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的是大老粗,实则却是狠狠秀了一番恩爱,引得其他人都在笑这位夫人。
当然,白氏是笑不出来的,只觉得这话不仅是在警告她,更是在狠狠打她的脸。
这些武将,说是大老粗,可他们会疼自己女人,后院更不会乌烟瘴气妾室一堆。
哪个女人不喜欢一心一意的男人,在场这么些女眷中,唯独她,说是身份最高,却也最惹人笑话。
以至于白氏都开始恍惚,她到底图什么。
也就是她晃神的工夫,温尧一行人已经出了门,毕竟下人们还真不敢伤人。
后面等白氏反应过来,再想拦人就更拦不住了。
“我答应!”
知道大势已去,也知道今日温尧不达目的不罢休,白氏这回是真妥协了。
“我答应放她们离开。”
白氏被嬷嬷扶着,走到了温尧跟前,“但我有一个条件。”
温尧点头,“你说。”
“我要今日之事不能泄露出去半点风声,她们……”白氏伸手指了指温渝和在后面收拾东西的薛清若,“她们母女两也是你强行带走的,与薛家无任何关系。”
温尧轻声笑了起来,想得还挺好。
“薛夫人,我不跟你做任何交易我今儿也能将人带走,甚至还能在外面让你这个左相夫人彻底名声扫地,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听你的?”
白氏目光落在薛清若身上,“你当真不为她想想,我只要随便找个人在外头说一句薛清若背上有颗痣,她这辈子就完了。”
“总不能叫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脱了衣服来自证清白。”
温尧眼中酝出怒意,“那薛清婉会直接在街上将自己扒光。”
白氏点头,“我知道,但你不敢跟我赌。”白氏说得十分笃定。
的确是个威胁人的好法子,为了薛清若,温尧也的确不敢赌,毕竟这个时代,毁人名声等于杀人。
温尧舍不得薛清若受那样的苦。
“可以,我答应你,”温尧开口。
“但是!”他凝视着白氏,很快补充,“你要跟我斗就冲着我来,但你要暗中耍什么阴招,我会把你扒光了和薛清婉一起扔街上。”
跟温尧不敢拿薛清若赌一样,白氏同样在意女儿,尤其女儿还是要嫁给肃王,将来要当皇后的人,中间绝不能出半点差错,所以白氏也不敢赌。
她只能愤恨地目送温尧抱着温渝带着一群人大摇大摆的离去。
温尧并不打算去跟薛盛远打招呼,其他人也不想见薛盛远那个阴险的老东西,出了薛家,她们任务就算完成了,纷纷告辞回家。
卫氏还提过,让温尧将温渝母女两先送到曹府去,不过被温尧拒绝了,温尧挨个同这些夫人们道谢,“诸位大恩,我铭记于心,来日必报。”
等人走后,温尧立马让薛清若帮他搭把手,“快,先送娘到马车上,然后去找大夫。”
兄妹两一起抱着温渝往马车去,以至于完全没注意到在他们后面出来的秦宴。
都已经伸出手要喊人的秦宴:“……”
很好,他又一次无视了朕!
第十七章
温渝和薛清若肯定是不能跟着温尧一起进宫的,温尧盘算着先带她们去医馆看大夫,然后再寻个合适的住处。
马车要走时,温尧才想起好像少了个人。
等他撩起帘子往外看时,果然看到了站在薛府门口满脸阴沉的秦宴。
温尧心虚地下去唤人,“皇上,您跟我们一块儿去医馆吗?”
秦宴冷笑,抬手掐住温尧下巴,眼神危险,“你竟然还记得朕这个皇帝,真是难为爱妃了啊。”
“我错了,”温尧认错认得相当干脆。
秦宴手往上挪了挪,改为捏温尧脸,嘴也因为挤压变成了小鸡嘴,秦宴问他,“错哪儿了?”
“哪儿都错了,”温尧想也没想地道。
但秦宴不满意,“张嘴就来,心不够诚。”
温尧:“……”
他改口,“您说我错哪儿了我就错哪儿了。”
秦宴:“推卸责任,敷衍了事。”
温尧:“……”
您是皇上您有理成了吧!
“怎么不说话了,是对朕不满?”温尧选择沉默,依旧没逃过秦宴的追问。
温尧心想,有点无理取闹了。
但他不敢说。
只能摇头,“没有没有,臣妾可是真心仰慕皇上的人,怎么舍得对皇上不满呢。”
“呵,真心,”秦宴松开捏温尧脸的手,指尖戳了戳温尧胸口,“朕倒是很想将你这颗真心挖出来瞧瞧,它是如何仰慕朕的。”
温尧下意识后退一步并捂住了胸,小心的跟秦宴打商量,“不要了吧,”挖出来也看不到的,还会死人。
秦宴跟着往前迈了一步,强烈的压迫感瞬间扑面而来,温尧咬咬牙,不退反进,一把抱住了秦宴的腰,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皇上,这就是臣妾的真心,它是为了你在跳动,你感觉到了吗?”
边上的李长英等人悄悄倒吸一口凉气,这位男昭仪胆子大得很呐。
秦宴也没料到温尧会来这一出,一时有些怔住了,没说话也没其他动作。
但温尧抱都抱了,那必须得把这茬儿揭过去,他又继续道:“如果它哪天不跳了,便是臣妾不能再仰慕皇上了。”
“皇上,你当真要将它挖出来看吗?”温尧仰头,用一种真挚中带点悲伤的目光凝望他。
秦宴后知后觉回过神,一把将温尧推开,低声斥他,“放肆!”
温尧听出了些许恼羞成怒的味道,胆子是越发地大了,“臣妾才没放肆,你是皇上,是臣妾的夫君,臣妾抱你一下腰怎么了。”
温尧伸出手企图去拉秦宴的手,“我还能做别的。”
当然,秦宴没让他得逞,他在极短的时间内冷静了下来,“以后没有朕的允许,不许碰朕。”
不给温尧反驳的机会,又立马催促他,“不是说要去医馆吗,还在这儿磨蹭什么?”
秦宴说完,就自己迈步往马车那边去。
能在皇帝身边伺候的人,都是机灵的,就这会儿工夫已经有人备好了另一辆马车,想让温渝母女换到普通马车上去,毕竟皇帝的马车,不是什么人都能坐的。
秦宴拦住了,“不用换了,朕坐这边就好。”
等要上去的时候,发现温尧没跟过来,反而是去了他娘和妹妹那边,秦宴刚压下去的火又想往外窜了。
“咳……”
秦宴咳嗽一声,李长英十分有眼力见的过去请温尧,“昭仪,皇上等着您呢。”
成吧,为了自己的真心不被挖出来,温尧同薛清若交待了几句让她好生照顾温渝,自个儿转身上了秦宴的马车。
秦宴的脸色还有点臭,温尧上马车后也不搭理他,只催李长英让快点。
温尧发现了,秦宴这个皇帝还是个别扭性格,需要你时刻注意着他的感受,把他放在心上,不然他就会找你茬儿。
一找茬儿就拿小命威胁,惹不起,实在惹不起。
于是温尧非常主动地跟秦宴套近乎,讨好的冲他笑,询问秦宴是如何处罚薛盛远的。
“皇上,那老东西太不是人了,你没随便罚点俸禄就了事吧?”
秦宴斜他一眼,说话带刺,“当朕是你?”
温尧立马摇头,“皇上英明神武,贤明达观,岂是臣妾能比的。”就你那小心眼儿,怎么可能是心地善良的我!
不管心里如何想,至少表情真挚,语气诚恳,让秦宴勉强相信了他。
“朕的确是罚了他俸禄,除此外朕还赏了他一顿板子,让他明日自己去长青宫领罚。”
至于为何是去长青宫,温尧也不笨,很快就想到秦宴这是真在给他出气,谁让他唯一挨的那顿板子就是在长青宫挨的呢。
当初薛太后的人如何打他,那就得如何打薛盛远,若打轻了,正好又自己送把柄到秦宴手里,方便他继续折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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