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害羞了?哦,还未定下婚姻,这样拉拉扯扯确实名声不好,白玉衡轻笑了声,毫无诚意的道了声抱歉。
不愧是孤看中的人,清丽脱俗,注重礼节。
“孤即刻派人准备封后大典,那时零儿必在不好意思,我俩做一对神仙眷侣,卿卿我我,羡煞旁人。”
说办就办,没等墨零说一句话,白玉衡这边再喊人来了,墨零听的面目扭曲,他一脸茫然的阻止白玉衡招人。
“停停停!”天气炎热,又被这一吓,墨零铮铮铮的出热汗。
“零儿是有何想法?”白玉衡朝后边的宫女道:“不长眼,去拿手绢于孤。殿中有些烦热,还不快多取些冰来!”
“是是是。”袖儿身后的两个粉衣宫女吓得小脸发白,火急火燎的分开办事,一人取来手绢给白玉衡,另一人跑出了宫殿。
白玉衡捏着手绢温柔的为墨零擦掉脸上的汗珠,墨零条件反射的躲过,白玉衡的手愣在空中,他透过手,视线透着手的阴影看到墨零神情复杂的躲开了,躲后面两步,好像在防止白玉衡的下一次靠近。
“零儿?”白玉衡略略受伤,很快他仰起笑,把手绢递给袖儿,袖儿没上前,先前送手绢的宫女急忙用木制托盘去接。
“君王别拿墨零看玩笑了,墨零的身份君王该是知道的,何必用此法子吓唬墨零。”墨零说。
墨零的话无疑给白玉衡带来压力,他不说明身份,变相告知众人他身份特殊,他人动不得。
墨零不能一口回绝,不管白玉衡是一时兴起作弄他的戏言还是其他原因,白玉衡毕竟是一个国家君王,墨零当众不给他面子,万一被有心之人说成欺君罔上怎么办?
天高皇帝远,南国离北城且需要好几日的路程,如果白玉衡一时没面子,气不过开始软禁他,来北城的只有墨零一人,除他之外无人能向南国求救,到时北城来个说风就是雨,谁能反驳他的。
南国,王府。
管家站在桌边欣慰的看席秣玖大口往嘴里塞糕点,这位小祖宗终于愿意吃点了。
“快快快,愣着干嘛,快给王爷倒茶。”管家抖手指着桌上的茶具,看别人还没动,于是挽起袖口自己动手。
两个钟后,腰间挂玉的两位贵家公子大摇大摆的走进王府,王府门口的侍卫见着他们,赶紧开了门。
“王爷,二皇子五皇子来了。”通报的小厮跑到最后一节台阶,脚下有一团积水,他跑的急了,没留意脚下,踩上去的那刻脚底一滑,“哎呀”着摔进了雪地里。
小厮在雪地里打滚,滚了一衣服的雪,雪兜了一脖子,冷的他打牙颤。
“吃着呢?我家好弟媳还担心老九味同嚼蜡,不好好吃东西,呦,这不吃的好好的嘛。弟妹瞎着急。”五皇子拍走肩膀上的雪花片,痞笑道。
席秣玖咬下方形糕点一口,腮帮子不动了,手里还拿着点心,泪眼汪汪的。管家急忙说着哄着。
二皇子用折扇敲罪魁祸首,惹哭弟弟的某个不靠谱兄长的头:“休得胡言。”
“屋里烦闷,我帮着说笑逗逗乐,看你们一个个急得,简直榆木脑袋,没趣味。”五皇子无趣的坐下,手指敲在桌上。
有贵客到来,管家和二皇子五皇子类似哭惨的说了两句,大意让帮着开导开导他家傻王爷,转而亲自带人去泡茶了,把空间留给三兄弟。
等大门关上,席秣玖吐出嘴里的东西,倒杯清茶漱漱口,他不喜欢糕点,太过甜腻,吃多了形容反胃,只不过作为一个“小孩子”,自然得喜欢了。
“你信里写的究竟怎么回事?弟妹在北城,消息是否准确?”二皇子扇柄敲桌,让席秣玖给个准话,墨零如果真在北城可不是闹着玩的。
“零零失踪,我派出所有玄门弟子寻找,今日得到飞鸽传书,有人称零零在北城,让我去皇城见面。”席秣玖蹂躏成一坨的纸条给二皇子五皇子过目,皱巴巴的纸上字迹被皱褶划出数条杠子。
五皇子把纸条还给席秣玖,他问:“查出是谁干的了吗?”
席秣玖眼角有凛冽的寒光,瞳孔深处闪过毒蝎的阴冷:“微有线索,和他逃不脱关系!”
二皇子和五皇子看了看,只能想到四皇子。
“恳请两位兄长帮小弟一忙,演一出 出山戏。”席秣玖抱拳。
“出山戏,闻所未闻。九弟请讲。”二皇子兴趣盎然,天气寒冷,二皇子习以为然的扇动扇子,他力用的小,扇出来没有风,意思意思的做做样子。
管家送来了飘着热气的茶,茶香缭绕,茶叶一片片的沉下去。
“行,哥帮你!”五皇子一拍胸膛,自告奋勇。笑容维持不过五秒,五皇子的表情僵住,拍桌而起:“遭了!啊风,啊风去找弟妹了。自从弟妹失踪后一日,啊风整日过的百爪挠心,实在放心不下,两日前不顾阻挠的出门找人。如今我们得知弟妹在北城,啊风不知啊。”
第150章 夫夫二人相见
大殿因墨零的话静的出奇,宫女和公公停下手里的动作,静止的站着,耳朵转向这边。
手中的花束灼热刺手,墨零递向白玉衡,最终只能闭眼用异能使它快点枯萎:“花枯了。”
“孤的心就如它。”白玉衡手指在半空垫了两次,圆润的贝壳指甲戳到了泛黄泛黑的花。
“殿下,我是南国......”
“殿下,聂丞相在外边候着,说有天大的要事处理。”所谓天下公公是一家,各个国家这点是一致的。五十好几的李公公弯腰驼背,甩动拂尘说。
殿外忽然到来的丞相递上折子,请求面见圣上,墨零和白玉衡的对话不得已终止。
“殿下。”墨零打算把话说完,白玉衡抬手止在两人中间,让他闭口,把要说的话吞回肚子里。
白玉衡冷冷的凝视远方,语气没了刚开始的欢快:“一月后封后大典照常举行,你准时参加就是,其他的孤会准备。多余的话,圆房之夜孤与你在好好探讨。”
六月藏在墨零的衣服里,它气愤的叉腰,想要挥动小爪子,却怕人发现,只能瞪大眼睛在心底和墨零通话:“登徒子!爹爹是父亲的!坏淫!”
“殿下,恳请您听墨零把话说完。”
“没什么好说的,来人带小公子回宫,宣聂丞相进殿。”白玉衡大手一挥,一排的宫女上来对墨零是左拉又扯,更有人捂住他的嘴,四五个宫女将墨零拖出大殿。
“救命啊,强抢民男了!”六月心里尖叫,吵得墨零脑门痛,六月不能说话,他所说的会形成一组线流传进墨零脑中与他对话。
六月嚎一嗓,墨零头痛的锤了下脑袋,宫女们见墨零自己打自己,惊慌的去按住墨零的手,这人是未来皇后,如果打出什么毛病,谁承担的起这诛九族得重罪。
“请公子恕罪。”一群人齐刷刷的跪下,大喊者墨零请求原谅和责罚。
“无关紧要的我罚你们做甚,去吧。”墨零心劳体累,站在宫女中间回到这几日住的偏殿。
墨零踏入房间的那秒,怀里的六月小幅度的拱动,墨零护住它所在的地方,六月嗅到空气中万分熟悉的气息:“父亲父亲!爹爹,是父亲的味道,六月闻到了。”
“玖儿?这味闻得确认吗?”墨零欣喜的在屋中转了一圈,白玉衡的人还在房间里,他不敢轻举妄动,灵机一动,坐在桌边冷了面说:“全都下去,我要好好休息一番,我起床气是极差的,没停止你们,不许进来,如果吵到我做美梦,我立即去把你们的丰功伟绩讲给陛下听。 ”
“奴婢等不敢!”几人异口同声道。
“出去吧。”墨零背向大门。
几位宫女道了声“是”,颤巍巍的出了门。
外人彻底离去,墨零卸下一身的架子和敌意。
“零零。”健壮的手臂环绕在他的腰间,温热的气体扑洒在他敏感的耳后,低声的男音温柔的呼唤。
好像踏过千山万水,穿越遥不可及的深渊,一声零零轻轻的,没有重量,只有两人知道里面的眷恋和疯狂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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