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书中人这一项中,得到了最多票的是白一鸣,他看到结果后无比冤枉:“不是,怎么都投我啊?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魅魔,和什么狐狸真没关系啊!”
大家原本都不信,可当节目组公布最终结果,一切都真相大白时,众人有些震惊地看着云栖:“云总是狐狸啊?”
裹得严严实实的执事在大家眼中似乎和狐狸沾不上边,但真实结果就是这样的。
更让众人震惊的是,杀害作家的真正凶手竟然是公爵。
众人的视线齐刷刷地落在公爵身上,段星阁见状双手一摊坦白道:“我之前说的不算全是假话,一开始我真没打算杀那个作家,原本我打算杀的是驱魔人,因为我害怕他发现我家狐狸的身份。”
木听风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有危险,难得有些讶异地看向段星阁。
“那后来呢?”白一鸣好奇道,“后来怎么就改了主意要杀那个作家了?”
段星阁道:“很简单,他剽窃我的灵感我其实没那么想让他死,但是某个小狐狸从书中穿出来后,反倒因此认错了人,认为他才是自己的造物主,那事情都到这一步了,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我肯定要弄死他啊。”
云栖闻言眼皮一跳,忍不住看向他警告道:“注意点用词。”
段星阁挑了挑眉,故意装作没听懂的样子:“在这个剧本中,公爵就是喜欢他的小狐狸啊,想让他当自己老婆,有什么问题吗?”
段星阁暗戳戳地对两人已婚的事得意不已,云栖却忍不住又想起了那结婚证领来的真正缘由。
心虚之际,好在好奇宝宝白一鸣把重点又拉了回来:“那你的凶器是什么?真是你床头下的那把匕首?”
“那把不是我准备的,应该是我的小狐狸准备的,具体用来干什么的不太清楚,但他当时一副不想承认的样子,我就替他认下了。”段星阁解释道,“至于我用来杀人的那把匕首,很简单,你们不是已经看到了。”
鱼思危脑袋转的很快,立刻看向了从木听风屋里搜出来的那把匕首。
白一鸣紧跟着悟了,但当即震惊道:“真是陷害啊?你怎么把东西放到他屋里的?”
段星阁耸了耸肩膀:“按设定来看,这可是我的城堡,我自然想进哪屋就进哪个屋,放把匕首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嘛。”
最终真相大白,真正的凶手和狐狸一起逃脱了制裁。
观众们却尚未从设定中回神,弹幕还在兴致勃勃地讨论着伯爵与狐狸执事,以及神父和魅魔的事情。
但镜头之下,众人在这处小岛上的活动已经全部结束了。
嘉宾们吃完午饭后开始回屋收拾东西,主持人通知了他们午休过后,下午四点开始登船。
两人刚回到屋内,云栖的燕尾服还没来得及脱,便被人一把拽到怀中,摸着腰线狠狠地亲了上来。
云栖被亲了个猝不及防,回过神后完全不知道段星阁这又发的是哪门子疯,但还是抬手勾住对方的脖子极力回应。
一吻毕,段星阁那股压抑不住的情绪才总算收敛了一点,云栖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人:“起来,我换衣服。”
“哥哥等等再换嘛。”段星阁顺着他被裹得无比劲瘦的腰肢一路往下,不依不饶道,“狐狸哥哥的尾巴在哪呢?让我摸摸。”
云栖被他摸的浑身一颤,这才意识到这人原来是在这等着自己。
手指隔着布料按在尾椎上,云栖咬着牙正想说话,段星阁却在他耳边轻笑道:“哥哥还欠我一句话没喊呢。”
云栖蓦然一愣,抬眸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蹬鼻子上脸的王八蛋。
段星阁笑着刚想说什么,云栖的手机却在此刻突然响了,他蓦然回神,一把推开段星阁,拿出手机在床边坐下,抬手示意面前人闭嘴,转而垂眸道:“喂,是我。”
段星阁低头帮云栖脱了鞋后,闻言搂着他的腰便凑了上来。
云栖看了他一眼,段星阁听到话筒中的人道:“您让找的那个人找到了。”
奈何段星阁靠得实在是太近了,惹得云栖没空说正事,便抬脚踩在了他的肩膀上,警告般瞪了他一眼,嘴上继续道:“让你们在他那找的东西呢?”
他面上无比严肃,身上穿得也一丝不露,脚下却不容反抗地踩在段星阁肩膀上,如此反差看得人心热,段星阁心痒难捱,恨不得当场就捧着他亲上去,却还是硬生生忍下了。
电话那头的人又说了什么,云栖闻言后,表情间难得出现了一丝愉悦:“找到就好。”
听到这个消息后,他的情绪似乎都放松了下来,踩在段星阁肩头的力度也跟着收了几分。
段星阁见状立刻顺着竿子往上爬,却不料又被人用力踩了下去。
“姓刘的厨师这一期不在船上……我知道了。”云栖闻言蹙了蹙眉,但很快便展开道,“你去查查船上还有没有别的姓刘的工作人员,顺便盯好他那个舅舅。”
云栖又嘱咐了几句便挂了电话,随即踩着段星阁的肩膀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段星阁见状笑容一僵,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又哪做错了,便小心翼翼道:“……哥哥?”
可能是那通电话让云栖稍微放松了一点,找到明皎的舅舅后和那两份文件后,一切都好说起来。
于是他顺着对方的肩头一路往下,在对方逐渐加快的呼吸声中,他慢条斯理地点了点段星阁的胸口,抬手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凑过来。
段星阁就跟被什么东西蛊惑了一样,乖乖地凑了过去。
云栖抬手勾住了段星阁尚未褪去的领带,轻轻往下一扯,直勾勾地看着他:“你刚刚想说什么?是想让我喊你主人……还是别的什么?”
段星阁呼吸一紧,刚想说什么,云栖却抬脚踩在他的胯上,一瞬间他嗓子骤然发紧,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云栖眯了眯眼,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说话。”
段星阁带着一丝沙哑开口道:“……主人。”
云栖好整以暇,故意装作没听到:“什么?”
段星阁终于意识到了他是故意的,顺势摸上了他的腰,低头凑上前吻住了他,厮磨间小声道:“主人。”
他身上还穿着那件华贵的礼服,眼下角色颠倒的感觉让云栖忍不住眯了眯眼,随即便纵容了身上人的动作。
严密的燕尾服被人用力扯开,像是包裹豪华的蛋糕终于露出了一点缝隙一样,那点白就像是蛋糕上甜腻的奶油,散发着无比香甜的气味,勾的人忍不住想上去采撷。
于是密密麻麻的吻瞬间便落在了那处裸露在外的锁骨上,原本只是露了点空隙的燕尾服被人扯着往下。
可这人偏偏又不脱完,下半身的布料牢牢地贴在那里,上半身却被人扯得半遮半露的,黑色的服装和白色的肌肤交相辉映,禁欲和性张力同时出现在一副画面中,看得人热血上涌。
云栖看到自己身上的情况后,耳根登时一热,差点没羞耻得昏过去,抬手就要把身上人推开。
段星阁却在此时蓦然用力,直接将人抱了起来,云栖吓了一跳:“等等——”
他话还没说完,段星阁便将他抱到了那张梳妆台前,往下一放,裸露的后背因此贴上了冰凉的镜面,云栖骤然一僵,下意识挺直了脊背。
段星阁却在此刻径自压下,看着他进退两难的处境忍不住笑道:“其实从看到这面镜子的第一眼开始……我就想这么做了,主人。”
听到他的称呼,云栖心下像是被狠狠地攥了一下一样酥麻,他蓦然抬手捂住段星阁的嘴,那整张俊脸登时只剩下了那双眼睛。
他的眸色深不见底,云栖却好似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了此刻自己的模样一样,他的身后就是镜子,从段星阁的角度不止能看到他刚刚被亲过的锁骨,还能看到镜子中被人扯开衣料暴露在外的脊背。
虽然段星阁嘴上喊着主人,可眼下的情况谁占主动倒还真不好说。
云栖因此咬住下唇不愿后退,可段星阁却执意将他压在镜面上,甚至笑着将手插进他的脊背和镜面之间,摸着那处尾椎轻笑道:“这里是主人的尾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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