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听到有这么多粮食沈秋树很高兴,“大爷,我不跟你来虚的,你应该也知道现在黑市细粮的价格,我可以给您每样加价一毛钱,只不过要拜托您一件事。”
听到每样可以贵一毛钱,李老爷子高兴坏了,“你说,啥事!”
沈秋树把同村要卖粮的另外三家说给老爷子听,拜托他帮忙替自己和另外三家联系,收粮的时候直接把粮食安放在他事先找到的小仓库里,钱也替自己付给他们,自己就不出面和他们联系了。同时并约定以后不管村里还是家里有亲戚朋友有还要卖粮的,老爷子都先帮他记下,再直接联系胡勇军,没收一斤粮食他会付老爷子每斤五分钱的提成。
“当真!”听到这样的好事,李老爷子坐不住了,只是从中传句话就有这么多钱拿,他当然愿意了。再说家里孩子还要他补贴,他要不是缺钱也不会打卖粮的主意。
在一旁旁听的老太太兴奋了,没等老头子再说话,就插话道,“同意,我们同意!”这样的好事不赶紧答应下来,这个后生反悔了咋办。
李老爷子听到老伴的回答也连连点头答应。
“那好,我先把定金给你,等把粮食运到仓库,再付另一半。”沈秋树干脆利落的把钱付给老爷子。
老太太没等老爷子伸手,一把把钱接过来,吐口吐沫在手指上点起钱来。
老爷子看着老伴的动作有些不好意思看着沈秋树他们,“这老婆子!”
对于老太太贪财的动作周久安他们都很理解,对老爷子微笑示意没关系。
事办完了,沈秋树和老爷子约定好在小仓库交货并把剩下的余款结清,就带着周久安告别老爷子。
等走的时候,老太太还依依不舍的拉着周久安的手说常来家玩。
告别老两口,沈秋树带着周久安抓紧时间去另外两家。
另外俩家人行程就不如李老爷子一家顺利了,要卖的粮食多是红薯,高粱等粗粮,要价还不低,沈秋树没和他们多聊,带着周久安就走了。
等沈秋树带着周久安行在去往公社的路上时,周久安坐在后座上注意到他俩身后有一辆行动异常的自行车在跟着他们。
“大哥,”周久安心情紧张的拽了拽沈秋树腰间的衣服,“我看到后边有人在跟着我们!”
沈秋树闻言骑车的动作一顿,随机头都不回照常赶路,“别担心,也别回头看,当没这个人。”
“嗯!”有沈秋树在身边周久安一点都不害怕。
到了公社,沈秋树没有去小仓库那里,车头一拐,往相反的有些偏僻的角落钻。
周久安时刻注意着那辆自行车,果然不是意外,还在他们身后不远处跟着。
沈秋树寻到一处偏僻没人的地方把车停下,周久安从后座跳下来,说,“还跟在后头。”
“嗯!等会站着别动!我今天到想看看是谁敢打我的主意!”沈秋树叮嘱周久安好好保护自己。
跟着沈秋树的人骑着车刚到一处坍塌的土墙拐角就被埋伏在一边的沈秋树一把拽下来了。
“啊,哎呦!谁啊!”连人带车倒在地上的人被摔的吱哇乱叫。
沈秋树一脚把刚要爬起来的人踹回地上,“跟了这么长时间,你说我是谁!”
重新被踹回地上的人闻言心底一慌,那张长的一副憨厚老实的脸上一白,但还是虚张声势道,“谁跟着你来,路这么宽,就许你走不许我走啊。”
“是啊,路是挺宽的,我也奇怪,路这么宽,怎么就有人非得跟在我们身后呢!”沈秋树详装好奇的问道。
“我那是顺路!”跟着的人看沈秋树没动手一脸赖皮的嚷嚷。
“顺路?”沈秋树一脸痞气的笑道,“你抬头看看,你是哪门子的路能顺道这,黄泉路吗?!”
跟着的人闻言抬头一看四周顿时吓了一大跳,只见四周全是一片阴森森的坟子堆,他刚才光注意别把人跟丢了,也没看清这四周是啥地方,没想到一个不注意来到县城有名的坟子堆了。
沈秋树看到瘫在地上一脸惶然的中年男人,一脸好脾气的蹲下问道,“来,咱们聊聊来,你能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跟上我们的吗,嗯,从哪得来的消息?”
听到沈秋树的声音,刚才差点吓掉魂的中年男人回神了,青天白日的,还有俩大男人陪着,他很不用这样害怕的。一想到这,心里的底气顿时回来了,想到自己的目的,知道在狡辩也说不清的,顿时也撒谎了,还不如把话说明白了,把钱拿到才是正事。
“哼,我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想知道我是哪来的消息,没门,而且要是不想让我去举报,你们最好给我点好处,要不然,我这张嘴上下一碰一不小心秃噜出来什么,就别怪我不小心了!”中年男人一脸捉到把柄的小人样威胁道。
“呵呵,”沈秋树嘴里不自觉笑出声,这样不知死活的人,真是好久没见了。
“你笑什么!我告诉你们,最好别心存侥幸,哼!我大舅子就在革委会,我一个招呼,你们这些投机倒把的全都得进去!”中年男人一脸得意的威胁说。
“给你脸了是吧!”沈秋树一脸痞气的问道。
“你说什么!”中年男人大怒。
沈秋树上手抓住中年男人的胳膊手段狠厉的直接卸下来,没等中年男人反应过来,把他一只腿也干脆利落的扭断。
中年男人等沈秋树一系列动作干完了才后知后觉痛的在地上来回打滚,“啊啊啊!”
第60章、
周久安站在一边就看着沈秋树一番干脆利落的动作,说实话, 这样的沈秋树周久安真没见过。
在周久安眼里, 沈秋树表现出来的都是一副成熟稳重, 对他包容宠溺的大哥样,像这样狠厉无情的模样, 周久安感到一些陌生。
不过, 沈秋树这个样子实在太爷们了,周久安在旁边看的眼冒星星。
等中年男子的哀嚎声渐渐低下来, 沈秋树才一脸若无其事的问道, “现在可以好好说说了吧!”
趴在地上一脸痛苦的中年男人抬头看着沈秋树和刚才扭断自己胳膊和腿别无二致的表情,终于明白自己这回是遇上硬茬子了。
“说, 我说!”怕沈秋树再把他剩下的胳膊和腿扭断,中年男子赶忙说道。
听到中年男人讲述,沈秋树他们才知道这个人的身份, 原来这个人实际上是沈秋树没要粮食的其中一家人的三儿子, 沈秋树到他们家收粮的时候, 他正在屋子里睡觉, 在跟沈秋树讨价还价的时候,被自家老娘的大嗓门吵醒了。
商量到最后没谈成, 沈秋树觉得这笔交易不划算还浪费时间, 就没要他家的粮食, 带着周久安走了。
沈秋树他们走的干脆利落,一看就是真不想要了。中年男人的老娘一看傻眼了,现在找个上家里收粮的不容易, 她就想仗着自家多占点便宜,没想到人家不要了,正想卖了粮给小儿子娶媳妇的老太太不愿意了,气的在家里大骂,可又不能嚷嚷的谁都知道,只好逮着家里的几个儿媳妇指桑骂槐。
老话说的好,老大憨,老二精,家里有个坏老三,作为家里排行老三的儿子,中年男人平日里就是满肚子坏心眼,一看自家粮食没卖成,就想偷摸的跟上沈秋树两人,看看他们俩的家在哪,然后捉住他们投机倒把的证据要挟沈秋树他们。没成想出师不利,遇上沈秋树这个硬茬子。
听完中年男人的解释,沈秋树不露声色,“你那个在革委会的大舅什么情况?”
听到沈秋树的问话,中年男人脸色一僵。
“嗯?”
听到沈秋树别有意味的“嗯”声,中年男人赶忙满脸羞耻的说,“我是有个在革委会的大舅,可是我那个大舅在今年三月份就因病去世了!”
沈秋树挑了挑眉,“很好!”
沈秋树蹲在地上,拽着中年男人的衣领,一脸漫不经心的拍了拍中年男人肩膀上的泥土,说,“我这个人脾气不好,嫌烦,能动手绝不开口,上一个让我动手的好像现在还在医院里没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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