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公,这是席宿干的”,林资虚虚捂着胸口,根本不敢用力将纳修斯指尖夹着布料争夺回来。
纳修斯好似叹了口气,“资资,正常的性/爱满足不了你么?”
“过度追求刺激对身体不好。”
那么淫/秽的词语被纳修斯冷不丁说出来,林资都感觉冒犯,不是被冒犯,而是觉得这种词语冒犯了圣洁干净的纳修斯。
林资对纳修斯有些莫名其妙的崇高滤镜,尤其是得知自己勾引他未遂,看向纳修斯的眸光又加了层高不可攀。
“我…我…”林资结结巴巴说不出话,脸红得烫人。
纳修斯指尖挑开林资的纽扣,林资秀美的手指被逼得连连后退,被嘬吸啃咬到嫣红肿大的小可怜鲜呈在纳修斯眼前。
“资资”,纳修斯像是要个解释又不像是,仿佛这样简单纯粹的动作只是为了验证他的话。
林资跟天底下所有任性的孩子一样,被长辈揭露羞赧的隐私,否认不了就彻底摆烂。
林资泄气放下手,“我就喜欢这样。”
纳修斯无可奈何,长辈似的劝告,“不许这样了。”
林资都不知道是怪罪魁祸首席宿还是毫不留情揭露他的纳修斯。
林资赌气道:“这你也管,这是我的私事!”
纳修斯声线浅浅有些无奈,“资资在静室里时候,为什么不觉得是私事呢?”
林资倏地看向纳修斯,反应过来脖颈烧得大片粉腻,乌眸都泛起水光。
静室有监控,席宿骗他。
这是林资第一个反应。
随即林资就意识到纳修斯肯定是看过来,不然不能这么笃定地讲出。
林资委屈得不行,越想越难受。
他明明不想这样的,因为乱七八糟的原因越陷越深,他也回忆不起来跟他们是怎么缠绵过,只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全然不管自己是如何娇腻腻地喊人哥哥,把人迷得晕头转向,利用完人家就丢到一旁。
好像他是天底下最可怜的人。
林资泪掉得快,瞬间潸潸濡湿了白嫩的脸颊,乌眸盈盈沁着委屈,张口就叫人软了心肠,“小叔公。”
要是席宿在这儿,只怕要立马将林资接到怀里细细拍背抚慰,势必把林资憋闷的那口气哄顺。
可偏偏在林资面前的是纳修斯。
纳修斯任由林资哭,也不碰他,仿佛知道这被自己纵得不成样子的小东西惯会看人脸色。
自己但凡流露一丝心软,这次肯定又被他哭缠过去,半分教训也吃不到。
林资哭得眼睛都热了,也没等来安慰,对“冷漠”的纳修斯心中委屈更甚。
林资缠人的功夫也不知道是与生俱来的,还是真真被人娇惯成这副模样,非要挤到纳修斯怀里哭,细细的胳膊挂在纳修斯脖颈,湿润润的泪珠蹭在纳修斯下颌。
是要纳修斯看着他是如何可怜委屈,受了多少不可承受的冤枉。
纳修斯也真是被林资哭得心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纳修斯只得抱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林资,冰凉凉的手指拭去林资软颊上的泪痕,“资资,你答应过小叔公跟席宿之外的人断了的,你乖一点。”
林资哭得一抽一抽的,鼻头氤粉,是最脆弱最惹人怜爱的小猫崽了。
“我没有不乖”,林资大声控诉,仿佛不乖就是他被冤枉的污点。
林资犯了错也不能说,他不承认还狡辩,狡辩不成功就死命哭。
纳修斯被林资孩子气的反驳逗笑了,“嗯,资资最乖了。”
林资听着纳修斯的话才觉得好受点,吸吸鼻子,对自己肯定点点头。
纳修斯眸底露出点清浅的笑,他一手养大的孩子怎么会不心疼。
然而必要的教育还是要有的。
“资资选了席宿,就不可以跟其他人纠缠不清了”,纳修斯指腹轻点林资鼻尖,“对待感情要真诚,对不对?”
林资皱皱鼻子,纳修斯点他鼻尖跟逗弄小宠似的,酥酥痒痒的,偏叫林资感受到十足的疼惜。
林资是不能惯的,他会顺着你的纵容无法无天。
就像现在这样,把所有的错推到别人身上。
“不是我的错”,林资小声哼哼,“就我一个人也不会成事。”
一个巴掌拍不响被林资利用得淋漓尽致。
纳修斯抚了下林资湿红的眼角,温温热热的,可见是哭过劲儿了,“那有没有资资太漂亮太主动的原因呢?”
纳修斯循循善诱,“这个原因是不是占大部分,资资是不是也该反思一下自己?”
林资不吭声,执拗得惹人心口痛。
“资资,你上次说小叔公再打你,你就再也不理小叔公了”,纳修斯服软般,“小叔公不想资资不理小叔公。”
林资濡湿的纤睫颤颤睁开,炸毛的小猫崽被捋顺,这下子彻底乖了。
“小叔公,对不起嘛。”
哄好林资很耗时间精力,纳修斯却没有一丝不耐烦,千百次成了习惯,是最简单最日常不过的事。
“资资答应过小叔公的事情要做到,好吗?”纳修斯两指抬起林资细白的下颌,“不然,即便资资不理小叔公,小叔公也要惩罚资资的。”
林资乌眸颤动了下,乖乖点头。
林资埋在纳修斯怀里,舒缓着情绪,哭够的大脑理智逐渐清晰。
林资虽然是被哄好了,还是仍然不认为是自己的错,甚至在纳修斯好言好语的细哄下,想要纠正纳修斯的想法。
“小叔公”,林资凑到纳修斯脸颊,澄澈不知事的眸光撒进纳修斯眼底。
以为林资有什么事的纳修斯配合低头,“资资,怎么…”
林资亲上纳修斯唇角,有理有据道:“小叔公,我亲你你就不会亲我,我亲他们他们就亲我。”
林资眨巴眼,诚恳论断道:“是他们的错。”
纳修斯抚拍林资脊背的手顿了下,唇边被林资留下个湿湿软软的印记,胀得心口麻。
林资对上纳修斯沉静的眼睛,后知后觉抿了下殷红的唇肉。
林资很有逻辑,他先前勾引纳修斯那么多次,纳修斯都拒绝了他,其他人却勾勾手指就扑了上来,难道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么?
他们像纳修斯坚定一点,他今天也不会被叫到这里训斥。
所以根本就不是他的错,是那些男人的错。
但是…林资心虚地看了纳修斯一眼,好像纳修斯不是这么想的。
林资心跳兀地打了个突。
静室里跪着的人,不清楚跪了多久,直到腿都有些酸疼,才看到林资哭着跑出来。
用跑好像不太恰当,因为林资走得一瘸一拐的。
林资被纳修斯教训了一顿,心有余悸,没敢多看其他男人一眼,直直往席宿怀里扑。
席宿将林资接了个满怀,瞧着林资哭得轻薄眼皮都染上艳红,心疼坏了。
“宝宝,怎么哭成这样?”
林资不依不饶地发着脾气,抽噎道:“我被打成…这样,你很开心是不是?”
林资还记仇席宿幸灾乐祸的话,真被纳修斯打了,被牵连的席宿也被林资生上了气。
“席宿,我讨厌你,我再也不要理你了,你肯定高兴坏了……”
林资嘴上说得厉害,胳膊却死死圈着席宿脖颈,又娇作又依赖,身体力行地演示了什么叫林资版口是心非。
叫席宿的心都被林资泡得酸软,爱怜得不行,轻柔地亲吻林资的泪痕,情真意切道:“宝宝,我不高兴,我心疼你。”
哪次纳修斯不是说说,哪里真舍得打过林资。
上次林资闹得动静那么大,也只被抽了一下,还因为没掌握好力道破了点儿皮,被林资控诉大半个月。
这次林资哭得比上次惨多了。
席宿估计这次打的比上次狠。
不过,为什么?
林资跟赵琢纠缠不清又不是一天两天,纳修斯能生这么大气?
席宿善解人意开口,“宝宝,你偷偷告诉老婆,你这次是不是还拉上洛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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