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洵凭实力单身了二十年,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穿进一本不可描述的耽美生子文,还变成了一个诡计多端的阴阳人,一个靠魅惑君王上位的大奸臣!他在那方面天性冷淡,拒绝任何形式的亲密,却被君王强制陪寝,甚至还得传宗接代……
景洵:放我过吧,下辈子给你当牛做马。
老攻:生完孩子就放你走。
景洵:孩子都这么大了,我可以走了吗?
老攻:政策改了,得生三胎。
主CP:云屹(政南王)×景洵(李鹤汀)
如狼似虎帝王攻×梅开二度奸臣受
本文又名《我竟是帝攻死去的白月光》
一句话简介:我心匪石,口嫌体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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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提示】
1.HE,强取hao夺,攻受身心干净,先孕后爱。
2.狗血小hun文,各种扑倒,你捶我喊,嘿咻~
3.无白莲,无替身,不是权谋文,不用带脑子看文。
4.攻腹黑痴狂,对老婆柔肠百转,对敌人杀伐决断。
5.受天生魅惑体质,容易招蜂引蝶,但只对攻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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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指南】
1、时间线,15-17、23-25为主角16岁的过去时空,只要不跳读,肯定能看懂时空线的,请尽量不要跳读。
2、攻的争议,作者本人认为攻是真心喜欢受,只是早年心高气傲不肯承认,最后攻身为帝王,也诚心下跪向受道歉了,但部分读者还是认为攻不值得,这里也尊重所有读者的看法,一千个读者一千个哈姆雷特。
3、关于受,受是非常根正苗红的一个人,三观正、温柔坚毅、始终专一,善良有责任心。
内容标签:生子,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穿书,古代历史,主受
搜索关键字:主角:景洵,云屹┃配角:花砾,羽决┃其它:祝大家看文开心吖
一句话简介:我心匪石,口嫌体直
立意:人生得意须尽欢
第1章 笼中困兽
“哈哈哈……”
耳畔传来一阵嘲讽的笑声,景洵恍然清醒过来,眼前的景象逐渐聚焦,他这才发现自己跪坐在地,长发凌乱衣衫不整,掌心里还有几滴殷红的血迹,而血正是从他唇角滴落下来的。
“你以为你能逃到哪里去?”
景洵抬眸看向说话的男子,顿时惊得瞳孔微颤,这个梦魇般的男人再一次出现了!放眼四周,还是那个幽暗森冷的宫殿,风雪正从窗扉缝隙间贯涌进来,案上灯火摇曳着几欲熄灭。
这里果然还是北疆雪都,没想到他拼了命地逃离,却又一次卷入了宿命轮回,回到了这个欺辱自己无数次的男人身边!
男人慵懒地倚在王座上,托着脸颊翘着二郎腿,他披着赤褐色的狐裘,深蓝锦衣上绣满繁复诡秘的花纹,烛光隐隐勾勒出了他俊挺的轮廓。
“无论你逃走多少次,逃得有多远,我都能把你抓回来,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乖乖任我摆布,我不杀你。”
“咳咳……你又对我做了什么?”景洵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体内传来阵阵隐痛,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作痛。
男人森然审视着景洵,“我在你体内各处藏了九枚毒针,要想取出来,得把你的血肉一块块地剖开来找,否则毒针会日积月累地侵蚀着你,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声音沉冽,犹如暗夜爬行的毒蝎。
景洵汗毛倒立,下意识打量自己的身体,白净的皮肤上没有明显伤痕,掐捏皮肉也没有发现异常,看来毒针深藏在血肉之下。
“哈哈哈……别紧张,这些毒针质地细软,不会影响到你日常行动,毒性也没那么快发作,只要一年内把这些针全部取出,便不会要你的狗命。这天下间只有我才有办法在不伤你性命的前提下取出这些针,想活命你就得听我的,乖乖做我的狗,懂了吗?”
“竖起狗耳听好了,从今日起你每完成一件任务,我就给你取出一枚毒针,只要达成最终目的,我便放你自由之身。”
景洵不屑道:“你未免太高估我了,我只是一介草民,既不能文又不能武,你为何偏要阴魂不散地缠着我?你好歹算是天潢贵胄,座下什么样的人没有,何必在我身上浪费这么多时间?”
“问得好!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机会来了,只要你按我说的一步步去做,你就会成为政南王最致命的弱点,就能助我彻底地击溃那个男人。你是这盘生死局中最关键的那枚棋子,只要这步棋下得足够巧妙,就能逆转南北之战和千万人的性命。”
男人兴致勃勃地说着,眼底甚至有几分癫狂。
景洵漠然看着对方,此人名叫花砾,是北疆摩勒族的皇子。北疆与南国交战多年,北疆节节败退,多族被迫向南国投降,只剩雪都腹地还在苦苦支撑,其中为首的就是摩勒族。摩勒族誓死不屈,而南国兵权掌握在政南王手中,因此政南王就成了北疆皇子花砾一生的死敌。
“等月底我就带你去南国,之前教你的还记得不?”
“什么?”景洵隐约记得,初次被花砾逮到是在四个月前,那时花砾用锁链拴着他的脖颈,成天像训狗一样训练他,动辄打骂不给饭吃。无奈他这人天生反骨,软硬不吃,怎么训都是一条野犬,一有机会就逃跑。算上这次,自己应该是第三次被抓回来了。
“遭了这么多罪,你怎么还不长记性?”花砾戏谑地抬起小腿,用鞋尖撩起景洵的下巴,前者坐在王座上,后者则跪在地上。
景洵厌恶地别开了脸,花砾却又凑了上来,猝不及防地掐住他的脸颊,强行将他掰过来,逼迫他直视着自己。
“我煞费苦心地教你那么多,归结起来就一件事,那就是取悦男人。给我记住,你就是个在男人膝下承欢的贱货,你需要靠着一个又一个权贵上位,才能爬上政南王的床,发挥出你应有的价值。”
面对羞辱,景洵脸上毫无波澜,毕竟花砾不是第一次这样羞辱他。
为了让景洵屈服,花砾还曾对他用过强,但当发现景洵身体的秘密后,花砾又及时收了手。他没想到景洵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居然是个雌雄同体的阴阳人。据说阴阳人的身体最是销魂,最受那些王公贵侯的喜爱,万一被自己弄怀孕了,那一切计划都会被打乱。
景洵一言不发,只是一个轻蔑的眼神,就轻易激怒了花砾。
“你那是什么眼神?如你这般卑贱的人,到底是哪来的清高!”花砾说着掌间倏然使力,他经常气得想拿鞭子狠狠抽打景洵,但又不愿在对方身上留下伤痕,毕竟这个犟种以后要靠出卖色相为生。
景洵不悦地挣扎起来,“我就是自命不凡,有种你杀了我!”
之前景洵像这般叛逆时,花砾就会把他的脑袋强摁在冰水里,看着他剧烈挣扎来获得快感,等他快窒息了再把他拎出来。花砾还经常把他扒光了,再给他泼一盆冷水,让他独自站在冰天雪地里受冻,等他快冻死了再给他暖回来,诸如此类,一遍又一遍地折磨着他。
花砾希望景洵能像狗一样,乖巧地依偎在脚下跪舔,永远对自己忠诚。但无论他如何折磨,景洵都是一副冷漠的态度,不愿臣服。当初他一怒之下找来了八个壮汉,扬言让这群人一起对景洵用强,想以此来挫败景洵的锐气,但他没料到景洵会当场咬舌自尽。
等把景洵救回来后,花砾便不再对景洵用粗,而是换了一副态度,把景洵当宝贝一样供着,不再给他戴锁铐,让他吃好穿暖,想尽办法讨他欢心,却不想他像块冰似的,怎么都捂不热。
“你说!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服软?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还要逃?!”花砾怒斥道,想他曾在沙场叱咤千军,不知多少人臣服在自己脚下,可这个人却没有一次顺从过自己,哪怕是装他都没有装过一次!
“咳咳……放手,我叫你放手!”趁着花砾失神的空隙,景洵勉强挣脱了对方的束缚。缓了会儿,他才道:“我累了,让我休息。”
花砾沉着脸没有应声,景洵便支撑身体站了起来,拖着疲惫的身子向后殿走去。花砾并没有尾随过来,只是看着景洵的背影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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