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云怀瑾后面还是继续在他家买衣服,不过他因为坐马车晕的厉害,后来没自己去,都是让梅兰他们去。
张二银之前也来说过,看到钱家人来铺子里采购豆浆粉,猪肉铺这些,怕钱家人想搞鬼,特意来通报一声,然后继续盯着。
结果钱家就是正儿八经的买回去吃,隔三差五就出来排队,一买买一堆回去。
如今已经是杂货铺的忠实顾客了。
云怀瑾一时间想不通钱家怎么和县丞一起来的,直接去见了人。
他踏进东厢房,先问了林县丞好,得了应声后,就见边上那中年男人激动的说:“哎呦!这位就是云庄主吧?我是布庄的东家,钱来。这是我不成器的儿子,钱瑞阳。”
钱来身边的少年也一脸激动的看向云怀瑾,“小生钱瑞阳。”
云怀瑾微微颔首,“不知钱家主今日前来,是所谓何事?”
钱来一听这话,脸上的笑更深了,“我今日来,是要感谢云庄主的!”
感谢他?感谢什么?他记得和钱家除了有买衣服的往来,其他的并没有啊。
云怀瑾有些疑惑的看向钱来,等着对方说明。
钱来也没绕弯子,笑呵呵道:“我这不成器的儿子,六岁开蒙,十二岁科考。考了多年,结果年年连个县试都没过。”
说到这里,钱来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提高,“可他今年过了!虽说后头还有府试和院试,但他此前可从未过过县试!”
云怀瑾知道古代科举艰难,因此听说钱瑞阳过了县试,也是由衷的祝福,“钱家主,钱公子,恭喜了。”
钱来摆摆手,“这还多亏了云庄主,这小子这次才能过啊!”
“多亏了我?”云怀瑾反手指着自己,不确定的反问。
“是啊!”
钱来把钱瑞阳拉过来,“这次放榜,他榜上有名。回家就同我说了,自从喝了杂货铺的豆浆粉后,他就觉得自己读书时专注许多很多东西也能明白,不会像之前一般,总觉得雾里看花,不清不楚的。
这次科考的时候,他每每喝完豆浆粉,吃完铺子里的东西,都觉得笔下不再滞塞,神思灵动,身体上的不适感都缓解太多。
可不就是多亏了云庄主,这次才能榜上有名吗!”
云怀瑾听前面的时候,还觉得是夸张了。后来一想到铺子里卖的豆浆粉,猪肉脯那些,不是泡了灵泉水,就是喂了灵泉水,浇灌灵泉水的。
灵泉有灵气,即便是再稀释,那也是存在的。
或许搞不好,还真的是豆浆粉那些给了一些加持。
不过要说全然因为这些,云怀瑾是不信的。只能说是钱瑞阳前面打了那么多年的基础,早该能过,只是差了点运气。
这次,正好碰上了那个运气,所以才水到渠成。
云怀瑾心里有数,却也不能承认。他怕被人当妖怪抓起来烧了。
他笑道:“钱家主这话说的我可不能认,铺子里的东西不过都是寻常物,是令郎刻苦用功,厚积薄发。”
钱来自然也是不相信喝点东西,吃点东西,就能过了县试。
瑾初农庄最近发展迅速,他本来是为了借此机会,与云家交好。
所以特意去了杂货铺,当着多人的面,讲了他儿子喝豆浆粉,吃了铺子其他东西,顿觉茅塞顿开,一气呵成,过了县试。
还说改日有机会,要去瑾初农庄见见云庄主,表达他的感谢,希望张掌柜能引荐一二。
四月就是府试,有了他这个话,肯定会有很多学子会来买。
哪怕知道吃点东西就能茅塞顿开是假,可心里总是忍不住会期待不是?加上这些东西,也是真的味美,且还容易携带,十分适合考试时候当干粮。
本来考试就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要是能有一点美味慰藉,也是好的。
谁知道这些话传到林县丞的耳中,县丞叫人去钱家来请,让他带着儿子一起来瑾初农庄。
既然来了,那自然说话算话,要对云庄主感谢一番的。
他虽然知道儿子榜上有名,不可能全都是云家铺子的东西原因。
但他不得不否认,这些东西味道确实不错。而且似乎对身体大有裨益,他喝豆浆粉这么长时间,身上的一些小毛病都很久没出现了。
想来要么是农庄土地风水好,种出来的东西都带着灵气。要么就是有秘方。
不然咋别人家的味道,就没云家的好?而且他之前也喝豆浆,也没有云家豆浆的这些益处。
农庄的东西不是全然没助力的,所以这感谢,也是真心感谢。
他真心道:“厚积薄发是有,但那一分的灵慧也是不可或缺。
若非瑾初农庄的那些吃食,还不知道要积攒多久,才能成功。”
云怀瑾还没张口回,一直没说话的林县丞开口了,“来之前,我派人去问了一些秀才公,有个长期喝过豆浆粉的李秀才,也说了喝完豆浆粉后便觉得神清目明。一些小毛病,也都消失不见。
想来瑾初农庄藏风聚气,是块风水宝地。因此所出之物,都有一分的灵气,也比寻常之物更加滋补人体。”
云怀瑾听着这话,可不敢往风水宝地上扯。
他从一开始就小心,空间里长出来的东西都不敢拿出来。那人参也都是以当初从云家带来的借口,后来也专门开了一小块人参地,为后面给济仁药铺供人参打掩护。
又因手握“肥地”和“改良水质”的方子,也能为作物的品相和味道做出解释。
若是说风水宝地这种神神叨叨的,他怕会有人打庄子土地的主意。
“哪里是什么风水宝地,是我走了运道,得了两个方子,一个是肥地多产,一个是让味道更好。
都是人为罢了,若老天爷真的开眼,叫我能得风水宝地,我哪里还用做什么生意,直接想办法修炼去做神仙算了。”
云怀瑾说的半真半假,最后还打趣起来,倒是引得另外三人笑出了声。
也是,哪有什么真正的风水宝地,有的话,也不至于一个神仙都没见过。
林县丞听了有肥地的方子后,倒是很感兴趣。他们为人父母官,没有什么政绩,比让土地增产更好的了。
钱来也是个人精,看出了林县丞的想法,立即告罪说家中有事,要先行离开。
他虽然也对那两个方子感兴趣,可那是人家的身家根本。
县丞是官,想的是政绩,但同时也是想着百姓。
他能张口问。
可他钱来是生意人,张不了口的。若是有人问他染布秘方,他非得把人打出去不可。
钱家父子二人离开后,林县丞没有多弯绕,“云庄主方才说的肥地增产的方子,做出来的肥,不知是否能对外售卖?”
即便是官,也不能张口就要别人的方子。哪怕是一国之君,也不好伸手要人家的东西。
所以问问能不能买成品,是最好的。
云怀瑾倒是想卖,简直就是白得的钱。可他没办法在空间里,铲那么多的土……
“林大人,实在不是我不愿意。而是这肥需要药材,且还要药性好,有几味药价格颇高。
又要烧,又要晒,还要搅拌混合。成本上,就已经很高。百姓怕是根本无力承担这肥的价格。
能承担得起的,只有那些不需要交税的。”
云怀瑾之前让人去买过草药做药肥打掩护,不担心林县丞去查。
而且林县丞开口问的不是另一个方子,而是土地增产,云怀瑾猜到是为了百姓和政绩。
这和夏收,秋收的税划等号,如果百姓根本用不起,而能用得起的是那些压根不用交税的。
那干嘛还忙活?
果然云怀瑾说完后,林县丞便有些可惜。之后也不再提这事,而是说回了他此行的目的。
“若是不能用于百姓,本官也就不厚着脸麻烦云庄主了。
此番前来,也是另有事相商。”
云怀瑾道:“大人请讲。”
“本官听了钱来在铺子里所言,便想着借机再多推一推豆浆粉。
又怕一人所言,力度不够强。所以就又派人去问询一些秀才公,有没有喝了豆浆粉,觉得变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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