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我哪有兴奋,我只是有些好奇秋树的想法罢了。”谢国文赶忙打哈哈。
“这有啥,那个女知青长得是挺漂亮,可是一副身娇体弱的样子,一看就不是能干活的,娶回家干啥,当祖宗吗,秋树不喜欢是对的。”大栓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
谢国建也表示同意,确实,他们农家人找媳妇看的不就是身板壮,能干活,屁股大,好生养吗,那个女知青一看就不合格。
谢国文却有不同的意见,“你们这都是偏见,那个夏知青一看就是个有知识的文化人,而且看起来脾气挺好的,我看和秋树正好相配。”
大栓正待分辨几句,谢国建突然在他对面踹了他一脚。大栓“哎呦”一声正待责问,就听见沈秋树走到他身前问道,“你们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第33章、(倒V开始)
“没,没说啥, 嘿嘿, 来, 秋树,快坐。”大栓说话间一边还瞪了谢国建一眼, 好家伙, 这一脚把他踹的,小腿都麻了。
谢国建没注意到小伙伴幽怨的眼色, 帮沈秋树移了移凳子让他坐下, 顺便递过去一碗茶水。
“秋树,咱们今天可算是超额完成任务了, 原本我还以为咱们在县城得多待两天呢,现在我看,等吃过了饭, 要不咱们就找个地住一晚吧, 明天就回家吧。”谢国建商量道。
“行, 正好也把好消息告诉村里, 好让大家放心。”沈秋树点头。
商量完正事,谢国文那颗爱八卦的心又死灰复燃了。
“嗯, 咳咳, 那个……”哎呀妈呀, 对着秋树这张棱角分明的见,谢国文难得有点犯怵了。
谢国文的小动作,谢国建和大栓都看在眼里, 对于秋树的八卦他们两内心也都蠢蠢欲动,可是他们可没胆子问秋树,现在难得谢国文这个傻大胆冒险前进,他们怎么能让他退缩呢。
两人避着秋树拼命的给谢国文使眼色,还向秋树的方向努嘴。
收到两位战友的热情鼓励,谢国文鼓起勇气弱弱的问:“秋树啊,刚才在门口那位女知青,你认识啊!”
“不认识!”
“不……不是,你们刚才不还在门口聊天了吗,怎么不认识呢!”谢国文对于沈秋树如此冷酷的回答有些傻眼,这还怎么问呢这。
大栓和谢国建也都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秋树能这么冷淡,要是让刚才那小姑娘听到这话,怕不得哭死。
他两难得一致的对沈秋树露出一脸同情的表情,虽然他们有些地方比不上秋树,可是!作为两个有对象的人,他们足以傲视沈秋树,哼哼,就这对姑娘的态度,等他两孩子都会打酱油了,沈秋树有没有对象还不一定呢。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沈秋树抬头就看见两大老爷们对自己一副满脸同情的样子,难得挑高眉头。
还没等大栓和谢国建解释,谢国文等不及了。
“秋树啊,刚才在门口拦着你说话的女知青是不是喜欢你啊?”谢国文咽了咽口水有些小心的试探问道。
听到谢国文的问题,沈秋树皱紧眉头,不明所以的转头盯着谢国文,“我们又不认识!”
“准没错,秋树,以我过来人的身份向你保证,那个女知青绝对对你有意思。”旁听的大栓忍不住道。
“对,我也看出来了。”谢国建道。
“哦。”沈秋树拿起茶碗喝水。
等沈秋树喝完水,就见三双眼睛都紧紧的盯着他。
“你们都看着我做甚么?”
“你就没啥想说的?”谢国文难得这么急躁。这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说什么?”沈秋树问。
“人家姑娘喜欢你啊!”谢国文说道。
“和我无关!”
“呃!”面对沈秋树如此冷酷无情的回答,谢国文难得语塞了。
“可是,我看那位夏知青人挺……”谢国文还想在劝劝。
“行啦!”谢国建突然打断谢国文继续说下去的话,“闲聊的话先不说了,咱们还是商量商量接下来的打算吧,今天咱们肯定是回不了村了,吃完饭,天就快黑了,咱们等会得找个住的地方吧?”
抛下这个问题,趁着秋树和大栓转移注意力的时候,谢国建难得用严厉的目光盯着谢国文。
从刚才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国文虽然平日里好奇心重,可是从没有像今天这样不知进退的打听别人的私事,还是感情这方面比较敏感的事,尤其是谈到那位夏知青时,国文的话里话外都是不着痕迹的维护,别以为他没听出来,他两自小穿一条裤子长大,国文是什么样的人他会不了解?!只知道憨吃憨玩的谢国文什么时候会对一个姑娘这么上心了!
注意到他堂哥的视线,谢国文不自然的移开了眼睛,他也知道刚才自己有些激动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在饭馆门外,看到那位夏知青笑着向他们跑过来的样子,谢国文当时就觉得自己的心开始砰砰砰的跳。这个夏知青长得一点都不像村里的姑娘。纤细苗条,柳月弯眉,皮肤白的像雪一样。和谢国文,往常接触的姑娘一点儿都不一样。
看着她和沈秋树说话,看着她因为沈秋树的冷淡伤心失望,看着她明明已经要走了还满怀期待的回头,谢国文一边心疼一边又有些忍不住的窃喜,他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可是……从见到夏知青的第一眼起,谢国文就发现自己的视线,自己的心停留在她身上,移不开了。
看到谢国文坐在那时不时的低头傻笑,谢国建一边和秋树他们讨论,一边心里有些担忧,这……国文别是像戏文里唱的那样对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夏知青一见钟情了吧。
吃完了饭,沈秋树他们向看车的大爷打听了县里招待所的方向,就赶着驴车去找。
招待所离着饭店不远,几分钟的功夫就到了。
小县城不像一些大城市,人多人流大,这个县里只有这一家招待所,听说之前是一位富商的宅院,后来被政府收缴几经辗转成了县里的招待所。
沈秋树他们在前台拿出介绍信交给懒洋洋的靠在柜台边嗑瓜子的女服务员,看到好不容易来住店的沈秋树等人,这个服务员立马精神了,接过介绍信,那小眼睛跟个小雷达似的,视线对着沈秋树四人来回的扫,还仔细的询问几人来县里做什么的,还好之前沈秋树他们有准备,找了个靠得住的理由混过去了。要不然就看这盘问的架势,他们今晚是别想睡觉了。
应付完服务员的盘问,沈秋树四人完全蔫了,只想赶紧找个地方躺下来,好好睡一觉。交了钱,几人分到一间带炕的的小房间,驴车也被赶到了后院。
几人走进分到的小房间,看到房间里除了一张炕和炕上的几张薄被,还有地上的一张桌子,其他啥也没有。
沈秋树摸了摸桌子,看了看手指,还算干净。
累了一整天了,在外边也讲究不了那么多,简单的洗漱过,几人打过招呼后就上炕睡觉了。
躺在硬邦邦的炕上,听着旁边大栓打呼噜的声音,沈秋树双手枕在脑后难得有些失眠。今天在外面转了一天,县城的几个大厂和政府,武装部这些地方面上还算安稳,闹事的人多少有些顾忌。可是学校那边的情况就有点不容乐观了,里边老师和学生的位置完全颠倒过来,讲台上的老师战战兢兢,只管讲课,讲台下,学生完全就是放飞自我了。好好安心听课的没几个,还个个跟个小鹌鹑似的,就怕被人找麻烦。原想着等过了年就让安安继续上学的,看样子现在也不行了。
第二天一大早,沈秋树他们就退房抓紧时间赶回去,出来一天一夜了,村长的交代圆满完成,一身轻松的大栓他们都很记挂家里。
一路紧赶慢赶,几人路过镇上也没有停留,赶在中午饭之前就回到了村里。
穿过村子直接到大队部,周全早就接到村里人的消息,直接等在大队部门口,远远的看着一行人出现在视线里,周全就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
一伙人到了大队办公室,沈秋树几个向周全汇报他们这次出去的劳动成果,并把签订的合同交给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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