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星楼一开始还追求精致, 现在好像我期末备考的死样子。」
「岑末雨倒是每天精力充沛的, 他的配饰单品都太好看了, 节目组公开过渠道吗?」
「好几款都是贺京来的藏品吧?老贵了。」
明天就说是决赛, 一彩结束后谢未雨本打算继续练练歌,贺星楼叫住了他, “末雨,要录收官采访了。”
谢未雨哦了一声,他刚午睡醒, 还有迷糊, 走了两步问:“你不一起吗?”
“是你的单人收官采访。”
贺星楼一脸麻木, 这几天领教了什么叫前辈的高强度工作, None能走到巅峰绝对不是运气。
谢未雨如果当年不死, 或许还有漫长的职业生涯。
他很早就写完了决赛的歌, 还在直播改了好几首with之前的曲子。
甚至扒拉出贺星楼的废demo直播弹唱, 收获了各大音乐博主的点评。
至少在业务方面,他几乎可以傲视整个音综选手。
都是一个乐队的,贺星楼吉他都弹出火星了。
他们偶尔也能碰见决战冠军的万万里乐队, 对方一开始还惊讶他们为什么愁眉苦脸,后来围观谢未雨现场改曲, 也差点心如死灰。
柏文信似乎良心发现,清楚自家主唱满级大佬回新手村会给后辈造成不可磨灭的阴影,开放了导师权限,1924成了万万里的顾问。
失氧之地理所当然为with提供帮助,但贺京来在,用不上。
贺京来也有了挤进练习室的机会,刚才还在给谢未雨看歌词还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谢未雨点头,去了采访室,没见到工作人员。
采访室的镜头很明显,现场还有互动荧幕,进入的选手可以清晰地看到观众的反馈。
「节目组的福利快收官了才兑换?」
「solo主唱vs歌手都好几轮了,乐队还没有结束。」
「我们什么都可以问吗?」
「报名的时候说不能问的会被屏蔽,出现的都是能问的。」
「我一定要问那个问题。」
弹幕刷新,谢未雨百无聊赖地看着。
在他以为是自动问答的时候,有人推开门,进来的不是主持人,是贺京来。
“怎么是你?”
他们天天见面,关系挑破了没空腻歪。
贺京来私底下没少希望节目加快进度,他想带谢未雨回家。
几天而已,人在覆盆岛的他还能远程操控港市。
贺京来安抚了股东,也给出了让利,就算分家,识趣的人也知道要站在哪边。
几天后便是贺家的宗祠祭奠,就算他们彻底决裂,也要出席这样的场合。
付郁晴会拿什么压贺京来,他的人也都列出过方案。
恋爱后的老板更好说话了,高泉很喜欢听奖金到账的声音。
最近外派台市的项目团队正式接手舒家的航线,贺京来甚至筹备了游轮庆典,工作群每天都在期待。
“不高兴?”推门而入的男人看见谢未雨就笑,网友习以为常,纷纷留言此人身价虽高但不值钱。
谢未雨摇头,“这个时间,你好像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出现在你身边就是我该做的事。”
贺京来坐到青年身边,他们都做了造型,看上去像是要正式面对什么,“节目组让我来采访你。”
“除了题卡上的问题,还会从屏幕截图十个问题,作为福利。”
「跃跃欲试。」
「不要结束啊!这么快就收官了呜呜呜。」
「我赌with赢,不过压万万里的也不少,不会爆冷吧?」
「万万里说民族乐队,马头琴都出来了。」
是贺京来问,谢未雨很不客气地抽走他手上的题卡。
男人反应更快,侧身躲开,又顺手一揽,像是顺手搂住了青年。
「老男人就是很会啊。」
「我们末雨才没有投怀送抱!!」
「怎么做到预判得这么精准的?」
「末雨肯定玩不过他。」
谢未雨扑了个空,推开贺京来。
男人还攥着他的手不松开,“不满意节目组的安排吗?”
他问得像是明明是不满意我吗,谢未雨的心情如同观众的弹幕。
他不太给贺京来面子,也发现了回来后男人和记忆里也不一样。
他们从前就是太理所当然了。
贺京来压抑又想着以后有机会,一坛酒发酵十几年都变味,更何况贺京来这坛酒从前什么滋味,谢未雨只是浅尝,还未被酒浸染。
“不满意你不给我看题卡。”
凑得近了,贺京来都能闻到谢未雨的唇膏味道。
他目不转睛,毫不掩饰迷恋的目光。
另一个理所当然,不会像大家认为的那样自己不配得到。
「这不是老房子着火,是老房子爆炸。」
「好奇怪,明明知道他们什么都干了,但看他俩对视我都不好意思。」
「不清白是一种感觉,憋太久的都这样。」
贺京来:“你看就失去意义了。”
谢未雨脖子上戴着铆钉颈环,一身穿搭松弛也桀骜,扫了贺京来一眼。
“你在高兴什么?”
「哈哈哈这么明显吗?我觉得还好吧。」
「真喜欢都是这么藏不住的。」
「偶尔也想被他这么凶一次,我会露出和贺京来一样的同款笑容。」
贺京来:“高兴马上就要结束了。”
他低头看题卡,说的话漫不经心,“终于可以把你带回家了。”
“我开始问了,请选手认真听题。”
他们一问一答,前几个问题都很正经。
观众和cp粉都不太认真,全在讨论带回家,甚至交流起目前港市的状态。
「贺京来资源累积这么多年和末雨结婚没问题吧?」
「能不能把付家收购掉?」
「付老太太会用孝道施压的,毕竟没有她,贺京来也没有今天的地位。」
……
“对自己的决赛舞台有没有信心?最自信的一部分是什么?”
“有,自信的部分?”
谢未雨回答了几个问题,正放松警惕,贺京来问:“有没有考虑过类似1924的租借主唱业务?”
在休息室的贺星楼猛地站起,周赐把他摁回去,“算了算了,都是一家人。”
这个问题也不稀奇,整个节目组都没有掩饰过乐队的新模式思考。
好几支乐队在私下live的时候都交换过队友。
1924是现成的导师案例,这几天练习,辛希尔甚至加入过万万里,直播好几场。
「不会想要重组None吧?我看柏文信没什么意愿啊?」
「是贺京来跃跃欲试吧,那天live他的眼神都可以做合集了。」
「希望我死之前能看到他们公开身份,比如岑末雨已经没了,回来的是小谢之类的……」
「实际上岑末雨还真点赞过粉丝写的cp同人文,分不清他是乐子还是认真的,不过付泽宇当天又内涵了。」
「他们又没有正儿八经谈过,金钱+感情果然理不清楚的……」
谢未雨问:“那你有考虑重新做回吉他手么?”
艺术没有年龄限制,有限制的从来是商业行为。
贺京来早就财富自由,唯一的桎梏是家族。
就像鱼跃龙门的最后一跳,他为此等待数年。
这段时间旁敲侧击,连秘书都听得出他对贺星楼乐队位置的觊觎和对年轻的渴望。
明明老板身价、资产、相貌和阅历都远超同龄人,依然会因为喜欢的人年纪太小又才华横溢还是精怪而不安。
谢未雨又换了个问题,“你是因为喜欢我想重新做吉他手,还是因为自己喜欢音乐,所以想做吉他手?”
他不会因为前半句羞涩,仿佛喜欢他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后两个半句是对贺京来公开发言的重新提问。
区别于贺京来的理解,谢未雨不敢说自己百分百了解他。
他的音乐启蒙是贺京来。
他想要听贺京来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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