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太医和宫人已经退下, 身边也没有外人,蛋子便道:“父皇,你就不要再装了。”
永熙帝做出一脸不解的样子,道:“什么?”
蛋子道:“你就是不想管朝政了。”
永熙帝又捂着额头道:“头晕,头晕。”
这还是第一次见永熙帝耍赖,肖喻、裴燕礼和明河无奈。
蛋子看了好一会儿,出声道:“虽然父皇使了手段,但儿臣既然接过这江山,定然好好治理。”
永熙帝认真听着,不回答。
蛋子接着道:“皇祖母说过,你向来喜欢蹴鞠,那就踢吧,回头多找几个人陪你踢。”
永熙帝轻轻“嗯”一声。
“儿臣走了。”蛋子道。
“嗯。”永熙帝又一声。
“皇弟,你好好陪着父皇,有事及时告诉皇兄。”蛋子道。
“是,皇兄。”萧元平应。
蛋子看了一眼捂着额头的永熙帝,和肖喻、裴燕礼、明河一起走出卧房。
萧元平道:“父皇,皇兄走了。”
永熙帝放下手,眼中流露出感动和欣慰。
蛋子几人已经走出了顺心苑。
蛋子有些生气的样子。
裴燕礼道:“陛下,太上皇身子确实不好,的确不宜处理朝政。”
肖喻道:“没错。”
“可他骗我。”蛋子道。
“骗你什么?”明河问。
“骗我以为他病重。”蛋子担心的不得了。
“他就是病重啊。”明河道。
肖喻顺着明河的话,道:“那时他确实病重,我们都是亲眼所见,后来可能是卸下重担了,心情越来越好,身子也就越来越好了。”
“没错,刚才也是没想好如何面对你,所以才假装头晕,给他和你一些时间接受。”裴燕礼望向蛋子道:“还有就是,他如果继续当皇帝,身子真的吃不消。”
明河看着蛋子:“对啊,有个疼你的爹爹活着,多好啊!”
听到小舅舅、燕叔叔和哥哥都这么说,蛋子忽然就释然了,点头道:“嗯!你们说得对。”他准备日后也多和父皇聊一聊,玩一玩,增加父子感情。
肖喻闻言笑了。
明河道:“这是多好的一件事情呀。”
“没错。”肖喻点头。
“那么事情解决了,我们该回去了。”裴燕礼看向肖喻。
肖喻和蛋子道别。
明河道:“小舅舅,我也回去。”自从小舅舅和裴叔叔成婚之后,他也就多了好几个家,大将军府一个,大长公主府一个,裴府一个,他平时去哪里都可以,去哪里都有一个自己的小院子,非常的温馨舒适。
可是蛋子却只能待在宫中。
肖喻道:“陛下过几日可到大将军府做客。”
明河忽然想到蛋子才继位没多久,道:“今日我不回去了,过几日和陛下一起回大将军府吧。”
肖喻闻言笑了。
蛋子一下高兴了。
明河道:“陛下,我们下盘棋吧。”
“走。”蛋子道。
肖喻和裴燕礼这才放心地回到了大将军府。
肖喻有好些日子没有回来了,又逢秋季,一些果树挂满了果子,看着十分喜人,他高兴道:“这么多果子啊,回头摘一些送人,再做一些果酱。”
“可以。”裴燕礼答应。
肖喻现下就想摘。
裴燕礼拉住了他,道:“你刚从原州回来,风尘仆仆的。”
“哦对,我得沐浴更衣。”肖喻道。
裴燕礼点点头。
肖喻去了净室,好好地沐浴一番,出来时,看见裴燕礼倚在软榻上,虽是倚,但裴燕礼长相俊美,身姿修长,颇有些风流之态,他擦头发的动作不由得一顿,脸跟着有些发热。
“过来,我给你擦。”裴燕礼缓缓坐起来。
肖喻走到跟前,将布巾交给他。
他接过来,细细地擦拭着肖喻如墨一般的长发。
肖喻扭身回头看一眼道:“我觉得头发干了。”他根本没有注意到现下穿的深衣宽松,领口处露出大片肌肤,白里透着粉。
裴燕礼一垂眸,便看到了,眼神微暗,喉结不由得滚动。
“不用擦了。”肖喻道。
“好。”裴燕礼放下布巾,握上肖喻的手,轻轻摩挲着。
肖喻不解:“怎么了?”
“我们好像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直没做。”裴燕礼声音微喑,像是在极力压着某种澎湃的情绪。
肖喻看到裴燕礼眼中的欲,心尖不由得一颤,明知故问道:“什么?”
“洞房。”两人是在肖喻昏迷的情况下成婚,自然没有洞房仪式,后来肖喻醒了,身子虚弱,裴燕礼只想肖喻健康,没有别的心思。
渐渐地看着肖喻身子越来越好,他的欲//望跟着回来,他一直压抑着。
直到今日看到肖喻这般勾人模样,他再也控制不住了。
肖喻抬眼,清澈又无辜的样子:“那——”
裴燕礼直接吻了上去。
肖喻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铺天盖地的气息就笼罩过来,比从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浓烈、激烈,忽然裴燕礼大手托住他,稍稍用力,直接将他抱起来,惊呼声还没有出来,就被裴燕礼吸入口中。
一阵旋转,他躺在了床上。
裴燕礼一边吻一边解衣裳,极力克制出来的动作中,带着斯文与不羁。
肖喻从未见过这般模样裴燕礼,迷人的要命,他情不自禁一伸手环住男人的脖颈,轻轻咬一下,男人闷哼一声,眼中的情感更浓。
肖喻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他不该挑衅对方的,肌肤相贴已经让他颤栗不已,对方双手像带了火一般不停游走。
……
小厮常福前来询问晚饭之事,忽然听到卧房里似哭泣似快乐的声响,还有男人隐隐约约的粗喘声,顿时吓了一跳,赶紧跑回去吩咐厨房,晚一些再上菜。
晚一些是什么时候?
夜幕降临了,夜色渐深……三更半夜。
卧房内终于消停。
常福听令送了水进去。
裴燕礼抱着肖喻进净室,又抱着肖喻出来,神清气爽地道:“吃晚饭了。”
肖喻无力地趴在床上,露出的雪白肩头上红痕一片。
裴燕礼看的眸色一深,俯上前,笑道:“从前我怎不知你这般娇。”
“是你禽兽。”肖喻横裴燕礼一眼。
裴燕礼笑出声。
“不许笑。”
“好。”裴燕礼脾气极好道:“能起来吗?”
“起不来。”之前肖喻用手帮过裴燕礼几次,那时候就想着裴燕礼这方面很强,没想到这么强,他都受不住了,这厮还是停不下来,现下他真的起不来。
裴燕礼笑道:“那我喂你。”
“我不吃了。”
“不行。”别的都能依肖喻,不吃饭是不行的,裴燕礼命人上饭,他一口一口地喂肖喻。
肖喻吃完之后,抱着被子入睡,没想到裴燕礼从后面贴上来:“身子可好些?”
“好。”肖喻道。
裴燕礼闻言一通揉磨,腰身一沉,再次入巷,他回头嗔道:“你个禽兽。”
禽兽裴燕礼做着禽兽的事情。
第二日肖喻下午才醒来,他全身酸疼,以为那个地方也会难受至极,结果不知道裴燕礼什么时候给他上了药了,他脚步虚浮地起床。
常福连忙来扶。
“大将军呢?”肖喻问。
“王爷进宫上值,还未回来。”裴燕礼如今有很多头衔,叫大将军也行,王爷也可,不管那一个都特别关心肖喻,常福便道:“肖子卿你饿了吧,膳食已经摆好了。”
“好。”肖喻确实很饿了。
“是。”
肖喻坐下来用膳,刚吃了五分饱,裴燕礼回来了,一身官服,端的就是一副清峻高贵,哪里还有昨日床上饿死鬼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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