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胡乱地思索着,脑袋里就跟打着死结的冒险团一样,理也理不清。
他瞥了眼还盯着另一边的沈衔青,有些不大好意思地说:“你......下次亲的时候要和我说。”
这么突然一下还挺吓人的,虽然他不讨厌,那也不能趁他不注意这样,显得一个威风凛凛的摄政王,跟变态一样。
徐月见自认为这是给沈衔青的行为,找好了台阶,只要沈衔青答应好了,他们就能摆脱现在这个有些暧昧、奇怪的环境。
但沈衔青并没有如徐月见所想,他听到之后,在原地顿了顿,慢慢地转过脑袋来,盯着他的眼睛。
黑色的眼瞳在烛火的照耀下,衬托地并没有那么冰冷,甚至有些温和。
大约是烛火过大,他竟然看清了里头的火热,比唇瓣的炙热还要滚烫。
徐月见不敢再盯着,赶紧移开目光,望着头顶的雕花木板。
须臾后,他的手忽然被圈住,紧接着他便听到了沈衔青说:“那现在可以吗?”
现在的含义是,立刻或者下一瞬。
徐月见被他理所当然的语气镇住,一时间哑然。他几秒前确实说过,类似于打报告是可以亲吻的,但绝对没有表露出现在的意思。
“不......”他的回应还没说出口,眼前的雕花顶便当即换成了沈衔青的脸。
沈衔青的双手撑在他的身侧,他们两个靠得极近,鼻尖呼出的热气缠绕在一起,像是引线,点燃起还未消散的火热。
徐月见的眼神扫了几下沈衔青的唇瓣,在对方炙热的眼神中,莫名感受到一股躁动,舌尖不由自主地舔舐了下唇瓣,胸腔下的跳动越发强烈。
只需要一个主动,徐月见有些紧张。
沈衔青像是没理解徐月见的躯体意味,还故意走上前,问了问:“现在可以吗?”
狗男人,闷骚男。
徐月见闻言在心底毫不客气地吐槽了句,若是他没听见沉重的呼吸声,还当他不想呢。
“沈......”他瞪大眼睛,就要说出口,这人猛然下落,噙住他的嘴唇。舌尖从刚张开的细小缝隙中钻了进去,瞬间直取高地。
“呜。”徐月见被沈衔青的动作惊住,撑着床榻的大手霎时捞住他的脑袋,将他往上带。
唇舌相依,沈衔青像是渴了很久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汲取他口中的水分。舌尖更是被带着卷起,擦着舌腔滑过,带起点点电流。
徐月见被逼得眼角滑出几滴眼泪,手指无意识地抓紧眼前人的胸口衣服,整个人被迫承受着沈衔青的剧烈。
“沈衔青......”徐月见被亲得有些缺氧,他推拒着身前人,试图躲过黏得过紧的亲密。
沈衔青瞧着徐月见蹙着眉,最后亲了下,才悠悠退出来。
唇瓣相离发出‘啵唧’的轻声,缠绕在舌尖的银丝旋绕在空中,最后落了下来。
徐月见被这黏腻的声音逗红了脸,他粗喘着气,想抬手把唇角的津液抹去,却发现浑身抬不起力气。
他竟然被沈衔青亲软了。
可恶。
徐月见愤愤不满,这人不过才几次,竟然达到了这个水平。
难道聪明的人,连亲吻都天赋异禀吗。
徐月见瞪了眼沈衔青,舌尖的酸疼让他说不出一句话。
“下次轻一点。”沈衔青含着笑,抬手把徐月见嘴角的银丝擦去,又按了下变得有些红肿的唇瓣。
比刚才更红、更软、更热,更让人......
想亲。
但沈衔青也很明白,自己不能再亲下去,不然徐月见可能会生气。
“你起来,我要去洗漱了。”徐月见被他调笑的语气,弄得有些浑身不自在。这人说着好话,他听着怎么怎么像是挑衅。
呵呵。
会亲了不起啊,下回他就赢回来。
徐月见闷声道,心底却清楚如果自己说出口,自己可能没办法这么轻易地出去了。
-
大概一炷香功夫,徐月见洗漱好从侧殿走到内室里,他本以为沈衔青已经离开,没想到,此人竟然坦荡地靠在他让绣娘绣好的软布娃娃上,手里拿着他藏在枕头下的小人书。
这个朝代的小人书,总是掺杂着一些小肉沫,于他而言不过是眼前的浮云。这篇狗血文到后面,可大幅度了,仔仔细细描写了受是如何承宠的。
但这东西一到沈衔青的手里,他就觉得有些不自在。刚才冷却的身子此刻又倏然回暖,身上蒸腾的热气熏烤着他的脸。
徐月见不知是羞得还是恼怒得,急匆匆走上前,一把抢过沈衔青手上的小人书,藏在身后,双眉一蹙,怒道:“你怎么还乱那人东西!”
“它自己出来的。”沈衔青自然知道那小人书里有什么,瞧着眼前白里透红的人影,刚觉得有些枯燥的□□动作,忽然动态的出现在眼前。
沈衔青说完,轻咳了声,掩盖似得把衣摆放在前面。
其实这话说得没错,他刚准备起身的时候,就看见枕头下有一个小角露出来,上面露出的字迹,着实有些眼熟。
他不由自主地代入进去,确实是有道理。
这话说得他相信,徐月见绝对是不信的。
徐月见瞪了眼他,赶紧把小人书放进柜子里,拿一个硬物压上。
沈衔青好笑地看着徐月见一系列动作,眉眼泛红的面容上,那一双眸子微湿,瞪起人来,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反而像是娇嗔。
“你还不回去吗?”徐月见走过去,瞥了眼还躺着的人,有些疑惑地问道。
沈衔青没有立即答话,而是先看着徐月见,淡色的衣衫包裹着白皙的身躯,或许有些水迹没擦干,衣服紧紧黏在身上,衬出若有似无的肌肤。
沈衔青喉结滚动几下,片刻后哑着声音道:“这就回。”
“嗯。”徐月见点点头,急忙偏过脸,他被沈衔青的目光烧得有些热。
门‘嘎吱’一下关上,地热烧在屋内,温和的热气酝在屋内。徐月见赤脚踩在毛绒毯上,几大步直接坐在床榻上,抱着刚才沈衔青依靠的枕头滚了几圈。
最后一圈他靠在床尾,脸颊触碰到冰凉的木板。
沈衔青离开的时候,他看见沈衔青起身的时候,衣摆间露出的□□。
这个时节,脱去斗篷,外衫不会穿得特别厚实。又由于沈衔青坐姿的原因,那东西就有些明显。
沈衔青应该没察觉到,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地走出去。
从他肉眼来看,那东西真的有点过于大了。
之前被抵住的时候,他就有所感觉,但也是第一个这么直观地认识到,一个东西原来能这么......
难以启齿。
徐月见从枕头里探出胀红的脸,本就热乎的身体霎时蒸出一股蜜汗,身下的反应也如出一辙。
大概过了几炷香,徐月见倒在床榻上,胸膛快速地起伏着,手掌的酸疼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事情。黏腻沾满手心,有些凉意。
他用另一只手臂遮住眼睫,口齿之间的呼吸有些热烈,脑海里混沌的白光弥漫着爽意。
来这个世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干这个事。
别说,还真的有点刺激。
徐月见躺了会,想着他竟然因为沈衔青一个眼神和无意间的动作,做出了这种事情。
两辈子,头一次。
他移开手臂,正想起身,忽然身子一顿。
脑海里猛然闪过几道声音。
【黑化值-1】
【黑化值-2】
【黑化值-1】
徐月见愣在原地,茫然地抬起脑袋望着门外。纵然是看不见前院,但莫名得,他心口一热,好像知道那边在做什么。
“宿主,你真聪明。”本早早歇下的系统,此时冒出声来。
“不必夸赞。”徐月见羞耻地低下脑袋,仿佛那人就在他身侧,做着那事。
床榻好像是火炉,他当即起身,往净室里走去。用还有余温的水,简单地清洗了一下身上。
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平静,徐月见躺在床上,枕头间确是沈衔青身上的竹叶香,淡淡而缠绕在他的身上。
徐月见抬起被子盖住脸,缓和了好几个呼吸才把心头的欲念去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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