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
无论是要谢未雨,还是要音乐。
「明明认识没多久却像认识几百年!你们两个!」
「果然恋爱要看别人谈。」
「世界上真的有兼具生理性和灵魂性的喜欢吗?」
贺京来看向谢未雨,他的小鸟微微侧头,就算换了身份和面容,还是和从前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贺京来有些难为情。
谢未雨:“是我自作多情?樊哥不是因为喜欢我才做的吉他手?”
他笑得轻松,转悠着工作人员提供的截图弹幕按钮,“那我先进行下一个提问环节了?”
“截图里的用户「我大吃一口」问……末雨,你会介意京来先生有刻骨铭心的前任吗?”
「怎么偏偏截到这个。」
「好敢问!节目组也允许?」
「我猜他不介意。」
谢未雨:“有人会介意自己吗?下一个。”
他回得很快,无所谓自己的回答等于什么答案。
正要摁下开关,贺京来握住他的手,说:“不可以都是吗?”
正好定格的问题是问贺京来的,谢未雨逐字念出:“如果没有认识小谢,京来先生还会做音乐吗?”
谢未雨看向贺京来,“问你呢,京来先生。”
殊不知这也是贺京来梦魇之一。
无数次梦见谢未雨是一场幻梦,没有什么小鸟变人,不过是他失去父母打击太大幻想出来的经历。
“不会。”
贺京来的挣扎在谢未雨眼里很明显。
他知道自己在这个人类生命里很重要。
重要到对方可以为了一个不清楚的遗言苦苦等待,柏文信说一般这种人很适合挖野菜,江敦就笑。
贺京来说:“但我认识了小谢,才有未来。”
“这位先生,不要这么苦情,”谢未雨戳了戳贺京来的额头,“会带坏观众。”
「好奇怪,明明在说第三个人,但他们不会让我如鲠在喉,岑末雨的态度就是……」
「列入都市异闻,如果谢未雨没死,那也不是这个岁数吧?」
「谢未雨不是鸟塑吗?不会他说自己不是人,真不是吧?」
「你们None真是传奇,传奇还有续作。」
「不同情付泽宇,但他不会是这样才崩溃的吧?」
谢未雨欲盖弥彰地纠正贺京来明晃晃传达出为他而存在的价值观,却忍不住想要亲吻他的欲望,巴掌大的题卡遮不住镜头,掩耳盗铃地放在脸侧。
他的亲吻小小一声,像是奖励。
“无论我为哪支乐队效力,都只会跟你回家。”
“放心吧,樊小半哥哥。”
.
决赛当天节目组同步举行了淘汰赛。
With乐队和万万里乐队的场次在最后。
录完采访的谢未雨与贺京来分开,他的队友在后台等他。
贺京来还想送他,不用看工作人员的反应,谢未雨也明显感觉到贺京来越来越黏人了。
明明之前还可以把他丢在岛上自己回港市,来到岛上恨不得寸步不离。
谢未雨严重怀疑制作人加入点评也是柏文信听从贺京来提议加进去的。
给了贺京来光明正大入住他练习室的机会,还能和辛希尔隔着直播pk。
不仅谢未雨梦回当年,观众都觉得这一幕之前上演过。
这哪里是港市商界传闻的大佬,纯粹是None乐队的另一种可能,早就挑破关系的队长和主唱。
“你还要和我去?”
谢未雨拒绝,“这位叔叔,你今晚也要上台的。”
今晚的决赛前期也是淘汰选手复活赛的最终场,不过限定主唱vs歌手,贝斯和吉他早就角逐出冠亚军了。
谢未雨不高兴了就这么喊他,贺京来之前还有些介意这种称呼显得他和谢未雨年龄差太大。
自从在床上听过后,还有些意犹未尽。
这会杵着不走,有人从拐角过来,一瞬都看不见谢未雨。
当红主唱的身影完全被制作人笼住,“还来得及。”
谢未雨眼神暗示一边的调度。
调度急忙接话,“贺先生,末雨更需要提前走,他的造型还要调整。”
他看了看时间,“最好是现在。”
谢未雨采访和舞台的造型也不一样,他眨了眨眼,“台上见了,贺老师。”
贺京来静静地看着他,果不其然,转身走了两步的青年回头。
左右走廊没有直播,更方便谢未雨拥抱。
他在贺京来耳边说,“拿到冠军就补偿你。”
这几天他和贺京来在一起,就算一张床观众也看不出什么。
之前主唱汲取队长的活力练歌,重归于好后依然如此。
对贺京来说这种行为堪比隔靴搔痒,自己不过是一块耐用的电池。还要自我保养防止老化。
谢未雨明知如此还爱戳他因为隐忍暴起的青筋玩。
语气软软,说樊哥会原谅我的对吧?
贺京来当然会原谅,他的眼神积累风暴,此刻平静地嗯了一声。
工作人员都有些诧异,就这大老板被迷成那样,抱了就没了?
殊不知有些仓皇离开的是谢未雨。
谢未雨走后,贺京来跟着另一个工作人员的指引离开,路上遇见了一个熟人。
今晚现场的工作组都很忙碌,丁泽驹也不例外。
他们彼此心知肚明身份,丁泽驹并不意外贺京来的神通广大。
贺家的私人侦探都是一流的,贺京来的人比付郁晴的人更有涵养。
丁泽驹背着相机,他是一个人来的,助理都去台前找位置了。
“我和你做一笔交易。”
付郁晴似乎再也忍不了了,找到了真正愿意的继承人,丁泽驹这个好言相劝不听的外孙成了弃子。
隔绝了丁泽驹和谢未雨合作的机会,灯光摄影都是贺京来信任的班底,他不认为丁泽驹还能做什么。
“不需要。”
他收起在谢未雨面前的姿态,神色转变看呆了工作人员。
丁泽驹笑着对工作人员说:“让我和他说五分钟,你们能再等等吗?”
他也是工作组的人,长得也帅,工作人员认识他,感受到气氛的古怪,识趣离开了。
贺京来人抬腿要走,丁泽驹说:“如果我有当年谢未雨被绑架的视频呢?”
男人脚步一顿,这才转身:“什么视频?”
丁泽驹靠着墙站,他在节目组工作这么久,也摸清了岛上的机位。
这里没有,甚至没有收音。
丁泽驹笑了笑,没有回答,好奇地问:“谢未雨当年要是回不来,你觉得你会怎么样?”
他的话听起来很有深意,贺京来没有工夫和他周旋,“是你做的,还是付郁晴做的?”
丁泽驹:“是我把他救出来的。”
他们中间隔了半臂的距离,气氛也冷凝。
谢未雨不在,贺京来不是None的樊京来。
他早就习惯贺家的生活和现在的身份了,蹙眉说:“难道不是你授意的?”
贺京来还记得丁泽驹拍过一组谢未雨的私人写真。
胶片形式,至今还有账号转载,也有粉丝喜欢,用作头像。
“不是,”丁泽驹没有确认岑末雨是不是谢未雨,“想必你也查到父母车祸的原因了,应该清楚你始终活在监视之下。”
他也同情这么一个人。
付郁晴心理扭曲,很难心安理得颐养天年。
他不认同她的计划,她也十年如一日地骚扰他。
洗脑他是他的外孙,理应拥有贺家的一切,贺京来到手的,都会到他手上。
包括你喜欢的人,是贺京来喜欢的人,都没问题。
丁泽驹一直在拒绝,没想到今年还真给付郁晴找到了第二个人选,他理所当然被丢掉了。
贺京来垂落的手还有小鸟的叨痕,他扫了一眼,“所以呢。”
“你还想对他做什么?”
丁泽驹像是听到了满意的回答,“我可以给你提供录音、单据和转账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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