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炀示意林资继续。
林资勉强维持冷面,耳根发烫,“跟你这个身体做的。”
林资说的害臊,往梁阶颈窝里埋。
梁阶捞起林资腿弯,把人抱走去吃午饭。
邵炀根本不气馁,也跟着过去。
邵炀算是从梁阶家扎根了。
他和卫秉谦只能进入梁阶的身体,离得越近效果越好。
林资选梁阶不要紧,近水楼台先得月,他进梁阶身体后,也能抱的美人归。
一个星期没有卫秉谦打扰的情况下,他和梁阶掌控身体的频率是四六开的。
每天醒来或者是睡着睡着,怀里就多了个娇娇甜甜的小宝贝,他都要乐不思蜀了。
至于卫秉谦,从山里面埋着吧。
梁阶确实自从得奖那天被林资拉住“告白”就开始心律不齐,感觉一切都像是在做梦。
粉了三年爱了三年的宝宝,竟然真的当了他五年老婆,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林资那天严格来说不算是“告白”,更像是给醉酒后被非礼的路人道歉,表示他可以负责或者做出应有的补偿。
“你突然就抱着我哭了,吓了我一跳”,林资回想起来都觉得非常离奇。
梁阶哭得梨花带雨,没有声音,眼泪一颗颗往下掉。
林资越看越心虚,感觉自己没做什么就把人欺负死似的。
梁阶忍不住把林资抱在怀里,啄吻他的唇瓣,“我以为你说要对我负责是骗我的。”
谁知道,美梦真能成真。
“梁老师现在怎么不哭了?”林资捣乱地摸梁阶干燥的眼角,颇为可惜道。
好吧,林资比起梁阶亲他,他更喜欢亲梁阶。
只不过这两年,梁阶很少哭了。
梁阶说话很讨林资欢心,“宝宝在身边,觉着甜,哭不出来了。”
泪失禁哪里是自己想不哭就不哭的。
林资知道也为梁阶的甜言蜜语心动。
林资照旧捧着梁阶的脸,故意道:“梁老师好乖,让老公亲亲。”
林资超级响亮地亲了几口梁阶的唇,梁阶耳根延伸脖颈,又是粉红一片。
“宝宝,小点声好不好”,即便他把林资带回房间,也不太好意思。
林资意会,但是根本不听,“邵炀听不见,我们领证了的。”
结婚证是一个星期前领的,那个时候卫秉谦刚进芜山拍戏,邵炀接管邵氏焦头烂额。
林资和梁阶两个“闲人”去国外玩了一圈,带回来两本结婚证。
梁阶自然是开心得不行,但是他又怕那两个人吃醋折腾林资,凭借他多年的高超演技,愣是瞒到现在。
梁阶一听林资理直气壮说他们是合法的,梁阶就觉得蜜糖从唇边直直淌进心里,快要被甜死了。
“宝宝”,梁阶忍不住又去亲林资。
林资也配合,只不过林资亲着亲着又把梁老师给咬哭了。
林资坏心眼地去亲梁阶“湿润”的眼睛,佯装心疼道:“梁老师别哭了,你一哭,我就想欺负你。”
梁阶的泪止不住流,又无奈又好笑。
“坏宝宝,你平时少欺负我了吗?”
林资不承认,“没有呀,我平时超爱梁老师。”
于是梁阶又被林资哄好了,紧接着又被咬了好几口。
梁阶这两年确实不常哭了,三个灵魂他是作为容纳体出现的。
卫秉谦的怪异是被他父亲发现的,邵炀的不对劲是进入剧组发生的。
只有他清楚地知道,他曾经进入过别人的身体。
仅仅占据童年很短的时间也足够震撼。
甚至他只要努力感受,就能够得知其他灵魂的存在。
他可以承接其他灵魂,相应的他的灵魂状态就不稳,也可以说是最弱。
极端情绪经常在他身上发生。
比如控制不住的泪失禁,比如遏制不住窥探林资隐私的欲/望。
卫秉谦了解过一些。
那天邵炀潜入林资的房间,梁阶知道卫秉谦针对的并不是邵炀。
而是潜藏着危险的自己。
现在相同的灵魂达成一致,梁阶的症状缓解很多。
和林资在一起后,灵魂更是被甜蜜浸泡得稳定。
也不会被林资亲一亲就哭了。
“我也爱宝宝”,梁阶唇边噙起笑,无边的幸福降落在他身上。
美好的让他从前都不敢这么想象。
林资是没有刻意隐瞒他和梁阶领证的事情,但是让他自己亲口告诉卫秉谦和邵炀,他也确实做不到。
林资能拖一天是一天,抗到卫秉谦打道回府的前三天肉眼可见地焦虑起来。
反正…卫秉谦生气肯定是会生气的。
总不能真打死他。
何况卫秉谦给他告白,确实是他朝“彩虹棉朵朵”许诺会对梁阶负责之后。
先来后到。
不能怪他。
林资这种自我安慰,有没有用的,是捱到了卫秉谦拍摄剧组杀青那天。
结果,卫秉谦坐的那辆大巴车发动机坏了。
又让林资躲过一天。
林资往梁阶怀里钻了钻,紧张了一天的精神终于放松下来,准备明天迎接暴风雨的洗礼。
林资在梁阶哄拍中睡熟。
林资再次睁眼是凌晨五点多,旁边没人。
人正压着自己呢。
林资睡得迷糊,伸手要抱,将将抬起肩背。
冷空气冻得林资忍不住缩了缩,就听到上方含笑地“啧”声。
林资的眼泪一下子就盈满了眼眶,“老公?”
“梁阶”捞起林资细软修长的脖颈,轻柔地拭去他眼角,温热的泪珠圆滚滚地从眼角淌出来。
“冷到了?宝宝”,“梁阶”按下林资缠人的胳膊。
林资在“梁阶”不紧不慢地动作中,感受到做错事被抓包的恐慌,小声啜泣起来。
“老公,抱…”
“梁阶”不得不停下动作,抱起娇气的林资。
“叫谁老公呢?宝宝,睁开眼认认人?”
林资早就完全清醒了,讨好地去亲人,“师兄就是老公啊。”
卫秉谦笑了下,意味不明道:“宝宝,最近认人越来越熟练了。”
林资薄薄的眼皮氤氲着浅粉,可怜又可爱。
“师兄怎么来了,我昨天等了师兄一整天。”
卫秉谦没答,让林资去看床头闹钟。
时针正正准准指着的是“五”和“六”中间。
卫秉谦冷笑声在林资耳边回荡,“宝宝,五点半,你吃的是早餐还是夜宵啊?”
林资欲哭无泪,昨天他和梁阶早早就睡下了。
哪里有夜宵、早餐的。
卫秉谦想着也不能是梁阶。
梁阶对林资有多纵容呢?就是被林资硬生生挑起火气,林资只要不想,他就能一直忍到平复。
林资吃力对付的怕也就只有他和邵炀了。
他自问是比邵炀强点,邵炀真的是年轻气盛,有的是功夫跟林资耗,逮到机会就亲,把人亲懵了就往床上拐。
林资推着“梁阶”的胸膛,“师兄,我不想。”
林资是真的又累又困。
卫秉谦差不多大半个月没见到林资也是想得厉害,不肯这么轻易放过他。
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就一次”,卫秉谦哄他,“你不是爱看梁阶哭吗?今晚师兄替他哭,让你早餐吃得饱饱的。”
卫秉谦的指腹不失力道地揉开林资柔嫩的唇瓣。
林资确实喜欢看梁阶哭。
也想看卫秉谦哭,即便卫秉谦是用梁阶的身体哭。
林资掩去泪湿的乌长睫羽,小声央求,“那师兄,你轻点。”
卫秉谦眼底浮现笑意。
“乖宝宝,师兄疼你。”
卫秉谦掐起林资细白的下颌,鼻息扑近,亲了亲林资嫣红的唇瓣。
“宝宝,让师兄亲一会儿。”
林资扶着卫秉谦的肩膀,乖乖仰起雪白漂亮的小脸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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