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商户那么多,他们不行,后头大把等着补上来的,有竞争才有压力,才会越想做好。
而朝廷想要拿捏这些新上来的普通商户也容易,至少前头几年不会出太大的事,等过后,秦宴把秦肃收拾完了,自然有时间回头来收拾这些不懂事的。
最后剩下的就是制作玻璃了,这个技术要求高,而且温尧不仅想做整块的玻璃,还想让工匠们吹出各种形状各种颜色的琉璃来,然后专卖有钱人,换大笔银子入国库,银子一多,就能开始修路了。
便是温尧现在同秦宴提的水泥。
水泥配方温尧背的可熟,噼里啪啦一顿说,又给秦宴科普起了要想富先修路的至理名言,而且路修好了,打仗也方便,到时候如果边境起战乱,派兵增援也方便。
还能缩短城与城之间的距离,商户走商,百姓往来都更加便利。
秦宴自然是信他的, “等明年吧,工部说琉璃已经有进展了,等过年时,朕可以赏一些给大臣们,得了好,他们自然就肯掏银子了。”
再过两个月便要过年了,现在安排人去研究制作水泥,明年上半年大量生产,下半年招工铺路正好。
温尧还畅享了一把路修好后,他就能吃南边的水果,沿海的海鲜,各地的土特产,并十分郑重的拍秦宴肩膀叮嘱, “一定要修路,修好路!”
“知道了,”秦宴无奈,都开始摸不清他这个昭仪到底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了。
见温尧乐滋滋,秦宴又送了他一个好消息, “太后已经服下了解药。”
温尧立马来劲儿,扒着他问, “你加了什么料?”
秦宴说: “一种惯用在青楼女子身上的淫药。”
那药还有个很形象的名字,叫千人斩,青楼女子真正能接客的时间就那么几年,凑够所谓的千人,不是染病死了,就是被打发去接最下等的客人,碰上有真心想娶她们的,把攒的赎身银交出去,再找人嫁了的也有,去削发做尼姑的也有。
这种淫药上不得台面,官府也查的严,并不许青楼的人用,若被诊出女子服用了千人斩,轻则让青楼关门,重则斩首。
而千人斩的奇特之处在于,服用之人永远觉得不满足,便有人戏称这千人斩该叫“要了又要”。
温尧觉得秦宴对这千人斩过分熟悉,便又听秦宴说, “那个女人会死在男人身下。”
温尧看见他眼中有浓厚的恨意,脸上却露出了快意的表情,就好像他曾经见过那样的画面,而现在是在复仇。
温尧不由想到了一个人,那个被秦肃提及过的秦宴生母。
温尧没有去深想,只拍着巴掌叫好, “好!就该用这种药对付那个老巫婆,她当时可差点打死我,还有她儿子,接连两次给我下药,这笔账咱们必须跟他们算!”
“对了,你让人盯着长青宫呗,刚开始的时候咱们不管她,等她胆子大了,开始无所顾忌,在最享受的时候咱们带一波人去抓她个正着,看她怎么辩解。”
温尧一脸坏笑,觉得自己出了个极好的主意,说不定他们在外面等着,薛太后就在里面浪叫,再一群一起冲进去,那场面,光是想想他就高兴的咧嘴。
秦宴原本想过问温尧会不会觉得他这样做太狠毒,但听到温尧明显是配合的话后,突然就笑了,眼中戾气褪去,在温尧没注意到的时候,他微微碰了碰温尧的手指,轻轻说了声好。
只不过温尧没想到的是,他没等到薛太后淫毒发作,自己却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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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温尧是被一股口干舌燥的热意唤醒的,他浑身发烫,似乎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什么,时不时吞咽下口水,却依旧抵不住从心里发出来的热意。
起初掀了被子,凉意袭来有片刻舒缓,但很快又有更多的炽热袭来,温尧那时还睡的迷迷糊糊,便下意识拉扯自己的衣服,睡觉时本就只穿了一层亵衣,衣襟拉开便裸了半身,只是毫无作用,身体反而叫嚣着要更多。
温尧察觉不对,强迫自己睁了眼,借着微弱的烛光看到了自己热红的胸膛,一摸滚烫。
手抚上脸,同样烫的惊人,最主要的是,他的身体起了反应。
“艹!”
温尧这会儿再不明白是什么情况他就真是个傻子了。
“红月,红月,快去叫皇上来。”
温尧自个儿下床灌了杯冷水,又拍着门让红月去喊人。
最近他门外日夜都有人守着,就连秦宴不放心他,都直接在栖霞宫住下了。
只不过他这屋里摆不下两张床,温尧也不好跟秦宴同床共枕,只好委屈尊贵的皇上去住了隔壁偏殿,温尧当时听他这么说的时候,甚至产生了种秦宴对他情深义重的感觉,十分之感动。
红月在外头应了声,少时秦宴便到了,温尧已经热的有点迷糊,却依旧听见了秦宴让人去请御医的声音。
秦宴一进门,温尧就冲他扑过去了,手搂着秦宴的脖子,嘴里喊热。
“秦宴,我热…”
他不叫皇上,而是直呼其名,灼热的呼吸打在秦宴颈间,让秦宴甚至也觉得有些热。
温尧脸颊绯红,双眼朦胧,似乎因为实在热的难受眼中还闪着泪光,与平日秦宴见的温尧截然不同,像只勾人的小狐狸。
秦宴回头看了眼,李长英极有眼色的关了门守在门外。
“去床上坐着,等御医来给你诊治……”
温尧不肯, “热…秦宴,我难受…”
大约是真难受,性子都变了,蹭着秦宴在他怀里哼哼唧唧。
秦宴怕他力气不足勾不住自己脖子会摔着,秦宴便伸手托住了他的腰,温尧就干脆只用一只手搂人,另一只手开始拉扯自己好不容易重系好的衣服。
同时垫着脚把胸膛往秦宴嘴边凑, “你给我吹吹。”
这样的温尧让秦宴有些招架不住,偏对方还一脸巴巴等着,又乖又勾人。
他不动,温尧就拿手催促着拍他。
秦宴觉得顿时觉得这哪是什么昭仪啊,简直是他祖宗,他只好先顺着温尧的意思对着他胸膛吹了几口气,吹完正打算劝温尧回床上去躺着,就听温尧说: “好舒服,我还要……凉快!”
秦宴: “……”
他心中生出疑惑, “你这到底是毒性发作还是喝醉了?”
温尧脑子都快被身里散发出来的灼热烧成浆糊了,哪还能分辨他的话,完全靠本能行事,就逮着秦宴蹭,反正不给吹气,他就使劲儿蹭。
既像撒娇闹脾气要东西的小孩子,又像蛮不讲理的小妖精。
秦宴觉得自己都快起火了。
他只好一边吹着哄着,一边将人带着往床边走。
刚要把人往床上按的时候,李长英在门外敲门, “皇上,御医到了。”
“进来,”说话的同时,秦宴将温尧塞到了被子里。
恨不得把自己全身扒光的人哪可能乖乖待在被子里,秦宴手一松他就爬起来了,于是李长英领着御医进门时看到的就是温尧使劲儿往秦宴身上蹭的画面。
李长英识趣地低头,请御医过去。
御医也没比李长英好哪里去,恨不得自己是个瞎眼的才好。
“先忍忍,等御医把过脉就能开药,就不难受了。”
温尧不说话,就只是往秦宴身上贴,觉得他身上更凉快,而且还有股好闻的味道,当然,手也不老实,全靠秦宴抓着才没把衣服全扯了。
“过来把脉,”秦宴吩咐御医,语气和对温尧说话时截然不同。
御医战战兢兢上前,心里暗叹今天倒霉,之前值夜的同僚都没碰上薛昭仪发作,偏叫他碰上了,真是要命。
更要命的是,这个脉越把他越心惊,似有似无的毒仿佛与薛昭仪融为一体,脉搏强劲有力,薛昭仪这身子骨比自己还强壮的多。
御医都想哭了,都诊不出毒,他怎么给开药啊。
偏偏薛昭仪这样子,一看就是中了什么催情药发作后的迹象,若是不解,人就会被活活烧出毛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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