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潭现在就很烦,不想理他,不过屈于自己的生理需求,就喝了水。
他垂着睫毛的时候表情有点冷淡,不过因为露出的上半身上全是吻-痕,看着又有点可怜可爱的。
起码温衍现在的心情还算不错。
房间里的残局温衍已经叫人收拾好了,他那副沾了污迹的金边眼镜也扔进了垃圾桶,只是房间里除了熏香,总有点儿若隐若现的-欲的味道。
温衍微微弯腰靠近了谢潭,引得他闪躲了一下,有点儿狼狈,或许还有点害怕?
说实话,温衍这个人……在床上也有点吓人。
他平时看着是个温雅的人,实际上掌控欲又极强,连这种事都跟他的性格相差无几,喜欢用掌控的姿态、把控节奏,好像也会尊重你的意见,可最后还是会逼着谢潭求他,然后妥协溺毙在他身下。
末了还会冠冕堂皇地在谢潭耳边说一句:“我给你选择了,西早。”
谢潭泪眼朦胧得,抖着嗓子都说不出话来。
太……
“躲什么。”温衍伸手在他微微肿起的唇角摸了下,那点因为喝的太快溢出的水珠洇开消失了,他唇角还微微上扬着,“我替你请了几天假。”
谢潭脸色都变了:“你……”
“我倒是想,”温衍用手指摩挲了几下他的唇瓣,知道他想说什么,“你受得了吗。”
他说完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支药膏来,然后抬了下眼:“转过来,上药。”
第178章 拜金主义26
他就知道会这样!!!
谢潭眼尾湿-红一片,被抱在温衍怀里,睫毛都洇-湿成了一小簇一小簇的了,他咬着温衍肩上的浴袍,才勉强没让自己的声音从嘴里溢出来。
温衍的手指很长,关节处也不粗大,看起来修长漂亮,不过因为常年用笔,最长的中指处就有一层茧,他还留着一点点指甲,或许无伤大雅且令那双手看起来更好看了两分,只不过在给谢潭涂药膏时存在感就极其的强烈了。
谢潭都有点恍惚,他已经完全支撑不住自己了,只能软趴趴得靠在温衍的怀里
………
“还痛吗。”温衍微微低下头问他,好像含着绵绵的温柔和情意,舍不得他一点不好,要不是他越来越过分的………没准儿谢潭还真的就相信了。
“已经好了、好了。”谢潭抓着他的浴袍,求救一样贴了贴他的颈侧。
柔软的唇碰到肌肤,长长的睫毛挠得温衍有些痒,他就微微叹了口气,亲昵又纵容地说了一句:“在撒娇吗?”
“嗯……”谢潭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他快要被温衍吓到了,而且还有强烈的、令他头皮发麻的感觉传来,谢潭几乎都要崩溃了,他想到了一个名词。温衍……温衍是不是想让他前……!?
……
“求求你了,呜。”谢潭呜-咽着,不受控制地开始微微发抖,他吻了吻温衍的唇,湿-漉-漉的眼睛里含着害怕和求饶,“别这样。”
温衍垂下眼帘跟他对视,漆黑的眼睛没有了眼镜的遮挡,欲-望和渴-求交织,包裹在强烈浓郁的且毫不遮掩地控制欲下:“下次要听话,知道吗。”他看着谢潭乖乖地点头,就低头吻了吻他的唇,“再跑丢了,就没得选了。”
谢潭彻底瘫软在温衍身上,温衍抱着他,重新去浴室给谢潭洗了洗,然后把脏了的浴袍也换了,他给谢潭也穿上了浴袍,抱着已经脱了力的谢潭去了对面的客房。
隔壁想下楼找点东西吃的妹妹刚巧打开了房门,差点没叫起来,一脸见鬼地跟温衍对视了一眼,然后余光瞥见温衍报了个人,又满脸惊恐,瞬间后退两步“砰”一下把门关上了。
如果她没记错上次她就打扰过她哥一次了!!!温衍会不会鲨了她的心都有了?!
她默默祈祷了一下:嫂子你赶紧帮我消消大哥的火吧感激不尽!
祈祷完她突然觉得不对劲起来,怎么回事,是ghs成习惯了吗怎么开口就不对劲。
妹妹严肃了一下表情,已知她六点半到家,温衍房间门关着,中途没有人进出,现在快九点了,温衍和嫂子明显刚洗完澡的样子,而且还换了房间……
她“嘶”了一声,明天,要不要探望一下受苦的嫂子?
“嫂子”谢潭总算是彻底熬过去这一波来自温衍的“教育”了,等温衍拿了一碗粥上来的时候谢潭是真的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喝完了粥他才觉得活过来了点,也有脑子思考了。
谢潭思考了一会儿后决定放弃,毁灭吧,已经没救了,他比无间道还无间道,今天在这家明天去那家后天又回这家了。
而且温衍真的不太好惹。
谢潭瞄了正在看邮件的温衍一眼,小声:“我身份证没拿过来。”
温衍表情没什么变化:“嗯。你想去拿我陪你,不想拿就陪你去补办。”
谢潭:“……哦。”
“那就不拿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谢潭觉得自己已经深谙此道了。
温衍打字的手指没停,只是放平的唇角往上抬了些许。
……
那边的林行封电话都要打爆了谢潭的手机还是一个关机的状态,不对,刚开始是打得通的不过一直没人接就是了。
他去了谢潭打工的店里打听,却听人说谢潭请假回去了,还请了好几天。
林行封烦得要死:“他什么时候请的假?”
“下午的时候,哦,是他朋友帮忙请的。”
已经听了一会儿的黄盛文打量了一下林行封:“你找谢潭有事?”
“嗯,”林行封瞥他一眼,“那人你们认识吗?”
“啊?谢潭的朋友我也不认识啊。”那服务员被他问得有点懵逼,“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他中午的时候给我打过电话请假。”黄盛文说了一句,“他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
林行封皱着眉琢磨过味儿来了,所以中午是谢潭自己请假,然后下午又有别人帮他请了几天假。
如果不是有什么意外情况,他会连身份证和行李都不带走??林行封想到一种可能,又他妈觉得离谱和恼火。
那个什么“水皿”不会把人劫走了吧???
林行封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但是他又不知道水皿住哪儿,想冲过去锤爆水皿这个偷家的都找不到地方,林行封烦啊。
…….
晚上终于拿到手机并开了机的谢潭看到林行封的几十个未接来电都已经不意外了,刚好林行封电话又打了过来,谢潭下意识按了下把声音关了,还看了浴室一眼,温衍在里面洗澡。
谢潭挂了林行封的电话,他立马就微信上发了消息给他。
林行封:你挂我电话???
林行封:怎么关机了?是不是水皿那个傻逼干的
谢潭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总不能告诉林行封他被温衍上了吧。
谢潭:我应该不会过来了
林行封:?????你什么意思
林行封:他把你扣住了?
谢潭本来还想发点什么,浴室门却被温衍打开了,余光留意着温衍动静的谢潭顿时头皮一紧,迅速退出了微信然后装模作样地打开了其他软件。
林行封的消息还在手机屏幕上方不停地显示,谢潭赶紧把微信的消息通知给关了。
温衍已经走到了他身后,从发梢滴落下的水珠砸在谢潭的后颈上,让他后背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谢潭的手指在见面上划来划去装作很忙的样子,温衍倒是不急不忙地开口了:“你不去洗?”
“去的去的。”谢潭攥着手机闷头往浴室走,又被温衍拉住了胳膊,他眼里还有点儿笑意,目光从下到上地将他打量了一遍,“衣服不用带?我倒是不介意。”
谢潭的耳朵红了点:“换洗衣服……”
温衍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真丝睡袍,还有内-裤,谢潭多看了几眼,嗯很正常的款式,顿时整个人都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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