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止涧知道林资心气高,要不是为了出去,绝对不会向他暴露自己修的是万物道。
吞咽男人的体/液本来应该是承受方觉得折辱,现在却颠倒过来,林资羞耻得想窝在萧止涧怀里不出来。
然而终究是药效战胜理智。
林资没有经历过人事,楚韫玉也没有刻意教导过他,每天除了修行就是养身体。
时至今日,林资元阳都还在,敏感到轻轻碰了碰就有些受不住。
萧止涧褪去林资的外衣,怕林资不舒服,没脱林资的内衫。
“资资乖”,萧止涧抱起林资,轻柔地将人放到床边,握着林资丰腴糯润的小腿推起,漆黑的眼眸满是专注和认真,“别怕,我会很小心的。”
林资呼吸缓了下,含泪的乌眸水润润的望着半跪在身前的萧止涧。
林资知道他只要点头,萧止涧就会进行下一步,脱去轻薄带着自己体温的裤子。
林资不想这样,他觉得羞耻,可他真的想出去,心慌得好像在预示他,再不出去有什么事就挽回不了。
而且那件事肯定比现在,让萧止涧跪在自己膝间,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袒露在萧止涧眼前,让他吃自己的东西,更让林资接受不了。
林资鼻头洇粉,合欢宗的药烧得林资柔腻的皮肤粉糯一片,林资紧张得拉住萧止涧勾住自己裤腰的指尖。
萧止涧抬头,不惊扰林资的前提下,用最平和温顺的语气道:“资资,你不愿意,我可以当没发生过的。”
萧止涧不想为难林资,哪怕这件事接受不了的人应该是自己。
但是萧止涧知道,他不但没有接受不了,反而觉得这天大的好事竟然会降临到他的头上,为此激动而庆幸。
林资轻轻将头扭到一边,小声道:“你轻轻的。”
林资被媚药烧灼的嗓音,糯糯的带着哭腔,听了叫人心碎又怜爱。
萧止涧胸膛翻涌着莫名的情绪,似乎要冲破牢笼的禁锢挣脱出来,死死黏上这么乖的林资。
萧止涧喉结耸动着,将那可怕的想法压了回去。
萧止涧只将林资的裤子褪到粉白的膝盖处,安抚地亲吻他的膝盖,慢慢往上,鼻尖陷在林资糯软的白肉里,蹭出一片淡红的痕迹。
林资咬着手指哭,他也说不上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他自己来找萧止涧的,还义无反顾的吃了药。
可他还是不想。
林资哭得太怯,萧止涧心都疼了。
萧止涧立马放弃往上进攻的动作,直起身子抱住身体细细抖动的林资,将林资咬红的指骨从林资尖锐的小白牙中救出来,怜惜地放在唇边亲吹,“不怕也不疼的,很快就会过去,我不会跟任何人说,资资乖。”
“不想也没事”,萧止涧话音一转,“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师兄,你相信我,你不需要这样我也能觉醒凤凰血脉的。”
萧止涧不停地安抚林资的情绪。
突然他就不想了,与其让林资哭得这么难受,他宁愿靠自己觉醒血脉。
他不想委屈林资更不想折断林资的自尊。
林资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漂亮的珠泪也颤颤地往下落。
要是萧止涧可以靠自己,也不会迟迟没有动静。
回春木他唤不醒,萧止涧这里也不知道何时才能成功。
林资…等不及了。
林资努力将眼泪憋回去,眼尾晕出醉人的薄红,湿润润地馋人。
林资比萧止涧小一号的骨肉匀停的秀美双手抵在萧止涧胸膛,将人推到,翻身坐了上去。
萧止涧下意识抓住林资的纤细的脚踝,甜腻的、温热的,隐秘的香气萦萦逼近萧止涧的口鼻,血气上涌。
林资蹬掉了挂在腿弯的白色里裤,眼见着距离不够,跪着往萧止涧的头部爬了爬。
萧止涧漆黑的瞳孔细缩。
林资秀美小巧的指尖摸上萧止涧微微张开的唇,声音泣弱,断断续续难为情地开口,“你…你吃。”
萧止涧呼吸都紧了。
林资刚刚忍住的泪掉得更厉害,细软的腰肢折成不可思议的弧度被萧止涧炽热的掌心牢牢禁锢着。
比林资想象得还要快。
林资心理建设做到一半就结束了,林资被冲击得茫然地眨着濡湿的乌睫,随后迷茫就被梗深重到羞赧代替。
林资没了,可萧止涧不肯放弃,想要搜刮干净,于是嘬出“啧啧”水声。
林资想要往后退,离开萧止涧,然而眼前闪过一瞬金色的羽翼。
他的东西对萧止涧是有用的。
这是林资第一个想法。
但是还不够。
这是林资第二个想法。
好在,林资太容易冲动,在萧止涧努力妥帖的照顾中有了第二次。
萧止涧舍不得林资,但是也不敢继续,尽管林资又…
萧止涧含着只能等着林资的动作。
林资压抑着哭腔,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平静,“你…你继续。”
林资的泪又开始。
萧止涧抬手拭去林资眼角的泪痕。
“师兄,别哭,我们很快就能出去了。”
林资第二次结束,终于绷不住嚎啕大哭,扑进萧止涧怀里紧紧抱住他,“萧止涧,我害怕。”
萧止涧也抱着林资,下颌抵在林资微凉柔软的发丝,一件件给林资穿上衣服,恢复他的体面与自尊。
萧止涧以为林资只是暂时接受不了。
是林资主动的,吃了药来找他。
主动亲吻他。
在自己一遍遍确认中,又主动开始。
现在的难过只需要自己的保证和安慰中就能治愈。
毕竟已经发生了,林资明知道后果可还是要做,跟小孩子赌气非要做大人不允许的事,吃了亏又觉得伤心,但是被大人好好安慰开解就容易接受一样,只要好好补救就可以了。
可是接下来林资的话将他劈在原地,久久回不了神。
林资抽噎着,仿佛是在萧止涧身上寻求依赖,然而说出的话全然跟他毫无关系,“萧止涧,师尊肯定出事了,我们快点出去好不好?我想见他。”
林资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
他再不出去就要见不到楚韫玉了。
毫无由来、毫无根据,林资只是臆测,不过这也足够让他崩溃。
萧止涧的心口的肉被生锈的钝刀子磨着,一刀刀割下淋漓的血肉。
萧止涧发觉自己的嗓子嘶哑得厉害,刚才的甜蜜与幸福化成根根利刺扎在他的心口,疼得他发不出声音。
“资…师兄”,萧止涧声线不自觉颤抖,“你是为了师尊…是吗?”
所以才下了这个决定。
所以甚至下了这个决定。
师兄,你喜欢的人是师尊,是吗?
萧止涧唇瓣颤抖着,却不敢问。
他很怕林资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那自己在林资心里真的一点位置都没有了。
林资还在哭,搂着他的脖颈,样子很乖却叫人高兴不起来,细细弱弱的哭腔死死攥着人的心脏,“萧止涧,我想要见师尊。”
萧止涧狠狠闭了闭眼。
他没办法,他爱上林资就注定对林资没办法。
“师兄”,萧止涧将自己的情绪尽数压下,却忍不住吐出一口血,反手抱着林资不让他看见,“你别怕,我们会出去的,我也会…让你看见师尊。”
萧止涧口腔鲜血的腥气充盈,悉数掩盖刚才吸吮出来的甜腻黏稠。
他不应该贪多。
林资本来就讨厌他,他都知道的。
他不应该奢求别的。
萧止涧唤出溪风,再睁眼时,一片清明,“天衍常常,我寻其一。”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
大道的规则上天只衍生出四十九,遁去的一线生机被赋予人。
幻境再怎么坚不可摧,仍留有一丝弱点。
他和林资的姻缘如果注定不可能,也会留下一丝余地。
萧止涧求那丝可能。
也求他的无情道一线生机。
“溪风,破!”
随着萧止涧喝咒,幻境开始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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