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咋不知道平时看着冷淡稳重的宁栀同学居然也有这么中二的时候啊!
覃泽乐得不行。
宁栀正在一旁清点药材,闻言头也不抬地回答道:“对啊。”
覃泽:“……”
完了完了,看来宁栀同学这中二的程度还不轻啊!
覃泽挠了挠头,觉得不可思议。
更令他不解的是炊事班的那帮子人居然任由宁栀胡闹!
他记得炊事班的班长和司务长都是特别严肃的人吧!
胡军医知道有些中药丸会用过蜂蜜,以为炉子是用来炼制蜂蜜的,但是他又没看到中药粉碎机,所以也挺好奇宁栀到底怎么炼药。
而且就他所知,一般药浴不是直接放药材就行了吗?
他以前在医学院的时候,曾经遇到过一个学民族医学的。他们那儿的人喜欢药浴,就是把从山上采下来的新鲜药草配好后丢在浴桶里直接用来泡澡。
因为从小就泡药浴,他们那儿的人从来不得风湿,女人生了孩子也从不坐月子,非常神奇。
他以为宁栀说的药浴跟这一样,但现在看起来好像并不是。
说话间,宁栀已经清点好药草,拿到灶台前,架好药鼎,把不相干的人驱赶出去,然后开始炼药。
打开炉子,架上药鼎,投入药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绛省地处高原海拔高,天气又太冷的缘故,食堂的炉子用着明显不如家里定制的趁手,火焰忽大忽小的,不太容易控制。
宁栀必须集中全部的精神力处理药材才不至于出错。
宁栀聚精会神处理药材的时候,外面观看的人全都瞪大了眼。
尤其是胡军医。
他行医多年,虽然自己不懂国医,但是行业里也认识几个国医,就从没见过这么处理药材的!
那么娇生惯养难伺侯的药材直接放火上烤,不会一会儿就烤焦了么?
肖素勤他们今天带回来的药材看着就不便宜,这跟营里素来提倡节俭的大领导的行事风格完全不符。
为什么营里的大领导们居然一味地容忍宁栀的胡来。
胡军医皱起眉,心中隐隐生出一丝怀疑。
一旁看得目不转睛的覃泽惊讶地张大了嘴,嗅了嗅鼻子,说:“噢,我好像真的闻到药味了,挺好闻的。”
胡军医:“……”
用不着提醒,他也闻到了。
这就奇了怪了。
什么草药放在炉子上烤居然不会烤焦?
胡军医百思不得其解,惊讶之余又有点好奇。
这孩子看着有点神神叨叨的,太古怪了。
炉子前,宁栀已经将最后一株药材的药液提取出来,不停地催动灵气,药液在药鼎里慢慢地融合。
省去成丹的步骤,在药液完全融合之后便被他纳入瓶中。
一副固脉丹将近八万的药材,最后成了玻璃瓶里两滴乳白色的药水。
推门出来,覃泽凑上前,好奇地问:“炼完了?炼了个啥,给我看看。”
宁栀把手中的药瓶递给他:“别洒了。”
覃泽小心翼翼地把那个药瓶拿在手里,就闻到到一股很清新的药香直冲脑门。
那味道既清且淡,却又具有穿透人感官的力量,沁人心脾。
覃泽脑子里突然生出一个念头。
不知道这个药水喝进嘴里是什么味道,感觉很好喝的样子。
下一秒,覃泽只觉眼前一花,手中的药瓶消失不见。
宁栀取回药瓶,说:“这个不能喝。”
覃泽当然知道这个药水不是用来喝的,他只是好奇这个药水喝起来是什么味道而已。
宁栀自己也没喝过,想了想,非常中肯地说出自己的猜测:“应该没什么味道。”
“那要是喝了会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宁栀扭头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他,“你要试试吗?”
药不能乱吃!
覃泽摇头:“我就是好奇问问,不想吃。”
固脉丹炼完,肖素勤缺席了夜训,准备药浴。
第075章
浴桶里倒入大半桶热水,宁栀将固脉丹药液倒入桶中,清澈的水面瞬间变成牛奶一般的乳白色,汩汩地往上冒着泡泡。
小小的浴室里顿时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这香味不似寻常中药那般带着辛味苦味,几近纯净的药香,霎那间就让人感觉到神清气爽。
肖素勤下意识地深吸了口气,问:“就这样泡进去吗?”
宁栀点头:“固守心神,心神合一。”
肖素勤:“……”
不懂。
宁栀:“摒弃杂念,放空思想。”
肖素勤:“懂了。”
就是啥都不用想,只管泡就完事了。
肖素勤光着身子,只穿着一条红裤衩子进了浴桶,手搭在浴桶边缘,刚坐下来就感受到一股暖意自丹田升起,向四肢百骸蔓延开来,让他不禁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宁栀一手搭在他脉腕上,仔细感受着吸收了固脉丹药液后肖素勤体内经脉的变化。
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仍然能感觉得出他的经脉较之前要变得坚韧了一点。
宁栀挑眉,收回手。
这药效比他想象的要差一些,但相对于低廉的成本,也不错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给宁栀打下手的覃泽忽然“咦”了一声,说:“水怎么变红色了?受伤了吗?”
宁栀定睛一瞧,果然原本乳白色的水面浮上一层红色,还在朝四周扩散。
可是看肖素勤的脉象又挺正常,没有受伤更没有失血的状况啊?
怎么回事?
难道是固脉丹药效太强,把肖素勤的经脉撑爆了?
宁栀正疑惑,肖素勤一脸尴尬地解惑:“可能是我裤衩子褪色。”
裤衩子是他在外头路边摊买的,质量不太好,有点脱色,但平时穿的时候没感觉这么严重。
“有影响吗?”肖素勤一脸冷漠。
宁栀一听不是身体出状况,放下了心:“没影响。”
肖素勤转过脸,面皮有点泛红。
心想下次买东西可不能再图省事,跑远点去好点的地方买吧。
真是丢死人了。
随着固脉丹的药液慢慢被吸收,乳白色的水渐渐变得清澈。
宁栀一丝不苟地记录下这次治疗的过程,以及肖素勤气脉的变化,最后终于道:“可以了。”
肖素勤连忙起身换上衣服,至于那条脱色的红裤衩,被他团吧团吧扔垃圾桶了。
出了卫生所,肖素勤伸了伸懒腰,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感觉自己现在精力充沛,浑身好像有用不完的劲似的。
这种精神饱满,身体好似返回到二十多岁巅峰时期的状况让他心情无比激动。
肖素勤大半辈子都是在部队里度过的,对于部队的感情非常深厚。
退役可能是他这辈子最不愿提及的事情。
从苍禾原回来之后,身体出了状况而且去医院治疗也没什么明显效果的情况下,他已经在考虑退役的事情了。
不能因为他的个人情怀而拖大家的后腿。
但是现在他感觉自己还能再服个三十年兵役都毫无问题。
感受到体内旺盛的精力体力,肖素勤当即回到器械场,把所有的器械设备都耍了个遍,末了又跑了三十公里把身体最后一点力气用完才精疲力尽地回到宿舍休息。
这种畅快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第二天,肖素勤去了一趟军医院,确定身体没有问题,检查也没有什么违禁药品的残存后,肖素勤终于彻底放下了心。
他的病真的好了!
“真没事了?”大领导再三向他确认。
肖素勤耸了耸肩:“反正检查结果没问题。”
“这么神奇?”大领导怀疑。
“杨上校也说了,他弟医术非常好。”肖素勤想了想,又道,“据说治好过白血病肾衰竭,陶智勇的腿也是他治好的。”
大领导明显不信:“瞎扯!”
宁栀才多大啊?!说他会针灸会熬点药丸子他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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