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潭的脸色骤然一变,他条件反射似的猛地站起身来,带翻了凳子,这他妈熟悉的即视感,他近乎觉得可笑。
……
“他是这样帮你上药的吗。”张严珵缓声问道,他贴着谢潭脖颈的吐息灼/热,压制住谢潭的反抗,一向礼貌又疏离的声音都变得难以自持起来。
谢潭的眼睛里沁出眼泪来,他的喘/息和吟声都闷在枕头里,咬着牙拼命隐/忍着。
你麻痹!!草/你祖宗!!!
谢潭恨死了张严珵这个狗逼。
然而现在却只能在他手底下屈服,被迫打开。张严珵在刻意往更深的地方去,他让谢潭清晰的感受着手指的曲张和关节的碾磨,清凉的药膏融化开,谢潭在屈辱和痛楚中又分明感受到了令他厌恶至极的快/意,他的身体在发颤。
张严珵就勾起唇来,唇舌轻触他的脖颈:“我感觉到了。”
……
晚上近六点半,张严珵又开门进来,拿着手机。
微信的视频通话申请已经响了一会儿了,张严珵坐到了谢潭旁边,然后按下了接通。
“乖乖!”谢妈妈看到谢潭立马就叫了他一声。
谢爸谢妈的脸色非常憔悴,眉宇间还压着焦急和不安,即使是在视频里,谢潭都能看出来两人的眼睛已经熬得通红了。
“怎么这么久才接。”谢妈妈压了压自己的情绪,深怕谢潭察觉出什么不对劲,还抱怨了一句,“妈妈还以为你在打游戏呢。”
谢潭就像是往常一样,露出个笑来,他完全没想到张严珵居然第一时间就让他视频了,这有点儿出乎他意料,谢潭也不想再去思考张严珵到底卖的什么关子。
他直接道:“妈妈,我要回去。”他的语气异常肯定。
谢爸谢妈明显慌了一下,不知道是怀疑谢潭已经知道谢深失踪这个消息,还是怕谢潭回来后发现谢深失踪了,总之下意识就否决了谢潭。
“不行,现在太危险了。”
“爸妈,我不是在跟你们商量。我一定要回去。”谢潭强调了一遍。
谢妈妈还想劝谢潭,她已经够怕的了,谢深突然之间就失踪了,她生怕谢潭要是回来,也不知不觉的就消失了:“乖乖听话啊,等忙完这一段,妈妈再接你回家好不好。”
张严珵就坐在他身旁不声不响的,只注视谢潭,他也是急了,语气就急切起来:“妈!我今天就要回来!你别拦我。”
谢妈妈被他这么一说,就确定谢潭肯定知道了什么,她到底是没忍住,鼻子酸涩起来:“乖乖……乖乖……”她叫着谢潭的小名,声音都哽咽了。
谢爸爸拍着谢妈妈的肩膀,眼睛也是红了:“没事的,会没事的。”
谢潭看着谢爸和谢妈这个样子,心里更加难受了,他深吸了口气,把眼睛里的涩然压下了,又聊了几句后就挂断了视频。
他身旁的张严珵期间一直没有干扰谢潭,他不知道张严珵的打算,不过。现在能确定的是,他能离开张家了。
谢潭冷眼看着他:“我现在就走。”
张严珵异常配合,他点头:“好,我给你叫司机。行李的话,晚点给你送过去。”他就在谢潭的目光下,自若地联系好了司机,然后对上他的视线,目光幽邃,“行李的话,你不急吧。”
直到谢潭坐上车的时候还有点儿不敢相信,就这么简单?
司机一路往市区医院开,谢潭紧绷的神经也慢慢松懈下来,直到看见二院的标识,谢潭一下就放松了。
司机要在地下车库停车,他转了转找停车库,绕了会儿就离电梯有些选了,谢潭让他先停下,自己下了车,直奔电梯口而去。
然而没等他走多远,不远处却突然走出几个戴着鸭舌帽的人来,然后直奔谢潭而来,有人还刻意背对着监控挡了挡。
谢潭的心脏飞快跳动起来,他一下就往电梯方向跑,但是他下车的地方里电梯口太远了,没跑几步还撞到了人,那人扶住谢潭的胳膊,谢潭顾不上道歉就想往前跑,然而那只手紧紧抓住了谢潭,他猛地意识到了。
那人捂住谢潭口鼻搭着他的肩膀强行将他带走了。
操!!!
作者有话说:
明天再小修下,困得不行(捂脸
第33章 我超凶的28【已修】
☆他看到谢深崩溃的表情,想,玩儿脱了。☆
他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张严珵。
整好以暇,正将什么东西搁置在博古架上。
谢潭的呼吸急促起来。
真行,真他妈行。
他下了床抄起桌上的木雕装饰就往张严珵那里走,眼神冰冷,风声“呼”地划过。
张严珵转身扣住了谢潭的手,目光在他紧攥的木雕上微微一顿,语气像是在哄什么不听话的宠物:“谢潭,动作太慢了。”
谢潭立刻就踹过去,但是他的身体太虚弱了,被张严珵轻易就躲过去,然后反制住他,他将谢潭整个人都钳制在他的怀里,强迫他看向博古架上的东西。
那里有一只栩栩如生的玩具小狗,玻璃眼珠泛着光泽,毛发雪白柔软,像是真的一样,只是尾巴那里断了一截,不知道是被毁坏了还是掉了。
“看到了吗,那是小白,”张严珵这样说,语气不紧不慢没有丝毫异常,然而他的神情分明带了一丝温柔和缅怀,“它是一只很乖的狗狗,我很喜欢它。”
“不过后来它死了。”张严珵的嘴角落下来,他把下巴搁在谢潭的脑袋上,鼻子里是谢潭身上奶油味道的沐浴露香,他刻意去买的,他喜欢谢潭身上的这种味道。
“怎么,被你掐死了?”谢潭冷笑了一声,随口道,张严珵禁锢着谢潭的手却骤然用了力气,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谢潭跟发现了什么痛点似的继续戳他肺管子,“那它也挺幸运的,死了一了百了,不用被你继续折磨。小狗多可怜啊,居然被你这么个垃圾选中了。”
“死得真好。”谢潭一字一句道。
张严珵将谢潭的双手紧握着贴在他的后腰上,另一只手贴合着他的胸腹,渐渐触碰到谢潭被他咬得破皮的地方,传来尖锐刺痛:“谢潭,我不是杜森,他要当你的狗,我喜欢你当我的狗。”
他的呼吸慢慢贴近着谢潭的脖颈,皮肤上传来的刺痛让谢潭几乎控制不住地前倾瑟缩了一下,他扭过头,身体僵硬:“放开!!!”
张严珵笑了一声,文质彬彬的样子,带着凉意的眼镜框触碰到谢潭滚烫的耳垂,上扬的眼睛却邪肆冰凉:“谢深没教过你,要礼貌吗。”
谢潭几乎暴怒,他猛地往后仰了后脑勺砸在张严珵的脸上:“狗、娘、养、的! ”
张严珵的神色慢慢淡下来:“真是不听话。”
他将谢潭强行带到了床上,在谢潭的怒骂声中扣住了他的双手双脚,然后摘下了被谢潭撞得歪斜的眼镜。
那双眼睛里全然是邪气和欲。
“谢潭,现在我是你的主人了。”张严珵给他的脖颈带上了黑色项圈,那上面还有一块银色铭牌,刻着一个“潭”字,同色刻着“моясобака”字母符号的铃铛随着谢潭的抗拒动作“叮叮”作响。
“我送过你一个生日礼物,还记得吗。”张严珵的手指把玩着刻着俄文字母的铃铛,他俯下身去,在谢潭的耳边狎/昵说道,“和这个一样,моясобака——我的狗。”
他在谢潭骤然空白痛苦的神情中笑了一声。
……
他的心脏剧烈跳动着,皮肤上的热意红色还未褪去,令人崩溃尖叫的已经告一段落,谢潭紧闭着眼睛,哭得眼睛都是红肿的。
张严珵在擦拭他的身体,然后用手指一寸寸按摩过去,缓解他痉挛麻木的肌肉,谢潭还会因为他的触碰紧绷起来,呼吸急促不安,张严珵就轻笑一声,就好像令谢潭恐惧的不是他一样,或者说,他很满意自己给谢潭带来的影响。
掌握着他的反应、情绪,成为他手里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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