大,都不让出门,还能闹出这样的动静。”
“师父,你看他们几个。”
谢继宁正在拿着文章说谢珍珠还有刘嘉盈,看到刘方杰回来就要告状。
刘方杰拿起桌子上的几篇文章,看了看,笑着说道:“嘉盈这文章写得不错,应武的都比不上妹妹了。”
谢珍珠在一边期待的看着,刘方杰也仔细的看着,然后品评起来。
“师父。”
“宁哥儿,她们两个都取号了,其他人也不知道是她们写的,读书多年,不能像男子一样科举扬名,像这样扬名也不错。”
刘方杰怜惜自己孙女,苦读多年,无人知晓,读书变成了无用的事情,那些文章只能他还有书院的几个夫子看到,只能在怀安县流传,太可惜。
之前他认为女子不适合读书,学得少,会点基本的识文断字,管家理事就够。
因为读书的女子知道太多,现实却是一不能功成名就,二不能扬名,那有什么用,只会徒增痛苦。
偏偏谢继宁勉强,稻香书院的几个女孩子读书又偏偏很有天赋,学得不错,却只是几个小孩子一起自娱自乐,如今有这么一个机会,也算是让她们排解一二。
“师父,文人的嘴比刀子还要锋利,她们小小年纪。”
“宁哥儿,你不用担心,她们比你想的更加坚强,你既然让她们读书了,她们就不是闺阁里面的小姑娘,是读书人,也是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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