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我们自己,早几十年学毛熊,后来和毛熊闹翻了,又去学大漂亮国,总体是在前进,但在这前进的路途中同时也丢失了太多的核心根本,学成了个四不像。
精细不如霓虹,尖端不如大漂亮,老祖宗的东西还丢了。
所以这回梁恺之举办交流会,亲自发出的邀请函收到的人基本只要对国医有点追求的都到场了。
到了交流会那天,大清早宁栀就被梁恺之催促着收拾,打扮成了个精神小伙之后去酒店会场。
现场一眼望过去,全都是些鬓角斑白的老先生们带着年轻的学生徒弟,他们都是来学习新的国医技术的。
“这不是韩老吗?您也来了?您身后的这位看着有点眼生,是新收的弟子吗?”
“王医生,久仰久仰。”
“刘公,我正想着什么时候找您聊一聊关于针灸治疗癔症的心得。”
国医这个圈子其实很小的,有头有脸的人彼此之间大都相互认识,就算不认识也听说过对方的名头。
一时之间熟识的人都聚在一起打招呼寒喧,介绍彼此的弟子认识。
等到国医四大天团和宁栀到的时候,本来议论纷纷的会场顿时安静下来。
“梁老到了。”
“不光梁老,危主任和邬主任也到了。”
“哎呀,那不是褚老吗?好多年都没见他露面了。”
“他们边上那个年轻人是谁?看着有点眼生啊。”
“听说梁老前两年新收了个关门弟子,估计就是他了。”
“听说他这个关门弟子很受宠爱,梁老上哪都带着他,看样子确实不假。”
“看着好年轻。”
九点的时候,梁老上台开始讲话。
老先生不怎么喜欢打官腔,非常简短地说了一下开场白,接着道:“这个气脉疗法是宁栀医生首先提出来的,所以具体就请他上台给大家详细阐述。”
众人迷惑。
原来不是梁老主持吗?怎么换了个年轻人上来。
老医生们迷惑不解,他们带过来的小医生学生弟子们只剩下羡慕嫉妒恨了。
看看人家梁老,不光医术好,医德好,一辈子几乎没传出过什么黑料,关键还乐于提携后辈。
当他的弟子可真幸福啊!难怪他的学生后来个个都成大佬了。
可等到宁栀真正阐述了气脉疗法并向他们展示气的存在后,所有的羡慕全成了理解和佩服。
就算大佬愿意提携,自己也得有提携的价值才行。
凭心而论,如果是换了自己带的学生如此有天赋,甚至解决了数百年来国医最模糊不明的概念,这样的后辈他们也乐意提携。
一个戴眼镜的年轻医生举手站了起来:“宁栀老师,我有一个疑问。既然您确认这种气是以能量的形式存在,那么有什么办法能让这种能量转化成为别的能量,让我们肉眼可见吗?比如电能转成光能之类的……”
这问到关键地方了。
能量看不见摸不着,但是可以通过转化成为别的能量来证明它的存在。
很好!
这位年轻的医生学生时代肯定很喜欢物理。
“是可以转化,但是目前只有我一个人能做到。”宁栀对年轻医生,道,“注意看。”
他走下台,示意年轻医生站在会场中间,微闭上眼,掐了个春风化雨诀。
空气中游离的灵气非常少,宁栀为了具现化灵雨,抽取了体内一半的灵气。霎那间,会场中间淅淅沥沥地下起了一阵小灵雨。
灵雨覆盖的面积不大,堪堪覆盖住会场中间不到两平米的面积,持续的时间也不长,不到一分钟就停了。
在会场中间距离灵雨最近的戴眼镜医生和他身侧的几名医生有幸接受了这场灵雨洗礼。
刚巧眼镜医生是从南江赶过来的,那几乎是华夏国最南边的地方,坐了五六个小时的飞机,到酒店的时候都已经晚上了。
而且最近他睡眠不太好,早上起来的时候眼睛刺痛,头脑都昏昏沉沉的。
现在被这灵雨一淋,整个人顿时神清气爽,头脑清晰。
就很神奇。
离得远的感受不如眼镜医生这么强烈,只看见会场中间突然下起了雨。
真的就像是半空中突然下下来的雨。
当下有人抬头,发现天花板上消防闭式洒水喷头并没有开启,室内也没有发现其他的喷洒设备和道具,而且雨下得均匀,并且是从半空中洒落下来的,不是洒水喷头中喷出来的水。
当时整个会场的医生们就跟按了暂停键似的,全都傻了。
每个人脑中浮现出经典三连问。
我是谁?我在哪?我刚刚经历了啥?
梁恺之这个时候才明白每次宁栀让他去阳台呆着掐手诀是干嘛用的。
可那个时候灵雨并不可见,他只是隐隐感觉得出空气里的确有一种能量,沐浴其中身体会很舒服。
眼镜医生反应过来,睁大眼睛看着宁栀:“宁栀老师,刚才太快了,我都没看清,能请您再变下这个戏法么?嘿嘿。”
他老师抽了他后脑勺一下:“说什么呢!没大没小的。”
宁栀便再掐个春风化雨诀,不过这次的雨丝范围更小,时间也更短,不到四十秒就停了。
“看清楚了吗?”宁栀说,“没看清我也变不出来了。”
具现灵雨所耗费的灵气太大,他这种虚浮的修为维持不了多久。
“看清了。”眼镜医生激动得满脸通红。
天呐!妈妈,他今天看到修真大佬了。
眼镜医生很年轻,和宁栀差不多年纪,当医生没什么时间,平时偶尔看点小说,但看得不多。
他的老师看着宁栀一直尴尬地笑着。
估计眼镜医生出了会场就会被他老师抽。
太丢人了。
有了眼镜医生开头,其他人也纷纷开始举手发问。
最开始是年轻的医生,接受新事物比较快,有一种无所畏惧,勇往直前的鲁莽跟冲劲。
慢慢地,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医生们也跟着询问一些问题。
大家都好奇啊。
“宁栀老师,您这样不就是书中所述的那些修真者了吗?呼风唤雨的那种。”
宁栀想了一下,非常诚实地回答:“我这样算不上吧。最多只能算作是静功修炼小有成就罢了。”
距离那些真正能呼风唤雨的修真者还差太远了。
等到交流会结束的时候,宁栀收到了许多邀约。
人家说得都很客气。
“宁栀医生,我在洪汉市有个国医馆,有时间来洪汉市坐一坐啊?”
“宁栀医生,我是海市第一中医院的康复科主任,有时间来医院交流一下康复针灸方面的心得啊。”
……
当然,也有一些非常有实力的药材商,打听到宁栀炼药需求的药材量特别大,现在研究所正在研究他的药方,聪明地嗅到了新商机。
开始打电话让人了解宁栀的喜好。
药材商还不如那些器械商和进口药品商。
手术器械商只要那些技术大拿用得好,就有可能进医院,进口药品商不用说了,像白血病靶向药这些,国内现在虽然也有了,但是效果可能还不如人家的百分之六十。
这种药只要国家允许进入国内医院,人家还傲娇上了,不是省级三甲医院他们还不给进。
药材商就比较惨一些。
反正现在基本都是人工种植的,品质都那样,竞争特别激烈,没有一定的人脉关系很难进入医院。
他们正常很难接触到梁恺之这个级别的大佬们,就把主意打到宁栀头上。
年轻人嘛城府没那么深,肯定比那些人精容易讨好。
交流会结束的时候,宁栀名片收到手软。
国医们想邀请他去交流技术,药材商们想和他搭上关系,成为长期稳定的合作商。
至于那些器械商和西药商,国医就不靠那个,人家也懒得搭理这些国医,没来凑热闹。
梁恺之看着宁栀手里厚厚的一叠名片,说:“回去挑一挑,想去哪儿学习就上哪儿去看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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