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ps:今晚双更喔,还有一章哇咔咔!
陆漾川(眉头紧蹙):为什么王爷看我不顺眼呢?原因呢?理由呢?
晏西楼(默默吐槽):兄弟,难道你自己心里还没点儿数么?
第89章 昨夜挺激烈啊!
“你…你…”
晏西楼眉心紧蹙,几次三番欲言又止,只抬眼望向身侧的傅良夜,伸手将气呼呼的猫儿向身后拉了一拉。
没听错吧?陆漾川竟敢骂自己是狗?真是嫌长了个脑袋碍事儿了!
傅良夜恶狠狠地磨着牙,攥着扇子柄的手缓缓收紧。
“你才是狗!”
他终是气不过地甩开晏西楼的手,把晏西楼没说出来的话吼了出来。
陆漾川纳闷儿地挠了挠后脑勺儿:
“臣只是同清鹤开个玩笑,王爷何必动气啊?”
天呐!这人脑袋是白长的吗?还是故意找他的不痛快啊!
傅良夜气得鼻孔都要冒了烟,奈何他如今是有口难言,只能抱臂冷哼一声,咬唇隐忍着心头腾起的熊熊怒火,恨不得将陆漾川这个指桑骂槐的白痴一脚踢进莲花湖里喂鱼!
望见傅良夜绿得发黑的面色,陆漾川总算是后知后觉地摸到了些许边际。这厢他眯缝着眼睛在傅良夜与晏西楼两人之间端详许久,蓦地抚掌大笑出声来,试图以笑声缓解化解此际的尴尬: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回事儿呢!实在冒犯,实在冒犯!”
未等晏西楼舒上一口气,陆漾川那没头没脑的笑声一止,紧接着他便问出了没过脑子的第二句:
“看来二位昨夜挺激烈啊?”
晏西楼:……
此时,黑黢黢的小土豆好奇地伸出脑袋,盯着晏西楼脸上的淤青红了眼睛,又躲回陆漾川的身后泄愤似的揪着人的衣裳,在一旁异常不满地哼哼唧唧个不停。
傅良夜倒是未注意陆漾川身后那小土豆有何举动,如今他已被陆漾川气得七窍生烟,竟是怒极反笑:
“呵!这些话同你要说的事儿有甚么关系?陆漾川,你莫不是在玩儿我?”
他懒洋洋地倚在柱子边儿上,抬眼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陆漾川,那眼神仿佛在瞧着一盘菜。
陆漾川被傅良夜看得毛骨悚然,慌忙摆手道:“怎么会,怎么会?臣现在就说!”
“到底有什么要紧事?快讲!”
晏西楼唇角抽搐,无奈地揉了揉发痛的前额,沉声道。
“对对对!有要紧事儿!容我想想…”
陆漾川捂着头语无伦次,合上眸子绞尽脑汁的想了许久。
傅良夜死死盯着他,心中早已有了打算,若是眼前这白痴还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他定会毫不留情地把人踹出祠堂外面去。
“啊!想起来了!”
许是感受到了身侧恐怖的威压,不消片刻,陆漾川蓦地睁开眼睛,兴奋地一拍脑门儿吵吵嚷嚷道。
“清鹤,我这里有三个好消息与三个坏消息,你们是想先听好消息还是……”
只见陆漾川一本正经地清了清嗓子,冲着晏西楼伸出了三根手指头,还画蛇添足地在人面前晃了又晃。
“好消息。”
没等人说完,傅良夜便不耐烦地替晏西楼打断了陆漾川的磨叨。
“好,好,那就先说坏消息。”陆漾川点点头笑道。
不知道这陆漾川是真听错了还是单纯是脑子进了水,怎的今儿个就要同自己对着来,故意找茬儿是么?
傅良夜饶有兴味地拿眼睛瞟着人,暗自将牙齿磨得嘎吱嘎吱响。
陆漾川却并未发觉自己听错了话,这厢只自顾自地摇头晃脑道:
“第一个坏消息,前些日子陛下于宫宴上遇刺,听闻这事儿同西南王送来的小质子傅青有关。”
他抬眼郑重其事地望着两人,开口第一句便险些将傅良夜与晏西楼的三魂七魄吓出窍儿!
“遇刺?皇兄他可有受伤?”
傅良夜被骇得心脏狂跳,慌乱间攥住陆漾川的手臂。
陆漾川是第一次同傅良夜近距离接触,此刻只觉得如坠冰窟、毛骨悚然,胳膊上倏地鼓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别扭地转过脑袋冲着人打个哈哈道:
“不妨事,不妨事!王爷不必忧心,陛下并未受伤。”
闻言,晏西楼与傅良夜俱是松了口气。
“第二个坏消息,西南王近日招兵买马,可能要造反。南郡兵力薄弱,不知若是真打起了仗…能支撑几时?”
陆漾川盯着西南方向若有所思,眸光渐渐黯下,语气也愈发严肃。
傅良夜偏过头去看了身侧的晏西楼,只见他只是微微蹙了眉,似乎对西南王谋反并不诧异,就像是早就猜到了一般。
“嗯,那第三个坏消息呢?”
晏西楼沉思许久,禁不住启唇追问道。
陆漾川重重地吐出一口气,终于说出了个谁也预料不到的,惊天动地的巨大坏消息!
“第三个坏消息,晏甄丢了。”
傅良夜与晏西楼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惊道:“什么!臭丫头丢了?”
“哈哈哈,对呀,晏甄丢了。”陆漾川眉开眼笑地附和。
“晏甄丢了?你竟然还能笑出声!”傅良夜气得浑身哆嗦,面颊都泛了红,“她怎么丢的!她一个姑娘家,不在宫里头好好待着,怎的整日乱跑,她能去哪儿啊?”
陆漾川被傅良夜吼出一身鸡皮疙瘩,只举起手讪讪地笑:
“先别急,别急啊,我还没说好消息呢!”
傅良夜此刻再也忍耐不住,急得将拳头握得咯吱咯吱响,冲着人咬牙切齿道:
“陆漾川,你他娘的有屁快放,否则本王要了你的命!”
在那一瞬间,陆漾川仿佛看见了黑白无常正在朝自己飘过来。
于是,在傅良夜的威逼之下,他终于倒豆子似的把剩下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第一个好消息,陛下遇刺但毫发无伤,这个我刚才说了。”
“第二个呢?”傅良夜嗤笑一声,眸中渐渐露出杀意。
见到傅良夜那般可怖的脸色,陆漾川看到黑白无常掏出了锁魂链,咯咯地笑着勒住了自己的脖子。
他只觉此命休矣,只好认命地闭上眼睛,磕磕绊绊道:
“第二个…第二个好消息,西南王小质子傅青被盛检御史杀了!只可惜跑了一个,那个仆从阿枫,跑…跑了。”
“还跑了一个?这算个屁的好消息!继续说!”
傅良夜摸了摸下巴,露出个狰狞的笑来。
“第三个好消息。”
说到此处,陆漾川眸中一亮,一时间将恐惧抛于脑后,只将身后缩着脖子的小土豆推了出来。
他缓缓地蹲下了身子,只用手背细细地替人擦去面上的脏污,一举一动尽显温柔。
“夭夭说是丢了,其实没丢!哈哈哈,我方才骗你呐!清鹤,你看他是谁?”
闻言,傅良夜与晏西楼的目光一同落在那个小土豆头上。
“嘿嘿,你们猜猜我是谁呀?”
小土豆配合地冲着傅良夜和晏西楼呲了呲小白牙儿,两只手捂着嘴,咯咯笑出了声。
“夭夭?你怎的在此处!”
晏西楼瞳孔剧震,忙着冲上前去,将那黑黢黢的小土豆从陆漾川怀里夺回来!
“她女扮男装,混进前往冀州的商队来寻你。清鹤,你瞧夭夭风尘仆仆的模样,这在路上得是受了多少苦啊?倒是长高了不少,不过几月未见,竟出落得这般…亭亭玉立。”
陆漾川望着晏甄脏兮兮的脸蛋儿,在一旁兀自心疼道。
“真是邪了门儿!你竟说这小土豆是臭丫头?何时晒得这般黑了!”
听了陆漾川这番话,傅良夜霎时瞪大了眼睛,盯着那衣衫褴褛的小童惊恐道。
“叫谁土豆?臭混球!臭混球!阿兄,他说夭夭黑!”
晏甄委屈屈地伸手摸摸脸蛋儿,叉着腰冲着傅良夜一阵怒吼咆哮,而后变脸似的乖巧地转过头,拽住晏西楼的胳膊蹭蹭,伸手在人面前挥来挥去,小小声地唤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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