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用损友!谢谢。”含烟的男人甩个白眼。
许摩从床上坐起来,是他们俩?!仔细回忆上次墨零用的确实是树藤!组织里的植物异能者的代号被人称之为“king”,真名好像是带了个零字。
被植物异能者叫来的男人和季南风的脸有七层相似,只不过一个是少年,一个是成年男子。
许摩咬拳,当若真是他们俩,这可就难办了!毕竟在后来他的打听中,这两人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劲敌。
三皇子一悠一悠的来敲门,席秣玖端正的跪在搓衣板上,墨零翘腿嗑瓜子,瓜子壳吐了一地。
“小九,弟妹!”
墨零挑眉,这人应该也是知道席秣玖装傻的事。
他仰头说道:“三哥快进来,我给你看个好物。”
态度良好跪搓衣板的席秣玖瞬间拉不下脸面,他求情道:“零零,不要了吧。”
三哥看见这事还了得,他的一世英名岂不是荡然无存。但是反抗的话,媳妇这边更不好交代啊。
席秣玖释放求助的目光,一波接着一波,墨零使用视而不见。
三皇子不知道里面的状况,真以为墨零寻了什么好东西,他又爱那些个玩物,满心期待的进门。
“什么好物......!”
高呼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兴奋的表情同声音一起定格住。
席秣玖浅浅看他一眼,平淡的神色,三皇子却能感觉到藏在里边的杀气。
貌似看见什么不得了的事了。
“哈哈哈,天不错,咦,怎么一个人都没看见,哦哦哦,听错了......我还是先去饭厅吧。”求生欲极强的三皇子尴尬表演,他转身脚抬起离地,墨零不客气的说:“三哥可是没休息好,墨零和玖儿就在后面呀。”
“是吗?”三皇子没敢回身。
“是呀,对吗?玖儿。”
席秣玖冷冷的“嗯”,他声如冰裂,列如雪崩前的低声细语,声下威力大。
三皇子哭丧脸,看此情景,他猜出个大概,无疑是他那被情爱冲昏头脑的九弟暴露了。三皇子欲哭无泪,心道你们两口子闹别扭,为难我个外人做甚。
也怪在他来的不是时候,理因把老五带来的,多一个人多一份力,能分担着挡挡也是好的。
三皇子机械的转身,他讪讪一笑:“小九和弟妹在玩什么呢?下面的是......搓衣板?”
墨零把没吃完的瓜子放回盘子里,他拍拍手里的渣:“玩,受家法的游戏啊。三哥,你瞧好不好玩?是合起伙装傻好玩?还是坦白从宽好玩?”
三皇子干咳一声:“依我看都不好玩。呼,说吧弟妹,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小九......和放过我们这些无辜群众。”
席秣玖跪着听他们谈话,看在三皇子这么有义气(不能看他继续丢脸)的份上,他说道:“零零,错在我身上,和三哥无关。以后这种事绝不再犯。信我,好吗?”
这时候应该加一段抒情音乐,可能更应景,煽情些。
三皇子也帮着求情:“对对对,弟妹,我当中间人,帮助以后九弟不会再犯了!我也是!我替老二老五一齐保证!”
两个最有地位的男人同时求情,墨零不想告诉他们,其实自己并不是有多么生气,只有总觉得心底有道坎过不去。
他不是什么小肚鸡肠的人,喜欢男人又不是变成了女人,男人该有男人的气度是有的,他也许想只是通过这种法子来掩盖自己的慌张。
不过说是不生气,也不全是,怎么说也存在一点,毕竟一直蒙在鼓里被他们耍,这生气也是有的。
“行了行了,起了吧。”墨零想了想,还是扶起席秣玖。
“零零!”席秣玖眼光一亮,依着墨零的手站稳脚,他首先抱住墨零,墨零的头抵在他的颈项边,席秣玖说:“零零,家法能不能换一个?”
“滚!”墨零笑出声,他还以为席秣玖要说什么情话呢。
“嗯。滚进你心里,再也滚不出来。”席秣玖亲吻他的头顶。
墨零撇撇嘴,没推开他,电灯泡三皇子亦是习以为常,他做个鬼脸,哼着小曲耸肩出门。
第83章 季南风的隐藏技能
经过上次的事,季南风觉得七皇子会收敛些,出乎意料他不仅没收敛,还变本加厉的调戏加挑衅季南风,甚至只要五皇子不在身边,他开始不顾身份的动手动脚。
季南风的脾气分分钟灭了他,不晓得是不是上天偏爱七皇子,每次他一动手,总有干扰出现。七皇子只当季南风是羞怒脸红,不知他是憋气憋的。
今儿个早晨,太后带上三皇子、席秣玖、四皇子和五皇子转后山观景,唯独没带上七皇子,季南风和墨零应是奉旨留下和主持布置祈祷会场。
留下他二人办此等大事,太后的寓意明确还有什么不明确的。许摩没跟着,四皇子让他监督墨零的举动。
嘴里刁根青草,许摩跟在墨零后边,杵着柱子看这几人指指点点的。
祈祷布置要喜气,更有隆重端庄,墨零安排人为佛祖新镀了层金粉,询问主持往年是怎么装饰举办的?
这次除了年老体弱的住持,还有一个三十来岁的监寺,据说是内定的下一届住持,本次来是增长见识,以后祈祷一事要落他肩上。
墨零和他交流一通,和季南风谈到许多在现代视频上看见的。现代网络发达,有什么新鲜的建设,装扮都会晒到微博、朋友圈、xx视频上。
墨零和季南风说的头头是道,住持闻所未闻,混浊的双目都逐渐清澈明朗,他惊叹不已。
“王妃和小公子的点子新怡,老衲有生之年还能碰见博学多才的二位,有幸之至啊。”住持枯树皮般的手欣慰的拍了拍搀扶他的监寺,他说道:“多听多记,日后会用上的。”
监寺虚心求学:“是。多善明白。”
许摩口中的杂草浸出草腥味,他吐出草,朝着空地呸呸呸吐了几口唾液,嘴里乖乖的味道才没了。
身后的动静不大,墨零发觉许摩站后边有点时候了,季南风还在和住持商量,季南风在设计方面兴致高昂,灵感爆发。
甚至招来宣纸,季南风自行作画,主持的眼兴奋的都快成卡姿兰大眼睛了,他和季南风娓娓而谈,一席之间两人仿佛成了相认多年的忘年老友,都感叹相见恨晚。
季南风是单膝下跪作画,墨汁渐了几滴在他的袖口上,衣服料子尚佳,摸着冰滑,穿着保暖。粘上墨不碍事,但富贵人家一般就不穿了,主持惋惜的说:“可惜衣服了。”
季南风不同寻常人家,他莞尔笑道:“不可惜,让我添上一笔。”
他持笔,笔尖像是在青绿的衣袖上舞动,墨汁连成一线,一副简单而美观的枯树人家现世。
墨珠有的成了树枝,有的成了翱翔飞行的大雁,或是停留枝丫上的小鸟儿。
“我竟不知你有此等画工。”墨零赞美几句,趁住持不注意,又说:“你不是学的漫画吗?怎么会水墨画了?”
季南风白他一眼:“我明明两个都报名了!你挂在房里的山水画就是我第一次的比赛作品,什么记性。”
“你画的?我以为你大街上买的。”
季南风当初拿了副山水画回来,墨零觉着好看便讨要来挂房里,他一直以为是季南风在什么古玩店买的,原是这人画的,怪不得他讨画时,季南风笑的那般得意洋洋。
“二位辛苦了,接下来就由老衲与寺内弟子完成,王妃和小公子快去休息休息。鲜得来此天音寺,好好游赏。”住持说,他怕墨零误会又添加句:“往来皆是如此的。皇室安排 ,我寺布置。”
住持说出墨零和季南风心中担忧,住持如此解释了,他们也能玩的心安理得。
墨零和季南风离开时,许摩还靠着大柱子,忧忧的看他们。
“去走走还是睡回笼觉?”季南风双手牵连枕在脑后。
两人并排路过许摩,把他当透明空气。
许摩打个哈欠,跟着二人身后,三人走到一处见不到僧人、宫中人的地方,冷冷清清的,有几株树木的枝叶都枯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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