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好奇,糯糯打算把机器打开,给他们解惑。
大家正围着他,看他拆机器,那边垚垚突然觉得胸口有些闷,他去取桌上放着的几块菠萝蜜,打算压压这股不舒服的感觉。
谁知道,刚端起来,嗅到一点味道就恶心反胃得不行,他想压都压不住,放下盘子,直接扶着一旁的柱子干呕了两下。
许怀谦没和孩子们凑热闹,正和陈烈酒说着话,看到反常的垚垚,问了一声:“怎么了?”
“不知道。”垚垚呕得眼泪都出来了,“突然间就恶心想吐。”
说话间刚呕过的眼睛还掉了一滴眼泪。
听到他说不舒服,大家忙从能够投影的机器里转过目光来,向他看去,盛闻灿还主动走过去:“是不是吃坏肚子了,我给你看看。”
生产过的长乐和孟清欢听完垚垚的症状后,笑道:“这才是你们送的寿礼吧。”
第187章 番外执酒共白首
垚垚果真怀孕了。
都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许怀谦和陈烈酒确实觉得这是意外之喜,但对糯糯和垚垚有三个月身孕自己竟然一点都不知□□,也表示有点恼怒。
尤其是对糯糯,许怀谦说他:“脑子都长投影机上去了,你夫郎不对劲你看不出来啊。”
被骂的糯糯一边揉着脑袋,一边咧着嘴笑,被骂了都掩饰不住他的喜悦之情。
何况垚垚还在一旁陪着糯糯笑。两个准父母跟个二傻子似的。
许怀谦一看这情况还有什么好说的,只得鸣金收兵,对他俩说:“之后一定要注意一点知道吗?”
怀孕不是小事。
他们现在高兴乐疯了,等后期各种怀孕的苦楚出来就知道这是一件多折磨人的事了。
“知道了。”糯糯这才收敛了笑意,紧张地看着垚垚,问他,“垚垚,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小时候,许怀谦带他去医馆里看过怀孕待产的小哥儿,跟他说:“你要永远记得你阿爹的好,你阿爹生你多不容易。”
从那会儿起他就知道生产是一件极其不容易的事。
他和垚垚成婚后,也没有刻意逃避这件事,想着顺其自然就好,没想来得这么突然。
糯糯想着小时候在医馆里看到的那些大著肚子行动不方便的哥儿,握紧垚垚的手,他会对他很好的。
“没有啊。”垚垚这会儿沉浸在喜悦里,不仅没有察觉到任何不适,就连刚才作呕的感觉都没有了,只剩开心了。
他还跟陈烈酒说:“阿爹,我这个宝宝肯定是个乖巧的宝宝,我都揣它这么久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因为前头有两个生产了的姐姐,她们因为有专人调理身体,除了初期有点难熬之外,后面都度过得比较平缓。
垚垚觉得他这都揣三个月了还一点动静都没有,定然是个心疼他这个阿爹,乖得不能再乖的宝宝。
陈烈酒也这么觉得:“我当初怀糯糯的时候,糯糯也是这么乖,不闹腾,你们两个都很乖,这孩子肯定也很乖。”
这时,大家都抱有美好的期待,毕竟怀孕本就是一件极为辛苦的事,要是孩子再闹腾一点,那真就是一件特别辛苦的事了。
结果从这天起,垚垚是吃什么都吐,油烟味闻不得,鱼腥味闻不得,糕点铺子的甜味儿也闻不得。
饭菜水果,一律入不了口。
急得糯糯抓耳挠腮,这不吃东西可怎么办啊?
找盛闻灿看了,盛闻灿也挠头:“孕夫最忌吃药,这是药三分毒,总不能用药物来催着吃饭。”
什么办法都用过了,最后还是许怀谦瞭解到情况道:“我来试试。”
这些孩子从小就喜欢吃他做的东西,没准垚垚肚子里的也喜欢吃?
果然,许怀谦只是随意做了些东西,垚垚不吐了,一口气炫下去三大碗,吃得又香又甜。
糯糯松了一口气,看着他爹,不好意思道:“又要辛苦爹了。”
小时候他们已经够让爹操心了,长大了,成家立业了,还要辛苦他爹。
马上快要为人父的糯糯特别不好意思。
“当爹的不就是这样。”许怀谦倒觉得没什么,当了人家的爹,就得对人负一辈子的责任,不管他年纪小还是年纪大,“你马上也要当爹了,学着点,以后也这样给你孩子当爹。”
“嗯嗯。”糯糯使劲点头。
他爹是他在这个世上见过最好的爹了,他也要向他爹学,做个好爹。
垚垚能吃下东西后,状态上好上不少,但从小没受过什么苦的孩子,第一次遭这么大的苦,不免还是有些吓到了。
陈烈酒心疼得不行,提议道:“要不就别两边来回跑了,就在家里住下吧,我们照顾你也方便。”
“哥哥我们住下吗?”垚垚依偎在陈烈酒怀里,虽然很想住下来,但也不太想给陈烈酒他们添麻烦,拿不定主意地向糯糯问过去。
“住下吧。”糯糯也不想太麻烦许怀谦他们,但垚垚这样,他也怕再出意外,与其他们两个摸索着坏事,还不如多麻烦一点。
“这就对了。”陈烈酒听糯糯作出了正确的选择,一边帮垚垚按着脑袋,一边点头,“都是自己的爹,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垚垚躺在陈烈酒的膝盖上,鼻子感动得泛酸,眼睛泪汪汪地看着他:“阿爹,你们可真好。”
世上再也没有比他更幸福的小哥儿了,从前疼他的干爹做了公爹还疼他。
“傻孩子。”陈烈酒看垚垚这么轻而易举地就被感动到了,朝他笑了笑,“你是我的孩子,我怎么能不对你好呢。”
垚垚鼻子更酸了。
许怀谦说他:“你就是怀孕了,心思敏感,想得多,爹爹阿爹平时不也这样对你们的嘛。”
“成家了,不一样嘛。”垚垚跟许怀谦说,“成家了,就不能再像小孩子那样麻烦爹娘了。”
“胡说。”许怀谦不同意,“你一天是我的孩子,就永远都是我的孩子,不管什么时候,到了哪里,出了事情,都可以找爹爹和阿爹。”
“嗯。”垚垚鼻子扇了一下。
许怀谦咬牙:“刚才那话谁教你的,你爹?”
这垚垚可不敢回答,他怕两个爹又打起来。
尤记得他和哥哥刚成婚的时候,第二天起来,就听到其他人在议论,他们两个的爹在他们的婚礼上差点打起来的事,他们那目瞪口呆的表情。
垚垚不说话,许怀谦也能猜到,他可没教过垚垚这些话:“你爹那人不行,老古板老讲究,一天到晚就喜欢整些虚头巴脑的,别听他胡咧咧。”
“哦。”对于许怀谦说他爹的事,垚垚一个字都不敢多说,乖乖地答应了。
垚垚在家里住下了。
许怀谦让人把家里里奇外外都给打扫了一遍,怕垚垚怀孕嗅觉灵敏,闻不得一点不舒服的味道。
为了让他能够睡个好觉,许怀谦还去医部要了些有助于孕夫睡眠的泡脚包,拿回来,吃了晚饭一家人坐在沙发上泡脚。
“睡前泡泡脚,睡觉没烦恼。”
看糯糯给他们一人搬来一个泡脚桶,许怀谦把泡脚包给挨个扔进水桶里,还念了念泡脚包咒语。
垚垚脱了鞋袜,把脚伸进水温舒适的泡脚桶里,感觉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打了个激灵:“真舒服。”
“是吧。”许怀谦在帮陈烈酒脱鞋袜,听到垚垚这样说,有些小得意,“听爹的准没错。”
他是常年生病的人,对于身体上的不适,最懂得怎么调理怎么舒服了。
“嗯嗯。”垚垚点头,在家待得太舒服了,他都不想回他和哥哥的小家了。
自己生活哪有跟着爹爹阿爹一块生活好。
“咳——”陈烈酒第一次跟许怀谦一块泡脚,他睡眠状态很好,几乎是躺下就睡了,根本就用不着泡脚,见许怀谦当着孩子的面给他脱鞋袜还有点抹不开面子,咳嗽一声,轻轻踢了踢许怀谦的手,“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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