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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禁阅·熹微(主攻)(17)

作者:童柯 时间:2017-11-21 19:44:04 标签:重生 强强 系统 快穿 末世

  那人似乎还有一丝清明,但从额头被泥染黑的绷带浑染的血红,就知道他的伤根本没好,木玉叶没有时间想为什么看上去和这里格格不入的人会出现在这里,他只知道今天就算拼了命也要把他给救出来!
  “你们放开他!”木玉叶跑了过去,对着几个大汉拳打脚踢。
  只是他那点力道根本起不了多少作用,已经脱掉裤子露出底下雄壮之物的男人顿时有被打扰享用美食的凶暴。
  “哪里来的小崽子,这不是街角那个二狗吗?你今天是来找死是吧,别以为交了保护费我就会放过你,识相的快给老纸滚!”其中一个抓着自己胯下之物摇摆着,满嘴口臭的喷向木玉叶,更是用下身故意顶了顶木玉叶的胯部。
  另一个已经架住了陷入昏迷的白廉桦,美丽的脸死气沉沉的垂着,只有手中死死握着那只阮绵绵给他的手表,大汉凌空从后托住他的腰将他的大腿大开,而他的病裤早被撕碎残破的挂在大腿上,身上都是被殴打的痕迹,连手臂上的绷带也松开了,能隐约看到上面的血迹。
  木玉叶眼中一酸,发了疯似得扑了上去,喊道:“不准碰他,你们放了他!”
  “把他给老纸踹开,好不容易碰到个这么漂亮的,男的也能凑合!”说着,大汉捏住白廉桦的嫩白的小脸,大舌添了上去,留下一片湿濡。
  其中一个向木玉叶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脚,顿时让他一阵翻江倒海,他被踹到一旁的墙上,无力从带着青苔的墙面上缓缓缓落。
  冰凉的青苔让他的脑子反而清醒了,突然叫道:“我身上还有几万,全部给你们!放过他!”
  这是他辞职后从银行里拿出的这几年的存款,但这一刻他却顾不得了。
  “哈哈哈,钱我们要,但人也要!”一个大汉抢走了木玉叶的包,却不打算放过白廉桦。
  眼睁睁看着钱被抢,木玉叶却不在乎了,向来视钱如命的他也有一天觉得有东西比钱更重要,但几个人还要继续对白廉桦行那龌龊的事情,他不顾一切的毛遂自荐:“上我吧,让我代替他!你们看他身上那么多伤,看上去家境不错,要是这样一个人被做死在这儿,谁都逃不去责任!”
  几个大汉面面相觑,直到确定木玉叶口中的话是真的,才嗤笑起来。
  这么多年这里的男人都没动过木玉叶,不仅因为这孩子滑头,也因为他有个很能打的死党,那男人还有个倔性子,打人都往死里打,不死即残,谁都不像啃木玉叶这块硬骨头。
  而且他们找到白廉桦的时候已经出气多进气少,脸都青黑了,像是命不久矣的模样,说不定还做不到一会就嗝毙了,那不是太晦气了。
  这么一想,就决定还是木玉叶吧。
  偏偏害怕他们不愿意放过白廉桦的木玉叶快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拜自己在会所训练已久的诱惑姿态,勾住其中一个大汉,轻启唇道:“快干我!”
  “嗷……”
  几个大汉哪里受的了这种诱惑,摔下白廉桦。
  “咚”一声,白廉桦像是破布娃娃被扔到了角落。
  大汉们迫不及待的撕掉木玉叶身上所有的衣服,将他扑倒在地上,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甬道突然被填满,嘴里也被塞入一根腥臭的物体。
  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几人的催促声,“你们两快点,兄弟们可还等着!”
  “喂,腿再张大一点!”
  “这贱人穴还挺紧实的,兄弟们赚到了!”
  猥琐的话在他耳边形成了轰鸣,想想这么死了算了,也许能看到从没见到的父母。
  他还不能死,他要保护好那个干净的男人,那样的人怎么能被玷污!
  他想看一看白廉桦的脸,就一眼就好,只是被几个大汉挡了去那人,但他想到自己能救到那人,却涌上一股满足。
  这满足夹杂着亏欠还有恋慕。
  他的后面被不停的进入,被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大开着双腿比不停的进入抽出,他好痛,痛的让他想死,但只要一想到如果不是他在的话这些都要白廉桦来承受,硬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白廉桦的气质那么高华,和自己一定是两个世界的人,这样的人仅仅是脑子里想想都觉得脏了。
  他的腿被拉开,被男人从后面抱住拉成了小时候拉嘘嘘的姿势,那地方也因为没有扩张滴滴答答的留着鲜血,对比周围淡褐色的肌肤上竟带着一丝妖娆,让大汉们更加兴奋。
  他不想这个模样被那人看到,即使知道对方昏迷着,痴痴的望了眼白廉桦的方向。
  白廉桦却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澄澈的眼睛里,看到面前这一幕,渐渐凝聚成一种名叫鄙夷厌恶的情绪。


第33章 法则31:破菊阵
  那一刻,木玉叶的勇气丧失殆尽,像是连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也许命运就是开了他一个玩笑,白廉桦只睁开了那一会就再次闭上,身下还被顶撞着,宛若要把他的五脏六腑洞穿了似得,翻江倒海的翻搅着他的身体,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模糊了他的眼前,不停歇的滑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身上的重量总算消失了,耳边还能听到几人离开时候的嗤笑谩骂,他被丢在湿凉的地上,全身没有一处完好,身上遍布着欢爱的痕迹、抓痕、淤青。
  想到白廉桦已经在那躺了很久,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套上了来时已经被撕破的衣服,就奔了过去,颤颤巍巍的探到鼻下,感受到温热的细细吹拂过来,舒了一口气,还有救……
  刚想扶起白廉桦的身体,却在几乎要碰到二少的时候,停了下来,要是事后被知道了,该是更厌恶他了吧……这么想着,又一股酸涩上来,真是,又不是女人……这有什么好哭的,真没用。
  “我必须救你……”突然凄惨的笑了起来,鼻音重重的,猛的倒吸了一口气,将二少扶了起来,到底是男人,还能抗住另一个,只是脚步虚浮有些艰难
  刚走了没多久,二少口中呢喃了一句,木玉叶侧耳倾听,才听到那是在喊“哥哥”,不知道他的哥哥是谁,受了那么重的伤都还念着,木玉叶突然好羡慕那人,眼泪却是越发汹涌了。
  安静的病房内,经过那天醒来后,阮绵绵就开始安心养病争取早日出院,直到某一天醒来他感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经过几个情圣的调教,他的神经也比以前敏锐了不少。
  [禁书,房间里是不是多了什么?]
  [你睡觉的时候装了监控器,一共22个吧,可以把你全身上下360度无缝隙衔接照射。]
  [白霄也有这种掉价的时候,哈~装监控器,他想知道我的行踪还不容易,外面那么多保镖都吃干饭的?]气极反笑,创造这种看似自由的空间,实则事事都在他的控制下。
  这种不为人知的控制欲简直令人窒息,那天之后他门外的白家保镖越来越多,搞的这层楼像是被白家包下了,要不是目标太明显他怀疑白霄会直接买下整家医院,虽然依旧安静,但有禁书这个最大的BUG,该知道的阮绵绵都没落下。
  [白霄是隐性控制狂,谁叫你这段时间不断挑战他那条蠢蠢欲动的神经。]
  阮绵绵默了下来,二弟的失踪像是在他心尖上打了个圈儿,根据之前二世祖的性格他闹过绝食,也摆过脸色,最后还叫了不少发小过来庆祝喝酒,最后以病情加重告终,连人都不能喊来病房了。
  [厕所呢,装了吗?]
  [那到没。]白霄还是有底线的。
  那就好,阮绵绵起身站了起来,刚有动静,门就被打开了,一个长相甜美的护士笑着说:“白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去厕所,要一起去吗?”阮绵绵笑的勾人,那双狭长的眼性再也不是猥琐,深邃中似乎划过淡琥珀色的流光,迷人的心醉。
  “没……没,您请便!”小护士闹了个大脸红,快速后退关上门。
  她突然觉得那些同行实在太没有眼光了,看男人怎么能只注重外貌,像人家白大少这种气质型才叫有品味,这么有魅力,难怪不让她们这些护士太接近这个病房,看来是怕缠上大少了。
  进了洗手间,掏出刚才就藏好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友人的电话。
  贾杰矛是发小之一,家里开征信社起家,后来越做越大,横跨多个行业。
  “矛子,帮我个忙!”
  “我说大少,你太不够意思了,那天之后你知道我被我老子怎么批吗,说我不务正业就算了,还让你病情加重,我现在可是跑车连着房产都被没收了!”贾杰矛一听是白展机的来电,连日来的怨气憋着总算有了发泄的出口。
  “这事等我出院了赔给你,先帮我办个事,事成后我名下的跑车送你一辆!”
  男人爱车这话不假,特别是在金钱方面从没亏待过儿子的白霄,更是什么限量版都帮儿子购到,阮绵绵这话的含金量十足,
  “哈哈,大少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兄弟一定帮你!”
  “帮我查我二弟去了哪里。”
  “你什么时候有弟弟了?二少……不会是那个吧!这事你直接问白叔不就好了,何必舍近求远。”贾杰矛闹不懂了,看白父这紧张样就知道对大少是外冷内热,紧张的不得了,这父子间的事情他可不想参合进去。
  “别管那么多,帮不帮!?”
  “……”
  “我知道你有办法! ……”
  “行,这事我应了,别忘了你答应的跑车。哦,对了,你还记得那个杨柳吗,啧啧啧,这姑娘不知道是惹了谁,那可怜的我都要同情了……”
  “她怎么了?”
  “她……”
  倐地,门外响起了白霄的声音,“展机,你在和谁说话?”
  阮绵绵眼疾手快的关掉手机,把门打了开来,见到面色不郁的白霄,打了个招呼,“父亲,你来了。”
  “和谁的电话。”白霄扫了眼儿子,抿了抿嘴角,回身将手上的鸡汤放到床头边。
  说着打开床头的灯,顿时室内被一片暖黄色的光渡了一层温馨。
  柔和了白爷的冰冷的轮廓。
  “穿上拖鞋。”
  阮绵绵这才发现刚才急急忙忙去打电话,是赤着脚的。
  等他换上拖鞋,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床边椅子上多了个冒着热气的脸盆,白霄手中拿着热毛巾。
  [我想你大概是白霄第一个伺候的人吧!]禁书幸灾乐祸道,被道上的白主伺候,可没几个人能受宠若惊。
  [无福消受!]阮绵绵暗自翻了个白眼,还是坐到床沿。
  “这些让护士来就好了,父亲不必……”还没说完,白霄已经将阮绵绵的腿搁到自己的大腿上,一阵温湿的热气袭向脚掌,让他舒服的几乎想呻吟出来。
  “背上的伤好了吗?”暖光下,白霄的模样缓缓流动着动人的光彩,像是专注在擦着那一根根莹白的脚趾,如同对待一件艺术品。
  “好了,现在已经不怎么疼了。”白家的保镖下手分的了轻重,这些伤过一个多星期就好的差不多了。
  “是吗!”放下儿子的腿,白霄只是轻轻一个动作就将阮绵绵隐藏的手机掏了出来,一双眼眉带着极深的精光,“所以就有精力在我背后搞小动作了?”
  “我……”果然听到了,白霄的突然爆发阮绵绵说不怕是不可能的,他到底重生的是人家的儿子,但慌乱也只是一瞬间,很快镇定了下来,“父亲为什么那么不喜小桦。”
  一个小小的孩子能做错什么,最多也只是自闭症而已,而且这病外因的可能性更大。想到前世对白言郎这个私生子都能宽容,为什么会对白廉桦那样……
  白霄突然笑了起来,他很少笑,大部分是冷笑嗤笑,而这个笑就带着冷意,他抬眸沉沉的望着阮绵绵,将他刀削般的下颚勾出优美的弧度,“想知道?”
  周围似乎被白霄营造的气氛紧绷了起来,眼皮稍稍动了动,阮绵绵低了下头,却被白霄捏住了下颚,几乎要被卸下来的力道,眼前似乎涌上了一层泪意。
  白霄深邃的眸子眯起,带着森冷的笑意,眼角淡淡的细纹反而添了份成熟男人的魅力,突然他凝住的唇开口了,却说了一句令人措手不及的话。
  “他是我母亲孩子。”


第34章 法则32:破菊阵
  白廉桦,即是儿子也是兄弟,罪孽的存在。
  那年,他行使了白家规矩,就这样坐上了白家家主的位置。
  亲情在野心面前显得脆弱不堪,白霄从不后悔自己的做的事,在白家就是血与权的生存,但当时的他还太小,心性未定,直到现在用了几十年也无法赎清这心结。
  在白父去世的头几年,每每闭眼父亲那双死不瞑目的眸子就在面前浮现,当受着罪恶感煎熬的白霄,儿子的欢笑声,咿呀咿呀的要抱抱都成了他驱除压抑的良方。
  小时候的白展机不像其他孩子,他很爱笑,也不怕生,特别对于日日见面的白霄很亲近,那么小小软绵的孩子自己一用力就能掐死,但看着孩子剔透的眼睛白霄只觉得想给儿子最好的,白展机的存在让他感受到了亲情,儿子的衣食住行全部自己一手包办,从换尿布一直带着学走路。
  儿子那第一声稚嫩的“帕帕”比他得到整个世界都开心,从那天开始他就发誓让儿子不再过自己这样的生活,创造最好最安全的环境,而白展机是唯一继承人。
  这想法延续下来,而白霄也真正实施了,甚至将白家的产业洗白,表面上成了正正经经的经商家族。
  除了对自己长子,在外狠辣无情,这才有了道上人人敬畏的白主,亚洲地域地下王朝的掌控者。
  日益威重的他内心却越来越渴望亲情。
  突然有一天,几年来对他不待见的母亲猛地和蔼可亲,就像父亲还在世的时候那样温柔大气。
  甚至,他以为母亲开始原谅自己了。
  但他错了,母亲做的一切只为了报复,她要他一辈子都记得自己犯下的罪恶。
  一个没了丈夫的寡妇在这个金丝囚笼里,一年年下来,阴暗、疯狂的滋长渐渐将她所有善良、母爱蚕食,只要能伤害到白霄,白母根本不在乎。
  她用一个乱伦生下的孩子提醒白霄:他只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是个爹不亲娘不爱的。
  在白展机降生的一年后,白家又一个孩子呱呱落地,生母不详,同一年,白家上一代主母去世。
  那孩子连名字都取好了,叫白廉桦,前任白家家主的名字。
  在被杀父阴影和母亲背叛的双重打击下,白霄几近陷入癫狂。
  那段日子里,若不是白展机的存在,现在的白霄就不是白霄了。
  白霄似乎将这辈子所有的柔情都灌注在白展机身上。
  本来白霄以为这事情他会当作一辈子的隐秘,有白廉桦的存在似乎就在提醒自己这个孩子的来历,他又怎么能有好脸色,又怎么能让这孩子在自己面前晃。
  也许是因为负负得正,原本以为会有先天隐疾,没想到白廉桦不但身体健康,更是前所未有的聪明,聪明的令他心生寒意,这个如同逆天存在的孩子根本就是妖孽。
  只有白展机,才是他唯一承认的儿子!
  阮绵绵的下巴被捏的几乎变形,他痛的泪眼朦胧,原本因为修养而红润的脸有些发白,沿着脸颊滑落一道晶莹,指头撷去那滴泪珠放在唇边吸允着。
  白霄那双手摩挲着自己的脸,滑动着,音线低沉了不少,“装病好玩吗?”
  “我听不懂父亲在说什么……”阮绵绵眼神闪躲,像足了一个做错事的孩子逃避责罚。
  “复健室里,只让你做20个俯卧撑,你做200个……”慢条斯理的说着,俯身接近儿子,两目相望,“你是复原的太好了。”
  “和父亲的约定我从不敢忘,约定如果兑现,父亲答应的一件事我很期待着。”他从没指望能瞒过白霄,一开始的确是在养伤,但不知是不是禁书的缘故他的伤复原的很快,加上出去和在医院都改变不了被白霄控制的结果,还不如多攒一点本钱再出去,只是没想到过了那么久白霄才问。
  “呵。”白霄的轻轻的笑声,却像一个重锤打向阮绵绵,似乎在说两个月也改变不了什么。
  他突然凑近的眼神冷的像是跳跃着黑色火焰,眼看着白霄的唇就要靠近自己的,阮绵绵全身僵硬,那双眸子里倒影着吓呆了的自己。
  白霄并没有因此放松桎梏,两人的鼻尖就要碰上了。
  这是父子两第一次凑那么近,阮绵绵面上宛若吓呆了,他已经分不清是演戏还是真意。
  [你爱上他了?]禁书突然出声。
  [我……]阮绵绵也缓过神来,刚才升起的涟漪也消散下来。
  [绵绵,你别忘了你有一百世,如果第一世你就动心到后面你会崩溃的,付出了感情却要离开。]
  阮绵绵一顿,那一霎那的意乱情迷让他控制了下来。
  心一横,想着尽快逃离白霄,希望他快点吻上,只有白霄亲自打破父子这层关系,他才能上演一番父子决裂,继而逼得白霄有所行动,这样或许就不会……
  但显然白霄的理智还在,他紧盯着儿子红彤彤的眼角,像是看到小时候难得哭泣的展机,记得那还是他偶尔晚回家,展机找不到他的时候,每到那时候他就抱起展机哄着,甚至让孩子坐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他是父亲,现在却更想将儿子压在身下狠狠占有,让他彻彻底底属于自己。
  “怎么眼袋那么重,没睡好?”说完,若无其事的放开了儿子,再次坐回椅子上。
  峰回路转的情况让阮绵绵心跳时起时落,他的眼袋能不重吗?每天晚上都进行和情圣们的光合作用,畅谈到天亮,白天又是高强度训练,能睡的好就有鬼了!
  白霄就算自己接受了,也不会在儿子面前表现出来,那不是存心吓跑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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