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有人拿出庄沭idol时期的照片,不是浓妆艳抹,造型奇葩,就是认出人的舞台炫酷妆造。
而照片上人干净清爽,是正经儿的素颜帅哥。
大家得出结论,大概、也许、或者,就……只是像吧。
只有庄沭已爬墙的老粉,坚定坚持这就是庄沭,因为他们有幸见过庄沭素颜的样子。
结果可想而知,退圈糊比也想吃饼?hetui~~
已公布嘉宾的粉丝,把几只庄沭老粉撕得抱头鼠窜,直接关闭评论。
当初庄沭退圈注销微博,全网群嘲,糊豆没逼数,退圈还要通知全网,没人在乎,跪安吧!
于是,大部分人潜意识里,不愿承认,不愿相信,被自己“审判”过的人,再度崛起。
而这种卷土重来,还是不可撼动的!
那可是字母站第一大主播,七千万粉丝,让一个破水壶卖出千万销量!
他们在撕咬的、在诋毁的,从来不是一件事,而是心中恐惧。
一颗、两颗……电子彩砂落得越来越快。
全网数千万人,同时在刷新官博画面,无数人捧着最后一口瓜,撑着眼皮,求一个到死明目!
恐惧、兴奋、疑惑、不安、震惊的情绪达到顶峰。
最后一颗彩砂落下,沙画即将转成照片,介绍语会随之落下。
微博不堪承受每秒上亿万次刷新,一度卡成白屏。
庄沭——“游震天下第一”的金色介绍字样,翩然而来。
引爆微博集中一整天的情绪!
恐惧的抵抗率先爆发!
庄沭黑料被全部挖出,营销号连夜加班,细数其一百零八件坏事。
无数人猜测他爆红背后,阴谋论滚滚而来。
特别是他还带着个十六岁的儿子,介绍里婚姻状况为保密。
不是嫁老头丧偶,就是嫁老头离异,不会有第二个选择!
这种糊比走狗屎运的戏码,让众人羡慕嫉妒恨里,夹着瞧不起、看不上的情绪。
汇聚成新的虚伪道德顶峰——
你有钱、你有势、你有才,那又怎么样?你可是过去脏过的人啊?!你怎么有脸重新做人?
你要这么跳,那就别怪我们为民除害了!
有好事者当场给他建“身高一米八二”超话,并贴出超话申请。
风气扩散开来,无数人晒出给庄沭建黑超话的申请。
“围着娱乐圈蹭”
“老头我超爱”
“糊咖妄想症”
“战斗吧!糊豆!”
而字母站、小番薯、《武战》内论坛,却是另一番景象。
确定是庄沭后只有一种声音——
他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偏偏要凭才华出名,他真的,我哭死!
“大德鲁伊”们被庄沭神颜震撼,兄弟们粉到真爱了,有没有!
于是狂撒红包,和游戏通用钻石。
一时间各处热闹非凡,堪比跨年。
当晚,小番薯游戏数据主播,激情吼麦:
“‘万踪血盟’移民排队超七千,不,超七千五!”
“太可怕了!兄弟们!太可怕了!每次刷新,移民申请跳一两百号啊!”
“跨服金劵销售数据,这个数据已经没有意义了!因为它卡了!你们还能买到金劵吗?”
“卧槽!兄弟们出事了!我也买不到金劵了!”
“哪位兄弟能让一张跨服金劵给我啊?主播女装!女装答谢!我可是粉丝过百万都没女装过的清白人儿啊!”
社区热帖横空出世——
#为睹庄沭芳容,众主播卖身求劵。#
一个世界,两种狂欢,互联网割裂得如此疯狂……
月黑风高,全家已入睡。
许睿躺在黑洞洞的客厅里,身上搁着ipad,银亮屏幕照着他颓丧的脸。
他算是娱乐圈有名的5G冲浪乐子人,而且很奇妙,他观众缘极好,没经过大风浪。
今晚这套游震、庄沭、老板、娃爹组合拳下来,给许睿干自闭了!
我到底何德何能,被选中给神仙做金刚护法啊?
许睿扪心自问半宿,以他的实力,进去这种风浪,两秒后,裤衩子都得被撕碎!
别说救老板了,自身难保啊!
许睿薅着鸡窝似的头发,在黑暗里沉吟作法:“米!沙!拉!同归于尽吧!!!”
……
庄沭是个把互联网当屁的神人。
他根本无视节目发布,晚上早早上床,躺在巨熊身上美美睡了一觉,还做了场美梦。
梦里有长长的海岸线,天高海阔,浪花拍打岸边,沙沙作响。
老贺在前面跑,他在后面追,老贺回头对他说:“追上就让你……”
风太大后面没听见,结果记不清,就觉得这一觉睡起来神清气爽!
再看网上熬了一宿的妖魔鬼怪,精神涣散,满嘴胡话,离骨灰盒就差一个火葬场的距离。
盛夏的早晨阳光充足,恒温系统让室内凉爽清新。
庄沭哼着不知名小调,走下楼梯。
老贺仍旧无趣,起早贪黑在公司赚全世界的钱。
小藏獒刚放假,睡得天昏地暗,也不起来吃早饭。
庄沭双手托着红茶杯,边跟费芦雪说话,边吃早饭,偶尔没有老公和儿子,一个人也不错哦。
还没享受够十分钟,就听楼上传来一阵拖鞋噼里啪啦的动静。
他那好大儿,鱼雷似的冲下来:“庄沭!出事儿了!你、你住热搜上了!!”
贺兰在被窝里懒床刷手机,整个热搜全是庄沭,看麻了!
一些人用极其恶毒的语言攻击他,一些人在黑料里翻过期垃圾吃,一些人丝毫不受影响在舔颜。
微博好像一场大型瘟神发癫法会,庄沭在法会祭坛上,黑得发红,红得发紫!
贺兰哪儿见过这种场面,恨得牙痒痒,又不知所措。
庄沭接过手机,只瞥一下,翻了个白眼:“切~~”
“庄沭,你、你别生气。”贺兰认真安慰他,“要不我找老贺,把他们全删了!”
庄沭支着下巴,打量穿着皮卡丘睡衣的贺兰,小帅脸严肃紧绷,在傻气和帅气间频繁切换。
“儿砸,”他把贺兰叫到面前,“你知道人最无聊的想法是什么吗?”
这是个很好的教育契机,贺兰很敏感,容易受外界声音干扰。
需要在节目开始前,给他先套个无敌。
贺兰摇头,睡炸了的聪明毛,在头顶晃来晃去。
庄沭喝口茶,手指和眼神同时落在他额心:“思考别人嘴里的自己。”
贺兰认真听着,默默点头。
“做自己,不要向别人解释自己,更不要活在别人唇齿舌尖上。”庄沭的眼神坚定温柔,像深黑的宇宙。
贺兰到底年轻气盛,还是不服气:“可是,他们有什么资格,什么都不知道就乱说。”
“你猜,现在有人发个微博说:‘庄沭真是个天才!’会怎么样?”庄沭拍拍他气鼓鼓的帅脸蛋儿,“笑笑,别跟老贺一样,苦大仇深的。”
贺兰惊恐,瞪大眼睛说:“那还不得被撕碎了!”
“没错。”庄沭潇洒打个指响,“在舆论中,你不‘审判’别人,就会立刻被‘审判’。”
“那、那他们不会不说话吗?”贺兰反抗性爆棚,还是不服气。
庄沭笑了:“盲从是最简单的合群,是最安全的社交,将自己隐藏入大多数,不用付任何责任,何乐而不为呢?”
“唉~~”贺兰长长叹口气,“你们娱乐圈真难啊,这么看边琸更可怜了。”
庄沭眼眉微挑:“你看边琸理那些人吗?在乎吗?删过微博吗?他心如铁石,我行我素,才不用你可怜呢。”
“这倒是,那些人哭着喊着叫他退出节目。”贺兰突然打通任督二脉,“现在看来,真像一堆小丑。”
庄沭脸上写着“孺子可教”,从居家服的袋鼠兜里掏出手机:“好啦,我们讲完原理呢,就来实践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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